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一旁的保镖面面相觑。
这先前火车上的狂徒,只过了一天,竟然成为了逢井仙的师祖?!
殊不知,那晚的逢井仙,翻阅家谱,终于在第一代掌门的宗族上,找到答案。
看着第一代掌门逢龙的“师父”一栏上,赫然写着“张岂寒”三字。
豆大的汗珠从逢井仙的脸上落下。
自己真是个蠢蛋!
眼前的这个男人,哪里是什么天资过人的后生。
分明是自己的祖师爷!
看着逢井仙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样子,一众保镖也纷纷下跪,喊声震天动地。
“参见师祖!”
“好了好了,都免礼吧。”张岂寒将逢井仙扶起身。
逢井仙受宠若惊,眼中竟然泛着泪光。
“自己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张岂寒自顾自地抽出一张条凳,“在我这里,可没有这么多的规矩。”
逢井仙因为激动,双手止不住的哆嗦,即便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仍旧端不稳手中的茶碗。
“小生万万没有想到,时值今日,相隔两千多年,能够一睹师祖真容,真是无上荣幸。”
“客套话就不必多说了。”张岂寒摆摆手,“再怎么说,逢龙作为我的关门弟子,在我众多徒儿中,却也算是最孝敬的那一个,不然我昨日,也不会特地前来点拨你一番,看你今天表现,我也还算满意,虽然愚钝了点,倒也不至于一窍不通。”
言罢,张岂寒向逢井仙问道。
“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没有?”
“您老的吩咐,小生怎敢不从!”
随着逢井仙一挥手,后面的两个手下将金丝宝盒,递到了张岂寒的眼前。
张岂寒顺手打开盒子,如至凛冬的寒气浸透了周围的人的心骨,一旁的凑近过来的保镖,光是看一眼,就已经招架不住,浑身战栗。
“这是!”
莫邪刚要说出口,却被干将及时捂住了嘴巴。
逢井仙注意到张岂寒背后的二人。
“这二位是……”
“店内的伙计罢了。”张岂寒端详着手中的宝剑,“自己人,无须在意。”
一剑挥出,剑锋带着剑意震起片片砖石。
而这砖石之下,已经结上了层层凝霜。
只是轻轻一挥,就有如此大的神力!
逢井仙不禁啧啧赞叹,这种剑术,不愧是师祖!
“你走之后,切莫和任何人说过自己来过这里。”张岂寒收剑入鞘,对逢井仙说道,“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今天饶你一次,带这么多人过来,以后,来我这里,只许你一个人。”
“晚生切记师祖教诲!以后,师祖在酒华城,只要是我逢家的地盘,一定能师祖周全!”
“哼,我还需要你来保护?”张岂寒冷笑一声,招呼逢井仙离开,“记着,下不为例!”
逢井仙在手下的搀扶下离去,临走前,好说歹说,将五百万的银行卡塞到了张岂寒的手中。
“晚辈一点点心意,师祖请务必笑纳!”
随着最后一个人的离开,张岂寒瞥了一眼一旁的干将和莫邪。
二人心领神会,关上了所有的门帘,原本“营业中”的招牌被翻了个面,显示的“休息中”。
再次抽出盒中宝剑,干将双手举起,仿佛手捧至宝,细细端详。
“想不到两千年后的今天,也能见到家父欧冶子的作品。”干将感叹道,“我原本以为,自从吴国,楚国,相继灭亡,所有的龙渊神剑,应该都被秦王封印于剑冢之上了。”
“只可惜这表面锈蚀的厉害,已经无法再现神剑本身的样子了。”莫邪摇摇头。
“莫邪,你真的以为,这锈蚀影响了剑本身么?”
二人纷纷看向张岂寒。
“当年师父铸就龙渊神剑的时候,就算再怎么用龙渊池水浇筑剑身,都无法做到这般寒意刺骨。”张岂寒双指轻轻擦过剑柄。
原本锈烂的剑柄,隐隐约约出现二字。
鱼肠
“竟然是鱼肠剑!”干将再次仔细端详手中宝剑
就算剑身锈蚀的厉害,但是剑尖之处,仍旧锋芒毕露。
只是用手指轻轻蹭到,指肚就已经流出鲜血。
“原来如此。”干将点头,“相传夫差派专诸刺杀完吴王僚之后,此剑就不知所踪,原来是被投入了龙渊池水里么。”
“而这浸泡了千年的鱼肠剑,吸收了龙渊池水的寒气,所以剑意才会变得这么可怕”莫邪补充道。
“正是如此,所以这锈蚀本身,也正是鱼肠吸收地灵之气的表现。”
“当年师父答应勾践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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