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之女到——”
长公主门前太监高声喊道。
马车内,沈锦宜看着花里胡哨的沈曼语,嘴角微微上扬,“妹妹今日这身,甚是耀眼呐!”
沈曼语闻言瞧了一眼,淡蓝色衣裙,头上不过寥寥几根发饰,整个人看起来寒酸极了。
“那是自然,你以为谁都像你?穷酸样的,也不嫌给沈府丢人!”说完一甩头率先下马车。
公主府上已经来了不少人了,沈锦宜因为前两年被压着,再加上自己也软弱,鲜少参加这种宴会,如今一出现倒是让人议论几句。
也没别的,无非就是她惊为天人的美貌,即便是身着素装依旧是出水芙蓉般的脸。
沈锦宜对自己的脸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的确是称得上阙京绝色佳人一名,是以引来些关注也无可厚非。
被下人带着到了园子里,这公主府在寒冬腊月竟还能养上这些艳丽的花,还真是有财有精力啊!
沈曼语本应该跟在嫡姐身后,奈何她从不把沈锦宜放在眼里,去找相交的姐妹了。
“你就是害死了佳佳的凶手?”
正赏着花呢吗,一道质问的声音吸引众人看过来。
柳灵儿抬起头,眼中俱是厌恶,“说的就是你!”
沈锦宜笑着应对,“这位小姐说话可得当心些,那徐佳之死分明就是因为她娇纵跋扈,欺压长嫂虐待下人被报复身死,与我何干?”
“呵,不过都是借口,若不是你勾引我表哥,他怎么可能因为你去徐家抓人,闹的徐家鸡犬不宁!”
表哥?莫非是梁砚熹?
也是,梁砚熹的继母正是姓柳,沈锦宜瞧着面前女子这幅样子,为徐佳是假为梁砚熹才是真吧!
“勾引?你身为官家女,张口闭口就是这等污言秽语,很让人怀疑你们家教养就是这般粗俗?”
沈锦宜向前一步,厉声质问道:“再者说,阙京谁人不知梁世子不论权贵亦或是平民百姓,断案最为公正,你这话便是直接否定了世子爷一身清誉,你敢为你说的话负责吗?”
柳灵儿被她的气势吓得往后一退,宛如被当众打上一巴掌,“你——”
“我什么?我与你无缘无故,素不相识你却上来刁难,若非在场皆为明辨是非之人岂不是要被你误导?”沈锦宜说完回到原来的位置,“请这位小姐,向我道歉!”
其他人原本也是抱着看笑话的的心理,但被这一夸,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柳灵儿你该道歉!”
“对呀,以后说话千万小心才是。”
柳灵儿脸色难看至极,不自觉往后两步,“对,对不起行了吧!”
沈锦宜望着她逃离的背影想笑,但要忍住,“多谢各位姐妹替锦宜仗义执言!”
这场小插曲结束了,沈锦宜也没放在心上,万万没想到这会是以后的祸患。
“小姐,你刚才真厉害,给她怼的哑口无言!”素衣竖起大拇指。
“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本小姐只想做一个小透明,奈何总有事情找上!”沈锦宜捏起一个雪团子,带着素衣往人少的后花园里走。
人多了吵的很,不如自己独自赏花美妙。
后花园都没什么人,沈锦宜恨不得当场将这些画下,这长公主府上的花开的是真美啊!
“别动!”
沈锦宜正要伸手摸一摸一朵红色的花,有些奇特,被这一声吓了一跳。
回头看过去,是一位身着墨绿色大氅的姑娘,美目盼兮,叫人看着就舒服。
“这花是好看。只不过碰上了就奇痒难耐,平常花匠都得包的严严实实才动手,还请小姐勿怪!”周怀柠抱歉地说道。
“怎么会怪罪,多谢小姐的告知,否则就要受罪了。”沈锦宜对她感官很好,就是对方眉宇之间藏着忧郁,“不知这位小姐如何称呼!”
周怀柠未说话,她身边的丫鬟开口道:“这是我家怀柠郡主!”
郡主周怀柠,一年前的风云人物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都了解一点。
沈锦宜微微福身行礼,“见过郡主,是我眼拙了,还请郡主见谅!”
“无碍,我不是也没认出你嘛,扯平了!”周怀柠扶起她,“除了刚才那种花,其他的都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放心看。”
“多谢郡主相告,锦宜再次谢过!”
周怀柠倒是仔细打量了她,“你姓沈吗?”
沈锦宜点头,“是!”
“你兄长沈襄垣将军跟我提过你。”周怀柠似是感叹又似乎是羡慕,“你们兄妹感情羡煞旁人。”
原来认识大哥,沈锦宜对这位郡主好感更加,“大哥是很好的人!”
“郡主,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得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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