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心道他的儿子,他还不了解吗,阎解成从小到大见到打架躲着走,他能主动打别人去吗。
不存在的。
“肯定不是阎解成打的棒梗。”
阎埠贵极度确认以及肯定。
“亏你还是人民教师呢,这么无赖吗,就是阎解成打的我们家棒梗,棒梗这孩子打小就实诚,不可能说谎,他脸上那巴掌印更说不了谎。”张氏瞧着阎埠贵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态度,那叫一个怒向胆边生。
“我告诉你,赶紧去把阎解成找回来,让他亲自给我们家棒梗道歉,然后再赔偿五块钱。”
张氏厉声怒斥着。
她们家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想要解决问题,钱肯定少不了。
“五块钱?”
“做梦。”
“讹人呢吧你。”
阎埠贵一听说掏钱,也是直接急了。
他最在乎的就是钱。
大于老婆孩子……
“哼!”
“等晚上的,阎解成回来了,我找一大爷二大爷一块儿质问阎解成,你们家赖不掉!”贾张氏来找阎埠贵之前,就去过阎解成家,他不在家,跟阎埠贵之间她知道再多说,没有用,这个问题,凶手是阎解成,还得找阎解成。
“tui。”
出去阎埠贵家,贾张氏cei了一口吐沫。
……
阎解成从轧钢厂离开,就去了一趟粮站,找到一辆货车出外活,让丫早上五点钟到东直门外准时准点给轧钢厂拉蔬菜。
齐活。
不破不立。
机会,更多次是自己找的,而不是等待它降临。
“不知道于莉工作找的如何了,怎么着跟她也是夫妻一场,她最爱吃正阳门下的老婆饼,正好有空,去给她买点吧。”粮站就在正阳门附近,阎解成都已经看到正阳门城门楼子了。
买了两斤老婆饼。
阎解成又买了俩竹篓,把【神州大地】里的两只老母鸡装进去。
以后天天免费吃鸡蛋。
鸡蛋属于紧俏货,六角钱一斤呢,都赶上牛肉的价格。
“你这一幅画,根本不是古代的,恐怕是今年的,五毛钱,我买回家,也是当个糊墙的纸来挂。”
“今年的新画?不可能,这是我爷爷辈传下来的,要不是我们两口子都失业,家里实在揭不开锅,我才舍不得找您卖这一幅画呢。”
“成吧成吧,看在你是冲着我九门提督来的,八毛钱。”
“八毛也不行呀,起码得两块。”
“……”
阎解成路过正阳门城楼,就瞧见一个五十来岁的大眼袋子男人,正跟一名三十来岁中年人,嘀嘀咕咕的。
听他们对话,大眼泡儿男,似乎是【正阳门下】的九门提督。
这不巧了吗。
这都能偶遇。
阎解成看了一眼中年人的画,水墨画,水墨丹青,栩栩如生,两朵荷花,惟妙惟肖,淡逸劲爽。
虽然没有落款,但通过画纸和画风,依旧可以推断出来,是一明代的民间书画大家所做。
有收藏价值。
“两块……那可太多。”
九门提督依旧在讨价还价。
“两块钱。”
“我拿了。”
阎解成从兜儿里掏出两块钱,塞到中年人手上,不给他任何反驳或者说话的机会,就把画拿到手上。
买到就是赚到。
亏不了。
这种无名的画,反而是很弥足珍贵的。
“得嘞。”
“既然有人买了,那……关大爷,我就不八毛钱卖给您了。”
中年人攥住两块钱,可不想撒手。
这能让他们两口子度过半个月的。
足以。
“嘿。”
“你小子哪里来的,明抢是吧。”
“不讲究。”
九门提督看着阎解成,气不打一处来,到嘴的古董,这就飞了。
这年轻人,真不懂规矩。
“一个愿意买,一个愿意卖,哪来的抢,你价格都还没有谈拢呢。”
阎解成说道。
心道,我要是讲究,这画,就不是我的了。
就是要无所不用其极。
他九门提督又能如何。
没招。
“哎哎哎,你就直接走了吗。”
九门提督瞧着阎解成转身就走,差点人都麻了。
世界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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