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宋青书得知消息之前。
少林,大雄宝殿。
“舍利子,色不亦空,空不亦色,色即使是空,空即是色...”黄昏的阳光从大门外铺了进来。
巨大的金色佛像下,金毛狮王谢逊跪坐在蒲团上,虔诚的一字一念背诵着心经。
佛像低垂着眼睑,仿佛在怜悯这个曾今震慑武林的魔头。
金毛狮王谢逊耳朵微动。
“是无忌孩儿来了吧!怎么不过来陪义父诵会儿经?”
谢逊凭着敏锐的听力,背对着大门,依然拨动着手里的念珠道。
他的背后,缓缓走出一人,月白的长衫,金色的发冠,果然是张无忌。
张无忌没有靠近谢逊,而是坐在了,大殿的门槛上。
黄昏的阳光将两人影子拉的狭长。
“义父,你真的觉得,只要你在这里吃斋念佛,每日诵诵心经,外面泼天的恩怨就能消弭吗?”
“我当然知道不能,但是我真的不愿再掀起江湖浩劫,而今异族对我中原虎视眈眈,汉人血脉唯有南宋朝廷还在延续。我等江湖人士自是不愿掀起风浪,让朝廷能全力对敌。”
“呵呵,义父啊义父!你怎么现在想起来舍小家为大家了呢?”
张无忌站起身,背脊轻微颤动,似是压抑着怒火。
“我父是你义弟,当初为了保守你的秘密活活被六大派逼死在武当的时候,你在哪儿?我一个人中了玄冥神掌,在挣死挣活的时候,你又在哪儿?如果不是你,我的父母也不会死?我也不需要受尽折磨才有今日之地位。”
谢逊拨动念珠的手停顿了片刻,随即有重新拨动起来。
“哎!痴儿!过去之事不可为,此皆为命数,但今日之事尚可回头啊!”
“阿弥陀佛!”谢逊口宣佛号。
“罢了!此事因我而起,也因当由我了结,无忌孩儿,义父残生在此,百无一用,就当是为了了结你的执念吧!”
“好!义父!这才是我心中的金毛狮王,我们的血仇必须血债偿还,吃斋念佛岂能心中快意?”
“唉...”谢逊长叹一声。
“无忌孩儿,那你意欲何为?”
张无忌从昏黄的阳光里站起了身,看着少室山下。
“当年六大派在武当逼死我父母,他们每个人的身上可都沾着我母亲的血。我要以义父你为饵,将这些人聚在一起,重演当年之事,我要他们血债血偿,哈哈哈...哈哈哈...”
张无忌癫狂的笑道。
“唉!江湖啊...”谢逊再次念起心经。
“受想行是,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
“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平和经声,回荡在空荡的大雄宝殿里,那金身菩萨就这样低眉顺眼的看着。
张无忌身形闪烁,已经远远离开了大雄宝殿,来到了藏经阁最高处。
他的第一步成功了,说服义父帮助自己。当年那些人必须血债血偿。
只是有一点义父说错了,这个武林若要不在掀起争端,必须得有个共主,这天下要想延续汉人血脉,就必须赶走所有异族。仅仅靠着南宋朝廷?那些只会写酸诗的文人如何对付蒙古铁骑?如何对付骁勇的建奴?...痴人说梦罢了。
不过一切得等自己除掉六大派之后再说。
这大好河山的皇帝,建奴做得,草原野人做得,腐儒做得,我为何做不得?
他的衣衫被山风吹的猎猎作响,但他内力浑厚,站在这阁顶,仿若青松立地,笔直韧性。
夕阳斜照,身着月白长衫的张无忌,长啸而起。
强大的内力如水波一样以他为中心荡了出去。
砰...砰...砰
被内力扫到的地方,爆炸不止...
藏经阁里顿时飞出数位老僧,一看气息皆是绵长醇厚,竟都是宗师级高手。
“张教主,好俊的修为!不过还是不要在寺内如此,以免扰了古刹清净!”
身着灰袍的扫地僧,骤然出声到。
“哦?”
张无忌玩味到。
“若是我执意如此呢?”
张无忌心中狂傲,牙压抑数十年的仇恨,从今日起,将会与六大派再次清算。那么就曾少林开始吧。
“那就莫怪老衲等以大欺小了!”
一个黄袍老僧率先出手。他双手成爪状,出手就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龙抓手,锐利的爪意带着破空声抓向张无忌。
但是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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