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永年面对高坡镇大坝即将决堤的危机,脸色铁青地质问专家:“还能撑多久?”
“最多两个小时。”专家那边不一会给出了精准的信息。
班永年闻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指挥救援,声嘶力竭地喊:“不惜一切代价,转移五十万百姓!”
足足五十万的人!
班永年他浑身发冷,双眼布满血丝,脑海中浮现尸横遍野的场景,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全完了!
他知道,作为州长,自己难辞其咎,甚至可能牵连整个州。
这个责任太大了!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众人低垂着头。
班永年痛苦地摆手,坚定地说:“无论如何,都要救出百姓!”
命令下达后,班永年咬牙切齿地问:“高坡镇大坝的站长呢?”
李秘书眼中闪过慌乱,连忙回答:“州长,黄锦自知罪孽深重,没撤离。”
班永年脸色稍缓,怒骂:“这个蠢货!”
李秘书不敢多言,忙去执行命令。
他心头猛跳,就怕有人把昨天的事情给捅出去,那可就全完了。
黄锦的选择,让他庆幸。
毕竟只要黄锦一死,就不会有人察觉到这个事件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他就还是这个高地位的李秘书。
...
随着最高级别警报的拉响,高坡镇大坝即将决堤的消息传得满城风雨,可混乱之后,高坡镇等地反而平静了下来。
武装直升机一批批飞向拥堵地区,在附近的高楼、公园紧急降落。
班永年动用了所有能用的资源,但因时间紧迫,能救出的百姓终究有限。
还有大批百姓涌向高坡镇附近的高山,希望能靠地势躲过这场灾难,或等待帝国的第二波救援。
时间不等人!
这一刻,所有人全力以赴,纷纷向灾区伸出援手。
帝国也加大了支援力度,以当地探员和军队组建了二十万人的救援队伍。
直升机在高坡镇大坝上空盘旋,海湾电视台的见习记者西姳就在其中,她紧张地向观众报道:“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我现在就在高坡镇大坝现场。
因为天色原因,我们只能隐约看到,大坝出现了多处裂纹。”
高强度照明灯驱散了黑暗,照亮了大坝上的情况。
一条条裂纹如同蛛网般遍布大坝,道道细流从裂缝中渗出,形势岌岌可危。
很明显,大坝距离整体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看那里!紧急情况下,司机师傅把满载泥沙的大卡车一辆接一辆开进水库,就为了临时加固大坝!”
西姳在现场,激动地报道着这些勇敢的子弟兵和坚守岗位的高坡镇大坝站长。
“这站长,牛!危险重重,愣是死守阵地,及时上报情况,真是坚守职责!”西姳夸赞道。
镜头扫过大坝,只见站长身影孤单却坚定。
灯光下的他,显得特别抢眼。
“大坝边缘的站台还亮着灯,站长就在那里!”西姳的声音透着紧张。
观众们只能依稀看到有人站在水库边,面对汹涌的水势,他身影显得特别高大。
突然,一声巨响,大坝上的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瞬间遍布整个大坝!
“大坝要决堤了!”西姳惊叫。
话音刚落,那残破的大坝终于承受不住巨大压力,伴随着雷鸣般的轰隆声,彻底崩塌。
“轰隆隆!”
碎石从破碎的大坝上坠落,洪水如同被囚禁千年的恶龙,伴随着号角声,冲出水库。
大坝全面崩溃,碎石在洪水的冲刷下,犹如钢刀,将两岸的山体刮去一层,露出灰黑色的岩石。
这场景,让人心惊胆战,却又无法移开目光。
洪水肆虐,葱郁的古木瞬间被吞噬,伴随着碎石冲击,仿佛掉入了搅拌机的蔬菜,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游的小渔船如同脆弱的布娃娃,在湍急的洪水中毫无抵抗之力,瞬间被冲出数十米,狠狠地撞在远处的山峦上,化作无数碎片!
大坝边缘的观测站台,因山体破碎开始倾斜,继而坠落!
所有人被洪水爆发出的天地之威所震撼。
黄锦站在观测台上,目睹疯狂咆哮的洪水,宛若恶龙出世,摧毁一切的天崩地裂的巨浪,耳边回荡着恐怖的轰鸣声。
任凭脚下站台如何颤抖,他屹立不倒。
“结束了。”黄锦心中默念,闭上眼睛,眼角流下浑浊的泪水。
他恨,恨自己那晚没有坚持打下去,恨自己因一时害怕选择了逃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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