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府中简单饶了一下,就径直来到了初蕴出事的那件耳房,在前堂。
这间屋子还是普通原来一样,好像多了几分烟火气,问了前堂的小厮才知道自从初蕴在此出事之后,不仅没有被封,反而日常接见宾客什么的都在这里。
宾客……
推开门,阳光摄入,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张桌两把椅,一只茶壶,几个茶杯。这是记那日之后我第一次来到这间屋子,好似这里还有初蕴温热的气息,只是已经被这“蓄意”的烟火气掩盖了。
我的目光定在了一旁的屏风上,这间屋子光本不算好,此时正式正午,我也是环顾一周。
心中的疑团有了触动,我指了指一直跟在我旁边的秋瑟,又指了指那个屏风顺道:“你过去一下。”
齐慕白塞给了我两个侍女,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秋瑟,话少,听话。而且她那日“捡”药瓶的动作干净利落。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药布,若不是昨天去齐慕白那“将就”,这药布早就拆了。
我也跟着进了屋,顺着秋瑟的方向看去,这屏风简直跟屋子融合的完美,颜色都暗。进来之后反而看的不那么清晰了,若不是屏风两边镶嵌的汉白玉环,恐怕我这个角度不注意的话还真很难发现。一旁的窗户像被封死了一样,根本透不进来多少光。
没有光……那便自己点灯。更何况那日已经是晚上。只是奇怪,本该有灯的地方,却一盏也没有。
我想继续翻箱倒柜的时候,门外边却传来了声音:“大人。”
“看见王妃没有……”
哥哥竟然来的这么快,我快速度的回到正对着门口的位置上,小声的告诉秋瑟注意隐藏,伺机而动,然后。便等着被“兴师问罪”了。
随着那一袭纹绣蓝服越来越近,直至踏进了门槛。我才起身忍住心里的那句“哥哥”,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公孙大人。”
我低头,行着女子正常的待客礼,也不去抬头看他。
他也是半晌才叫了我起来,只是马上叫“步去主题”了:“怎么来这里了?”
我抬头,说来也巧,这个时候阿丰正走进了大门,我瞥了一眼,直接略过兄长招呼了过去:“阿丰!这里!”
“王妃?是!”虽然迟疑,倒也是马上跑了过来,之后也是看到了兄长:“啊,大人。”
“起来~~”
“药可买回来了?”这次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一把扶起了阿丰,满眼的期待。
“药?”我伸手的动作有些大,露出了右手的药带,随后便让兄长一把抓了过去:“你这~~”
他也只是吐出了这两个字,抓我手的时候眉头紧皱着,看到之后便支支吾吾还是不是圆着眼看我。
那神情我认得,七岁时我差点撞到了瓦片上时,他就是抓着我这样,即便那次受伤的是他。
我故作慌乱的收回了手,也勉强的笑着回了句:“没什么。”
“啊,是这样的,由于昨晚睡得不好,王爷起了很多疹子,便让阿丰去买了药,我便来这里等着了。”
直到我解释完,他好像还沉浸在我刚刚把手突然抽回来的画面中,因为直到现在的手还是拖着的。
我适宜阿丰去叫他,阿丰测试声音轻轻的,生怕突然吓着他,叫了好几句“大人”,他问了几句齐慕白的情况,然后眼神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我,留下了一句“我还有事,晚些去看看”便走了。
他走之后阿丰一副他这药是给我也不是,不给我也不是的模样。没等我开口,他便“主动请缨”了:“娘娘,这药,要不还是小人送过去吧!”
其实这样正合我意,可是很不解,他为什么冒着被我记恨的风险,偏要自己给齐慕白送过去呢?难道齐慕白假娶我这件事整个别院的人都知道?
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他也跟我一样,对我答应的爽快表现的很震惊,就在脸上表现了一下,然后马上“马不停蹄”的“飞”出去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通过白玉环偷看的秋瑟,实意让她出来。她是从窗户这边,跟着动的还有影子,出来之后那白玉环的影子就空了出来,虽然不是明显。还有就是她走出来的微弱影子,慢慢从我身前打过去。
我盯着地上的影子出了神:我那天,好像不是哭出了幻觉。
“王妃,奴婢不是有意偷看的,只是王妃刚刚说伺机而动,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不知道怎么动。”
这是秋瑟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也是第一次为她的行为解释。
我盯着她瘦小的身躯看了一会才缓缓的说道:“嗯,一会你帮我做件事。”
我没有回齐慕白那里,而是直接去了前厅等着吃晚饭,我躺在左厅的藤椅上小憩了一下。看见兄长和齐慕白陆续的来了之后才出来。
吃饭时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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