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你就是新来的是吧”?中间最嚣张的那个指着我叫骂。
“是……吧,我叫元哲,敢问阁下是”?
“连小爷都不认识就敢来清虚道混,告诉你记好了,小爷我赵明辉”。
“原来是明辉前辈,失敬失敬,不知阁下来找我有何贵干啊”。
“小子,你他妈走路不长眼把明真师兄在路旁种的花都给踩死了,明真师兄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现在跟小爷走去给明真师兄磕头认错,万一明真师兄心情好了可能还能饶你一命”。
我实在想不到踩死几根野花会引来这么大的麻烦,看着这些人来势汹汹肯定是不打算轻而易举的就放过我,“抱歉啊各位前辈,我实在是没看出来,那是有人种的,我以为那是些野花”。
“大胆,好小子,你竟敢如此大胆,竟敢说明真师兄精心培育的花是粗俗不堪的野花,简直是找打”。
“我没有那个意思”,还不容我解释完,赵明辉那个狗腿子就飞身把我一脚踹进一个泥坑里,我一个初入境的新人自然不是他这种修行了好几年的弟子的对手。我挣扎着起身,赵明辉大步上前,用脚踩在我的头上,我的半边脸还泡在泥坑里,“小兔崽子,还他妈敢嘴硬。
“你——妈——的——”!我也是不怕死,脑袋都被人踩在脚底下了还死鸭子嘴硬,我知道如果说几句软的也许少了一顿打,但是也许是生来骄傲,我还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呀呵,小崽子,小爷我今天还非要让你认识认识清虚道的规矩”。
他的脚一发力,我的头都要被挤炸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我的头在慢慢的往泥里陷,甚至鼻孔跟嘴里都塞满了。
好在那个过程持续的并不长,姓赵的那个狗腿子看着身板挺小但是力气很大,我被他提起来,但是我比他高,他像拽着一件大衣服一样拽着我,所以我现在维持一个很丢人的姿势,“怎么样小东西,服个软,给爷说几句好听的再磕个头,说不定一会我可以在明真师兄那说几句好的”。
我被打的浑身瘫软无力,自然也感受不到疼了。我应该也是被打傻了,竟然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朝着赵明辉脸上吐了一口带泥的口水,“滚”。
赵明辉被吐了一脸,变得更加气急败坏,我被他重重摔在地上,“来人,拖着他去找明真师兄”。
两个辈分比较低的弟子拖着我的两条胳膊往前走,等我意识完全清醒过来已经被拖到另一个地方。我挣扎着起身,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路边蹲着摆弄花草的那个人就是秦明真,他不像赵明辉一脸狗腿子般的衰像,反而生的眉清目秀,一身贵气,但是杀气太重阴气太强,总是给我一种杀人不眨眼的感觉,站在他旁边就会不寒而栗,这种人不会长命的。
“师兄弟们每天练完功累的跟死狗一样,就盼着欣赏几眼路边的野花放松放松,不料啊,让你这么个败兴的东西几脚就踢碎了”。
说实话我被这种气场震慑了,像赵明辉那种人往往表面嚣张,但是,内在就像墙头草一样毫无骨气,风往哪边吹他往哪边倒,只会趋炎附势,讨好献媚,干不出什么大事,也不敢担什么大责,最多打断我几根骨头。但是这个秦明真不一样,他这种人说话越假正经越平静无波澜就越狠;在他面前我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这不是个法治社会,他真敢把我弄死。
我就站在那,低着头一动不动,像个没写作业的小学生听老师批评一样。
“哎,小伙夫,听说你刚进门,连师父都没拜,你这种没背景、没实力还没钱的小废物最好在清虚道老实一点,这里面的水太深了,不是你能明白的,哼,也怪我多想,能在清虚道的灶房烧一辈子火对你来说也算是光宗耀祖了;也罢,谁叫我心地好,不为难你,给我重新种几株小花小草咱们也就算是扯平了”。
我真是贱人,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还真有一丝丝庆幸,可能也是因为脑子清醒了一点身体的保护机制起了反应。我慢慢抬腿,一步一步挪到地方,拿起小铲子准备重新栽几棵花草。
不过马上我就知道我想的过于简单了,赵明辉那个混蛋显然没想放过我,我刚准备动手,就被他踩住了手,“师兄,马上都到深秋了,现在种下花种恐怕到时还没开出来就被冻死了”。
秦明真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那照你说该怎么办”,他显然也很想看一下我是怎么被赵明辉搞得颜面尽失的。
我就知道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他让随行的跟班去茅厕提出来一个小桶,不用想里面装的肯定是那玩意儿,“农家种地都时不时上些肥料,想让种子早点发芽,最好也来点儿”。
那桶大粪抬到我面前,熏得周围的人都纷纷后退。我是学医的,忍受这种脏东西的能力比别人要强许多,但是这样的侮辱是个正常人都不能咽下这口气,我极力遏制住我的愤怒,以防身体里的那股灵力再次不受控制。
见我迟迟没有行动,赵明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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