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逻辑怎堪推敲!房产交易尚悬而未决,银两却已先行交付,且未留丝毫凭据,这实在是难以自圆其说!”
阎埠贵换位思考,若自己身处秦淮茹之境,定不会如此草率行事。
此言一出,众人心中皆起涟漪,对秦淮茹素来精明的形象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王建闻言,不禁多留意了阎埠贵几分,未曾料到这位平素里斤斤计较之人,也能道出几分在理之辞。
“秦淮茹,你且直言不讳,那五十元是否确已交付王建之手?若真有此交易,你可有何物为证?”
眼见秦淮茹的缄默激起了众人的不满,人们逐渐向王建聚拢,连阎埠贵也加入了询问的行列,易中海的脸色愈发严峻。
他仿佛在告诫秦淮茹,若那笔钱真在王建家中被寻获,她必须拥有确凿无疑的证据来证明其清白,否则,这场误会将难以澄清,甚至可能让她多年累积的良好形象毁于一旦。
秦淮茹欲言又止,她未曾预见到事态会如此急转直下。
面对王建这样的憨厚之人,她的确欠缺了周全的考量,此刻只余满心懊悔。
她的沉默不语,在众人心中已悄然勾勒出了答案的轮廓。
“贾家之人,适可而止吧,何必如此刁难王建?”
“无凭无据,怎可随意指摘?若王建真收了钱,怎会矢口否认?”
“区区五十元便想换得两间房,这简直是白日做梦!”
“换作是我,便是五百元也未必肯换,更别提这区区之数了!”
“为了一己之私,竟用如此不光彩的手段,真是令人不齿!”……
指责之声此起彼伏,贾家的行为顿时成为了众矢之的。
易中海心中暗自叹息,对贾家充满了失望。
此番,他亦难逃干系,恐将陷入尴尬境地。
“你们……唉,怎可如此欺凌我们孤儿寡母?王建那孩子明明收了我们的银子,那可是五十元啊!为何你们只信他一人之言?”
贾张氏见状,情绪失控,瘫坐在地,泪如雨下。
换房无望,还平白损失了五十元,对她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贾张氏,此刻并非哭闹之时……”二大爷刘海中刚要开口劝慰,却被易中海打断。
“够了!”易中海严厉地制止了众人,“秦淮茹,带你婆婆回去,莫在此处失态。换房之事,就此罢休,散了吧!”他的话语,为这场纷扰划上了终止符。
随着易中海的离去,满院的狼藉与贾张氏的哀哭声,让围观的人群失去了兴趣,纷纷散去。这场风波,终究归于平静。
一场荒谬的戏剧,以一种近乎荒诞的方式,匆忙而又不满地降下了帷幕。
王建的心头,不禁泛起一抹淡淡的失落与无奈。
“难道,这就是终点吗?”他暗自沉思,自己那不经意间的举动,竟在他人心中划下了难以逾越的界限。
更令王建啼笑皆非的是,易中海的行事风格,简直是偏颇至极,让人咋舌不已!
……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得收敛几分呢!”
“我那辛辛苦苦攒下的五十块大洋,就这么付诸东流了!”
“王家的,赶紧把那五十块给我还回来……哎哟……”
“娘,娘!人都走光了,您就别哭了!”
会议结束,庭院之内,众人如惊弓之鸟,纷纷散去,生怕与这场风波有丝毫牵连。
秦淮茹望着这空旷的景象,心中复杂难言,悲伤与无奈交织。
耳边传来婆婆贾张氏的不满与质问,她抬头,眼中闪烁着无辜与坚决:“娘,我真的把钱交给了王建。”
“你真的交了?”贾张氏的目光中满是质疑。
“娘,此事我怎会欺瞒于您?那可是五十块大洋,关乎咱们家的住房大事啊!”秦淮茹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委屈与无奈。
“那个混账东西……”贾张氏咬牙切齿,随后对秦淮茹说,“你去,找他要回那笔钱!”
“我……”秦淮茹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应允。
五十元,对他们家而言,是笔不小的数目。
“快去快回,若是要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贾张氏丢下狠话,拂袖而去,留下秦淮茹独自在院中。
泪水在秦淮茹的眼眶中打转,但她迅速抹去,鼓足勇气,迈向王建的家门。
“王兄,或许你误解了我的来意。”秦淮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我想说的是,关于房子的事情,我们可以就此作罢,但那五十元……”
门扉轻启,王建的话语却出乎她的意料:“秦妹子,你是来谈和的吧?放心,我都明白,邻里间以和为贵。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事就算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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