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终于如愿以偿的住到一个寝室。
住到一个寝室艰难程度堪比一次万里长征还难。金步瑶这样描述着。
按照金步瑶的安排梅文惠,杜子蒋住二楼,蒋甜和她住一楼。
晚上整八点,豪华寝三号的门铃想起。
梅文惠,杜子蒋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吃零食。
金步瑶在洗漱。
蒋甜在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
“这么晚了,谁啊。去开门。”梅文惠道。
杜子蒋打开门:“苗老师!苗老师请进。”说的不自然。
“都在吗。”
“都在。”
苗老师走进去确认每个人都在后嘱咐:“从今天开始我每天晚上八点来查寝,明白吗。”
“明白。”
“男生宿舍楼发生盗窃案,你们都知道。以后一定要注意,门窗一定要关好,特别是在晚上。”
“谢谢老师关心。”
“早点休息,拜拜。”
“老师再见。”
三人把苗老师送到门口。
苗老师刚走,金步瑶从浴室里出来说:“刚刚苗老师来查寝了。”
“对呀!”蒋甜道
“步瑶,WiFi密码多少啊?”梅文惠问。
“苗老师说以后每天八点准时查寝。”杜子蒋说。
“句号,问好,感叹号,我的生日。”
“你在说什么。”杜子蒋说。
“WiFi密码。”
“你赢了。”梅文惠坐下说。
“我从来没有输过。”
苗老师离开三号豪华寝没两分钟手机铃声响起,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老婆婆的声音:“苗苗,快点来医院。医生说健健的病情在进一步恶化,需马上手术。”
苗熙老师脸色大变,脸部的血像是被瞬间抽干一样发白。苗老师不顾一切冲出雄鹿大学南门,飞奔到医院。
苗老师来到雄鹿市第一人民医院,健健刚被推入手术室。
手术室外蓝色座椅上坐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妈!”
“健健呢,他还好吗。”
“健健刚被推入手术室。”
“病情为什么会突然恶化呢。”
“医生说健健没有进入安全期,病情随时会发生变化。”
苗熙驼着背坐在蓝色的座椅上,双手捂在额头前,闭着双目心里一遍遍着急害怕地默念“健健,别怕!健健,别怕!健健,有妈妈在。”苗熙心中的那坚固的防御墙终于在这一刻被自己内心的担忧,害怕所推到,碾压,然后尘土飞扬。
苗熙靠着自己的母亲抽噎。
手术室墙上钟表的指针在嗒!嗒!嗒!的旋转。转了一圈又一圈。
时针与分针重合。
手术室的门终于,终于打开。
“医生,健健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暂时没有危险。病情可能会随时恶化,到时会再次手术。希望你们做好心里准备。”
“谢谢医生,可以进去看看我儿子吗?”
“不可以,病人需要静养。”
“什么时候可以。”
“那要看病人什么时候醒来。”
“谢谢医生。”
“不客气!”
“苗苗,你早点回去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妈,我来吧。您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
“没事,我来。你还得上班呢。快回吧,快回吧。”
“妈,还是我来吧。您去休息,明天您在换我。”
“那我先回了,你注意身体。”
“妈,您慢走。”
苗熙又坐到蓝色的座椅上,坐坐,站站,去病房门口看看。好几个来回,有些疲惫,坐着睡着了。
母子连心。
病房里的健健感受到母亲在外等他,不想再让母亲受累了,手指微微弹动,意识逐渐回复,一点一滴的睁开沉睡的双眼。
“苗苗,醒醒。苗苗,该去上班了。”
苗老师在梦中被唤醒。
“妈,您什么时候来的。健健他醒了吗?”
“醒了,刚喝了点粥。又睡着了。”
“妈,几点了。”
“七点半了。”
“妈,我的去上班了。健健交给你了。”
“快去吧,路上慢着点。”
苗熙紧干慢干还是迟到了。
按照雄鹿大学《教职工细则》规定教职工不得无缘无故在本月内迟到三次,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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