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是没有记忆的，但人有。
随着大屏幕将宋晓芳卖课，非法集资，联合他人团伙诈骗的证据曝光出来之后，直播间内炸锅了。
这尼玛是要上天啊！
“集美们，这一定不是真的！！”
“没错，这个主持人居然想诽谤我们的晓芳老师，这不能忍！”
“告他！！这种渣男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啧啧啧，真行啊你们，证据都摆出来了，你们居然还在怀疑白姥爷？”
“真就没脑子了呗？”
“网络没有记忆但有记录啊，你们自己去搜一下不就好了？不说别的，那个什么晓芳整容医院的记录到现在还查得到呢？”
“丢人啊~”
证据确凿，但仍有人不甘心想要垂死挣扎。
可惜白一航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么简单放过宋晓芳。
既然求锤，那就让她求锤得锤！
大屏幕继续滚动，这次可不是简单的截图了，这的文件夹里的全是录音！
随机挑选出其中一条播放。
“是她们想要整容，这事儿哪儿有没风险的？”
“可是，可是你也不该偷偷地把医院里的药给换了啊！”
“你是在质疑我？我告诉你，我宋晓芳今儿把话撂这了，你最好自己去自首，这样等你出来我还能给你一笔安家费，否则大家都别想好过！”
“可恶，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变成什么样了？我可警告你，你应该知道我侯总还有李总的能量，你不过一个小小的整容医生罢了，我劝你最好想清楚……”
录音播放的瞬间，直播间内直接炸锅了。
观众们义愤填膺，甚至连一些受害者都跑出来石锤宋晓芳。
然而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一段录音落下，第二段录音随之响起，紧接着是第三段，第四段……
“不好啦，晓芳姐！最近又有一个女粉丝来后台骂我们了，说我们毁了她的婚姻！”
“我说过多少次了，这种事儿不用管。不过是一些随用随取的韭菜罢了~还能成精了不成？”
“可是……可是我们这么做不好吧~”
“不好？你别忘了自己的定位，你难道不想要回照片了？”
“你，你卑鄙！！”
“卑鄙？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
……
“宝贝啊，还努力什么啊，姐这里有的是钱，你陪好姐姐我就可以了~”
“姐，我，我真的吃不消了，钢丝球什么的也太过分了……”
……
“什么？一节课要两万块，我，我没那么多钱啊~”
“不要慌，姐姐我能害了你吗？两万块而已，姐姐替你出了，不过你需要留一些东西在我这里，要不你拍些照片给我吧……”
……
随着一段段录音播放宋晓芳的脸色也越发惨白。
直播间内的人数也在不断的攀升，很快就冲上了热搜榜前十的位置。
整个九州网络上一片哗然！！
【叮！成功揭短，进度百分之九十，现在奖励九百万九州币，大师级中医技能~】
【请问是否结算任务？】
“不结算！”
看着面前犹如丧家之犬的宋晓芳，白一航只觉得一阵恶心。
这些东西都是系统给的资料，白一航也只是了解了个大概而已。
但现在随着录音的曝光，白一航此刻看宋晓芳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冰冷。
原本只是觉得这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收割流量制造话题借此发财的商人罢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就是一个罪犯！！
而且还是罪无可恕的那种！
就这种人渣，若是不能将其绳之以法，简直天理难容！！
“？！！”
“卧草！！刺激啊，这个声音是宋晓芳的没错吧？”
“还的是你啊，钢丝球？这尼玛是真的会玩啊！”
“去死吧，臭*子！！这种人渣为什么还能在外面逍遥法外啊！”
“巡捕房呢？快去叫巡捕房来，这种人渣不死也没用了！”
“这尼玛是草菅人命啊！”
“艹！我刚刚查到了，前几年进去的那个真的是个整容医生！”
“这就是你们的知心大姐姐~现在还爱不？”
“宋晓芳！！你个杀千刀的，我的脸，你赔我的脸！！”
“呜呜呜~我姐姐就是因为整容失败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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