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好累。
清晨的光束透过窗棂的小缝隙照在纱幔上,洒下柔和光晕。
昨夜春风乍暖还寒,羞涩无法言喻。一早,灵台开始混沌不堪,思绪飘到昨夜不回。被角被我蹂躏许久,如同现在状似鸟窝的头发。
轻叩门声。
“王妃可是醒了?”
王妃?
对,我如今已是有妇之夫了,而且差点成为寡妇的那种。不过……如今大难不死,烟暖雨收,必有后福。哈哈。
“何事?”
翻身便要下榻。
“痛!”
抖一下都浑身酸痛,抬手按揉了一下肩膀。
“王爷说今日天气晴好,便邀王妃去林中游玩。特遣奴婢服侍王妃梳洗打扮。”
游玩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应该……没得罪他吧。
“这不会就是‘后福’吧?”
我小声嘀咕。
咦?难道他这么小心眼儿,昨夜刺杀他的事他还历历在目?伺机报复?
趴在枕头上琢磨楚万霖的小心思。
“王妃?”
侍女见我未回答,以为我如何,在门外唤了我一声。
思绪被拉回。准许她们进来。
“等一下……扶我一下,腰有点痛。昨夜着实被折腾够呛。”
不是逃命就是在逃命的路上,快折腾死我了。差点小命不保。况且昨夜楚万霖躺在身边,大气不敢出一下,如同躺尸般睡了一晚,腰不疼才怪。
言语未想避着谁,径自脱口而出,未注意到侍女们的羞涩容颜。
一个约小我两岁左右的丫头应声,上前搀扶。
慵懒起身,衣领松弛,散下来落到肩膀。霎时春光乍现。
“王妃,您的玉颈怎就起了红疹?”
“红疹?”
我疑惑的附上手,不紧不慢的跑到镜面前左右仔细瞧。
身旁其他两个大些的丫鬟一瞅,顿时羞红了脸。掩面遮羞。
“可能……碰到脏东西了吧……”
双目睁圆,纤纤玉指攥拳攥到泛白。我已知晓此为何物,满脸涨红。
楚万霖,老娘的脸都丢尽了!等着,这笔账老娘记下了。
“脏东西?是什么?奴婢打扫了去。”
我抿嘴一笑。眼角一抽。头皮发麻。脊背僵直。
“没事,没了,楚万……王爷,王爷不是说出门吗?”
我该如何圆场啊!
“王妃,小言是府中新招的丫鬟,不知轻重,王妃……”
“无碍。”
求求你,别说了……
我已经欲哭无泪了。
楚万霖,都是你干的好事!
上妆时,我千叮万嘱叫她们给我的脖颈处的吻痕多添点脂粉。
毕竟“家丑”不可外杨。
密室。
“我怎么在这儿?”
负伤的女人支撑起伤痕累累的躯体。虚弱的看着眼前的青衣男子。
“相信你的眼睛,就是我把你带回来的。”
寒子玉靠在榻上,拿着本医书。斜眼瞧着。
“你是谁?”
“你的恩人。诶!先不用急着道谢。”
寒子玉惯会捉弄旁人。
月凤强撑起身,捂着伤口欲走。
“你对沈暮雪倒是尤为上心。”
“暮雪?她在哪?嘶……”
情绪的起伏过大,牵动了伤口,她咬牙,倒吸一口凉气。
“她……”
“你并不是奉了沈青云的令来王府的。”
寒子玉未回答,楚万霖便从石门走进来问道。那日突袭,楚万霖感受到后来者的攻击并未似前者般充满杀心,而是处处留心。虽然刺向他的刀剑极其锋利,但是力度都小几分。他心如明镜,又怎会分不清。
楚万霖就这样再次出现在月凤的眼前。
他还是一如战场上风光,毫无任何受伤的迹象。若不是昨夜亲眼所见,任谁也无法相信,这个曾驰骋沙场的冷面摄政王竟然会奄奄一息的倒在病榻上。
月凤并未被他的气势震慑退缩,而是微微蹙眉。眼睛流露深情。
“她的一颗药,便是她的一条命。”
“什么?”
楚万霖万万没想到月凤会如此回答。
“王爷聪慧过人。那日袭击,后来出现的刺客,才是我派来的。我本意只想救暮雪于水火,可蛰伏时,竟然知晓了王爷生还的消息。本想一不做二不休,杀你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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