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君瑶在盘算什么。后来发现她给许姑姑也备了,就没多起疑心。
到了品香会,就如佟君瑶心里预料的那样,段长湫果然在门前等着。他看见佟府的马车到了,就去了佟君瑶的马车前道:“佟府的四姑娘吧,那日咱们说好的,我要品出你送我的荷包里都是什么香料,再与你探讨的。”
这话一出,周围人纷纷侧目,有的还开始议论起来’佟府的姑娘私会男子?’’左相大人的女儿吗?这成何体统’之类的话。
谢景宁见状,遮在斗笠下的脸显出奸计得逞的神情。佟君瑶则是淡定的应对道:“段公子,我可从未送过你荷包。”
“那怎么能?”段长湫拿出那绣的极为精致的荷包,还指着马车道:“那日是你家的马车,我记得清清楚楚,也是你递给我的荷包,我怎么会记错。”
“段公子不要说笑了,当初你我两家的婚事没能谈成,早已说过不再纠缠,如今为何又弄这子虚乌有的事。”佟君瑶装作窘迫。
段长湫不再往下说,他毕竟是知道与佟家的婚事自己本就不占理,现在更是混闹不得。
“段公子若不信可看看我乘的马车,那日我命小厮给马车的内里加软塌去了,并未乘车出过府。”说着便转向谢景宁:“我们府上统共就有四匹马车,所以缺一匹是可以知道的。听小厮说谢姑娘那日乘车出过府,又经段公子一言,应该是谢姑娘赴的约。不知是否是段公子认错了,错将谢姑娘认成了我。”
谢景宁木在那里一动不动,佟君瑶见此又道:“谢姑娘难不成是对段公子有男女之意?”
“没有!你胡说!”谢景宁大声反驳道。
段长湫一头雾水:“可那人是以佟府的四姑娘自居的,我又与四姑娘素未谋面自然不知。”
佟君瑶装作恍然大悟,还有点委屈道:“以我的身份自居?谢姑娘你这是要给我扣一个私会男子的罪名不成?这可牵连到我们佟家所有姑娘的名誉,这还得了,你为何这般?”
“姑娘莫要动气,先入座吧,许多人看着呢。”秋蝉赶忙配合道。
“看着?那就都看着,你我两家一向交好,你为何要使这奸计致我家于不仁不义。”佟君瑶死命要将这事闹大,因为丢人的不是佟家,而是谢家。
谢景宁一句话也说不出还直冒冷汗,想快步离开,但却无处可去,因为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但她一咬牙,直接撞开人群跑了出去,不料前面的人没注意倒在了马身上,马受了惊直接将谢景宁连同看热闹的人一起撞得老远。
佟君瑶在旁尽量忍住不笑,简直是自讨苦吃。
(关于段长湫的姓,前文写了一次他姓祁,但因为写着写着失误了就成姓段的了,也改不了,只能姓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