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转王转过头，发现帝君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这千百年来还是自己最了解帝君。
他的喜怒哀乐自己几乎都知道，不过这还归功于莫芊芊，这天上地下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女子能让他笑的酣畅，哭得断肠。
看着帝君目不转睛得盯着传空境的模样，许君崇突然觉得今天自己过来送这个传空境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帝君看着传空境，逐渐面部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好看的眉头都紧锁在了一起。
这倒是吸引轮转王头挨头凑过去一起看。
洞中。
听着那道苍老无力的声音，莫芊芊回过头，站在莫芊芊眼前的是一位老态龙钟，步履蹒跚的老人，莫芊芊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喊自己，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您是？”莫芊芊带着疑惑和不解问对方。
“我是许清渠啊...”那满是沟壑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一道又一道深深的皱纹，好像拿刀刻上去一样，一条一条，分外清晰。
莫芊芊连忙转过身，看着自己身后的帝君。
自己身后的帝君，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模样，那样骏逸仙然，那样面如冠玉。
莫芊芊转过头，看着自己身后的老人，“老人家，您或许是年纪大了，所以，您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站在我身后的这个才是叫许清渠...”
“你喊我老人家？”老者有些苍白无力的询问，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似乎是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瞬间如雷击中一般。
老人家疯了似的，在洞中奔走，似乎想找到什么东西来照一照自己的样子，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最后只好用手深深的触摸自己的脸庞。
仿佛摸到了自己如沟壑般的皱纹，老人家立刻变得很激动，“不，不会的，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连手中的拐杖也扔了出去，立刻背对着莫芊芊，“你不要看我！”
莫芊芊想要伸手去搭在他的肩上，最终又暗暗的收回来，老者一直哭泣，一直颤抖，含糊不清的说着：“我变得这么丑...这么老...”
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有谁不知道，男生也一样呢。
莫芊芊感到手足无措的时候，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帝君，帝君温柔地朝自己笑笑，“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老人。胡言乱语，而且，居然敢冒充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莫芊芊迎上他的双眼，看着他问。
“估计是谁家走散了的老人吧！我们先去帮你取剑，取完剑回来再送他回家吧。”说完便转身牵着莫芊芊离开。
他的手，好冰啊...
他的手真的好冰...
记得很久以前自己听过一句话，通常手凉的人都有一颗温暖的心。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莫芊芊却没有感觉到帝君温暖的心，他说要先帮自己再回过头来帮这位老人。
他在前面拉着自己，自己跟着他身后慢慢的走着，慢慢的走，慢慢的回忆当初。
莫芊芊对于帝君的印象，无非是他把自己压在身下。
又或者用他自己的方式默默守护着自己。
但无论是哪种方式，帝君的眼里总是会有星光的，看向自己的时候，总是目光离不开自己，可是刚刚她在帝君的眼里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有一丝空洞，只有一丝无情。
以前的帝君不是这样的！
她印象中的帝君总是以天下苍生作为首要的，其他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搁置在后面，而此时此刻，牵着自己向楼梯之上走的帝君陌生到让自己感到害怕。
之所以害怕，是因为眼前的人让自己感到足够的陌生，仿佛自己就不曾认识他一样，真正的帝君，在这个时候，想的应该是如何帮助自己的同时帮助眼前的老人，而不是对其中一方置之不理，选择对另一方帮助。
转过身，看老者感觉到了苍老之后的容颜的无奈。
莫芊芊突然感到心里一酸，站住了脚步，轻轻推开帝君拉着自己的那只手，轻声说道，“你等我一下。”
莫芊芊不知道他们谁才是真正的帝君，没有走向他们任何人的身边。
“你们都说你们是帝君，有什么可以证明吗？”
“我和你初见是在时空之镜中。”
“我还和你一起见过血魔的出世。”
他们彼此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好像每一个人都有十足的理由，自己才是真正的帝君。
莫芊芊就这样静静的听他们说着，什么话也不说。
就在两个人争论不休的时候，莫芊芊转过身，轻轻越过两个人，走到台阶之上，“你们还是低估了一个地方，许清渠再怎么样不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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