“棒梗!你的命真苦啊!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你.....呜呜.....”
“不对!”摁住棒梗的何雨柱突然喊道。
“柱子,当然不对了!棒梗这么小就得了这种怪病,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一大爷易中海满脸不悦的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摇头:“一大爷,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你们还记得后院的苏卫东说过的话吗?他说吃了他的鸡就会死!棒梗该不会是偷吃了他的鸡吧?”
棒梗这孩子从小缺乏教育,七、八岁就开始在红星轧钢厂偷公家的酱油。
何雨柱都逮着好几回。
不过。
何雨柱惦记着棒梗他妈秦淮茹的身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眼,任由棒梗偷公家的酱油。
所以,棒梗完全是有可能偷吃了后院苏卫东的鸡!
“不可能!我家棒梗他不可能偷东西的!”
秦淮茹可是知道,要是坐实了她儿子偷东西,棒梗可就有了污点。
棒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过了十岁要是偷公家酱油,偷人家鸡的事被揭发,少管所妥妥的进去。
“淮茹,救孩子的命要紧啊!”
一大爷易中海急忙过去把病房的门关上,跑回来低声的劝秦淮茹。
秦淮茹也知道,这个时侯再说些自欺欺人的话也没意思。
毕竟棒梗命都快没了。
她哪能不知道家里的酱油就是棒梗给偷回来的?
“棒梗,能听见我说话吗?要是听见就赶紧点点头!”
“呜呜!我饿,我要吃东西!!!”
棒梗拼命的挣扎,晃着脑袋,可惜脑袋被何雨柱死死的摁住。
“说话,棒梗!你是不是偷了后院苏卫东的鸡?说老实话,不然你就没命了!”
“对啊,棒梗。你快说实话。妈不会怪你的!”
秦淮茹就从来没有怪过儿子偷东西,就何雨柱家里藏的那点花生米,白菜心哪次不是被棒梗偷的干干净净?
“我饿!是,我是偷了他的鸡!我饿,快给我吃的!”
棒梗终于承认偷了苏卫东的鸡。
“柱子,快回大院问苏卫东要解药!”
“哎,好!”
何雨柱答应一声,拔腿就跑。
他忘记还摁住棒梗的,一松手棒梗就从病床上跳了起来,蹿到何雨柱的前面跑出病房。
恰好有个护士端着药盘子挨个病房给药。
棒梗现在是看不得吃的,抢过护士药盘子里的药就跟吃糖豆一样的塞进嘴巴里......
护士都看的傻眼了。
见过抢食物的,还真没见过抢药当唐豆吃的!
“你们怎么把这孩子给放出来?这是要出人命的!”
取来镇定剂的主治医生一个劲的埋怨。
“大夫,真不好意思。我们想起来我们大院有个兽医,他或许可以治好棒梗的病。”
一大爷易中海赶紧解释。
主治医生瞪着眼睛,看外星人一样的盯着易中海:“开什么玩笑?这病别说是在国内没法治,就是在国外也难!还一兽医能治?你们家属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一定要理性!”
“棒梗!”
何雨柱还是有两把刷子,在棒梗刚跑到医院门口把他给摁住!
主治医生过来,给棒梗推了一剂镇定剂。
“淮茹,柱子!快把棒梗带回四合院去找苏卫东!”
一大爷易中海在听了主治医生的话后,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何雨柱也是为了舔秦淮茹,背着棒梗那叫跑的叫一个快。
十几分钟的路程,还背着棒梗也就七、八分钟就到了。
护士捡起地上的药盘,心有余悸:“陈大夫,那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陈大夫也就是给棒梗治病的医生,眉头紧皱:“病人表面上的症状是狂犬病。实则不然。在漂亮国的《柳叶刀》杂志上曾有记载,这种病叫禽类狂流感病。一旦得病,将无药可治。这是全球医术史上的难以攻克的难题啊。”
“刚才那个年纪大的人还说他们大院的兽医会治呢。”
“啊,兽医能给人治病?还是绝症?!咯咯.....”
小护士虽然觉着她这个时侯不该笑,但是她实在是忍不住。
“有什么事值的这样好笑?”
“高院长,您怎么来了?”
陈大夫一抬头却见是携和医院的高传德院长站在他的面前,他连忙向高传德院长打招呼。
小护士吓的吐了吐舌头跑开了。
陈大夫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向携和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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