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善睐。
身姿窈窕，体态风流。
散发着清漆香味的细木被打磨得极为光滑，摸上去光滑如镜……
从木质模特身上，罗毅算是认识到六级木工的真实实力。
给眼前的女模特穿上衣服，再画画妆，摆到街头肯定有不少人会当成真人对待。
惟妙惟肖！
他很确定，眼前的木质模特远比深城那些高端服饰品牌专卖店里的模特更有质感，跟像真人。
拿出去卖钱的话，利润可能比勒蛋裤还要大。
——前提是找到合适的买主。
可惜，手头就这么点活钱，再定做五个就是他的极限了。
“对不起，对不起！”
刘胜利总算不再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待罗毅：“兄弟，对不起啊！是我想岔了，你要这么多木头人，肯定不是用来搂着睡觉的。”
听到道歉解释罗毅还没开口，二狗先炸了。
骂骂咧咧地起身准备跟对方理论一番却被罗毅拦下，迅速支付了剩余的二十块尾款，又付了五十块定金。
争论什么的太没意思了。
赢了又不挣钱。
输了还丢面子。
快点把刘胜利打发出门给模特穿上勒蛋裤看看效果才是正经事。
毕竟，之前在批发市场跟李奥说的东西都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又不是真见识过那种场面。
“哥，你不会真的搂着木头人睡觉吧？”
眼睁睁地看着罗毅给模特套上勒蛋裤，惊艳的效果让二狗也开始用看种马的眼神看罗毅：“木头人不是媳妇，你可悠着点。”
“滚蛋！”
罗毅烦躁地挥了挥手，看着木头人缓缓后退。
效果不错。
可惜，当时没说清楚，不应该只刷清漆的。
刷层白漆，再给模特化化眉毛眼睛什么的，效果应该还能更惊艳一些。
先凑合用吧！
同时，他心里又开始盘算着怎么给这么优质的模特找下家。
毛熊是条销路。
最大的销路，应该是深城这种大城市里开店的高端服装品牌商。
老村长在面授机宜的时候说过一个经商准则：商人眼里没有废品，只有合适的买主。
可以简单粗暴地理解成一句话：有卖屎的就有吃屎的。
给商品找到合适的买主，是做二道贩子的精髓。
大致算了算利润空间，他马上把倒卖木质模特的生意经记到小本本上，免得忙起来忘了。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
“咚！”
“咚咚！”
刚拿起笔写了个开头，门被敲响了。
紧接着，门外传来李奥的声音：“罗兄弟在吗？生意上门了。”
人在屋里坐，钱从天上来。
作为生意人，没有什么比生意自动上门更好的喜事了，罗毅急忙起身开门。
离开批发市场的李奥穿着一身朴素的蓝色中山装，带着名身材消瘦的毛子进门。
然后，两人的眼睛跟二狗一样粘在木质模型上，再也无法挪开。
“啧……这，这效果，绝了！”
李奥年龄大点，比毛子率先擦掉嘴角的哈喇子：“你这个木头人那里买的？这玩意儿要是摆到我的摊位上……嘿嘿……”
“我肯定，只要你敢摆到摊位上，马上就会被当成流氓抓走！”罗毅无奈地推了李奥一把，示意对方做一下介绍。
买主还盯着模特流哈喇子呢。
再放任发展下去，万一抱着木头人做出点什么疯狂的事，大家脸上都难看。
生意都不好谈了。
“嗨！”
看到罗毅的脸色，李奥拍了拍毛子的胳膊介绍道：“罗兄弟，这个伊万兄弟可不是普通商人，他主要替毛熊军方采购些生活物资。”
“听我介绍了丁字裤的妙用，他觉得这玩意儿在毛熊境内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所以催着我收摊来找你进货……”
出乎意料。
伊万的汉语水平很溜，不等李奥详细介绍就接过话头跟罗毅说明来意：丁字裤的生意属于他的私人生意，跟军方没有关系。
价格方面好说。
唯一的要求是——两年之内，罗毅手上的丁字裤不能卖给其他毛熊商人。
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只跟伊万一个人合作。
“你可真直率！”
面对伊万的要求，罗毅心里一百二十个同意，也不跟这个直率爷们玩花花肠子了：“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想买断这批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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