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调查，他们都是卡特尔学会的中层人员。”
“卡特尔学会，是什么秘密组织？”凌一问。
“不是秘密组织，而是合法的科学机构。你们看，”白楠的手指在笔记本上划了一下，递给对面两个人，“这就是他们的创始人，他名叫巴德·卡特尔，是一位著名的物理学家，也是一名社会学家。”
“物理学家和社会学家，这是什么奇怪的学科交叉？”凌一感叹道。
“不仅如此，他还精通化学和生理学，甚至在文学方面也颇有造诣。巴德是一个极其受欢迎的人，见过他的人，无不为其丰富的学识和个人魅力所征服，凭借着几十年积累起来的丰富人脉，他于二十五年前创办了卡特尔学会，对外宣称是聚集一批有天资的人来研究疑难问题，还得到了许多国家的资金支持。”
“但是关于这个卡特尔学会，也有不少负面声音，很多人都批评说卡特尔的学生狂热得像是他的信徒，甚至还将其称为‘卡特尔教’。”
“你接着讲。”凌一把笔记本还给白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