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李敏九递过去一杯热茶,问。
这会儿,他们坐在沙发上,小芹也关切地看着他。
“15年啦,15年啦……”
在老妇人缓缓的说话声中,她的故事娓娓道来。
老妇人是一个高龄产妇,因此特别爱她的孩子,终日精心照顾。
孩子名叫小水,生得也小巧可爱。
虽是工薪阶层,但一家人互相扶持,日子过得十分幸福。
可是在一个磅礴大雨的夜晚,这种幸福戛然而止。
那天,老妇人因为下班时间晚了,未能按时到小水的学校去接小水。
去到学校的时间大约是8点左右,但教室里空无一人,打电话给她的老师,那边也称小水放学后就离开了。
当时,小水才小学二年级,万一被人诱拐或是绑架……
老妇人不敢想下去,连忙发动自己的亲戚朋友帮忙寻找,并第一时间报了案。
可整整寻找了五天四夜,小水仍不见踪影。
当jing察将要立案,做为失踪人口长期寻找时。
其中一位小民警在巷子口发现了小水的尸体。
这噩耗犹如晴天霹雳,吞噬着这个小小的家庭,丈夫因为此事,在家中心肌梗塞,一命呜呼。
老妇人由此也一蹶不振,可以说她的人生行到此,彻彻底底打了一个节点。
jing察通过小水尸体上的指纹,大致确定了行凶人员。
是一位名叫徐志斌的23岁无业男青年。
jing察通过各种大数据:消费记录,监控,车牌管控等依依进行排查。
可就是无法找到徐志斌的踪迹。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小水的一名同学跑出来告知了老妇人。
说那天下雨的夜晚,他看到小水并非是被男性带走的。
事实上,带走她的是一位女性。
可当局并未听信一个男童的言辞。
老妇人多次上访,也毫无进展。
想来也不足为奇,从一开始,jing察已将这位名叫徐志斌的男人定性为凶手,这一结论还被多家媒体报道。
现下再翻案,那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为避免节外生枝,他们迅速以徐志斌就是凶手结了案。
而徐志斌在15年的时间里从未被找到过。
也就是说,在老妇人的心里,这起案件一直是一个悬案。
而当时的警察局局长正是Bill……
“所以你才要拿油漆泼他?”小芹听完老妇人的讲述,感慨地说。
老妇人点点头:
“他是个卑鄙的小人,为了自己的仕途,根本不顾百姓死活,吃的是人血馒头。”老妇人咬牙切齿。
李敏九则在一旁暗自感叹,这剧情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所以,您是希望我们帮您找到真正的凶手?”小芹又问。
老妇人一转刚才的愤怒激动,悲苦地,甚至说是屈尊哀求地对李敏九和小芹又说起来:
“我已走投无路了,可我不能放任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我也不希望小水在死后还要含恨。凶手杀了人,难道不应该偿还自身的孽债吗?”
“可是……伯母……”小芹有些难为情,“我们不是jing察,也不是私家侦探,更不隶属司法系统,我恐怕我们很难帮到您呀。”
老妇人看看小芹,又看看一脸严肃的李敏九,放下茶杯,又跪下去:
“我真的但凡有一点办法,都不会麻烦你们的……”
两人吓得连忙将老妇人再次扶起。
“阿九是个好小伙子。”老妇人继续说:“这几次他不是都对素昧平生的路人出手相救了吗?你们就当我是个失了魂的母亲,帮帮我吧……”
老妇人话到此,小芹实在不知用怎样的语言劝慰她,正想开口说给她介绍个自己通过平日的业务认识的警官时,李敏九却开了口:
“伯母!这件事我接下了。”李敏九说。
小芹一听,惊掉了下巴。
“九哥,你疯了吧。”
当他们送走老妇人时,小芹对李敏九悻悻发问。
“这事怎么管得了?”
“没关系,最近不是也没活吗?就当我为了接打戏或是刑侦戏提前体验生活啦。”
李敏九撂下这句话,将自己锁在卧室里,开始冥思苦想。
自上次松果事件后,他察觉到系统里给的任务多半来自现实生活。
然而,这次的任务究竟又来源于哪呢?
他抓头,踱步……
想啊想,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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