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一脸郁闷,这是什么神仙,聊天功夫现场就看了?
这又是什么眼力,站门口就能看清全局?
他虽想效仿一下秦安,却发现站在门外看根本看不清什么,于是只好走进了房间。
直播间。
“哈哈哈!习惯了习惯了!”
“主播依然是装得一手好x啊!看两遍了都!哈哈哈……”
“话说你们看完现场了吗?”
“我只看到架子,盆,和床……”
“快看!直播间画面切了!切到公孙师爷了!”
“这么人性化?还给我们呈现现场?”
“给你看,你就看,也不指望你破案!”
“怎么还单押上了?”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有得看就快看吧,等你们看完包大人都已经结案了!”
里屋。
公孙策正仔细观察着现场。
门口没有门帘,包大人能在外面就看完了现场,倒也合理,不过那么短的时间,那么远的距离,公孙策不信包大人能做到明查秋毫。
一进屋,左手边是一个木架。
木架朴素得很,就是普通木材削制而成,没有任何花纹和饰物。
木架上是一个同样朴素的木盆,近一个月的时间,盆里竟还有浅浅一层水,这个现场保护得算是极好了。
水略微有些浑浊,上面漂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灰尘杂质。
木架旁,摆着一个简桌和矮椅。
桌子却歪斜着,桌角似乎有一些暗红色的血迹,地面上有一块没有积灰的区域。
一张简陋的土床,床上凌乱地散着一套被褥,被褥很脏,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被褥上竟然隐约有一些尘土。
床边整齐地摆放着一双男子的粗布鞋,鞋尖很大,而且打满了补丁。
床边的地面有着一串脚印,正常男子大小,脚印后半部分很浅,几乎都要看不见了。
但前脚掌很清晰,隐约可见左脚小拇指处有畸形。
脚印一路延伸到简桌方向,又转到木架的水盆之前。
里屋一共只有两扇窗户,似乎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丁大山家中陈设不多,一圈下来也差不多看完了。
公孙策沉吟许久。
“喂!老孙!准备出发了啊!”
秦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公孙策从里屋出来的时候,除了两个衙役留下来等他,其他人都已经跟着秦安走了。
“他们去哪儿了?”
公孙策问道。
“包大人说,要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来。”衙役活回答。
公孙策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一路上,秦安和钱德阳有说有笑,甚是欢快。
趁钱德阳如厕的空隙,公孙策挤到了秦安身边:
“老秦,你觉得此人如何?”
听到“老秦”的称呼,秦安眼前一亮。
这公孙策还真是上道。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钱德阳八面玲珑,说话滴水不漏,虽然当下只是小小县令,但给他时间,未必不能更上一层楼。”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为官为人。”公孙策提醒道。
秦安沉默了一会儿。
“我说过,钱德阳此人说话滴水不漏,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但从直觉上来说,他一定有问题。”
“南风村虽然在他治下,但是这里百姓最为困难的时候,也没见钱德阳多管多问一句,可见他这次来并不是在意南风村……”
“他是因我而来……”
“至于是专程溜须拍马,在我眼前混个眼熟,还是另有所图,我暂时不能判断。”
公孙策点了点头,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案子本身,百思不得其解下,只能开口询问。
“老秦,对于案子本身,你有什么推断吗?”
“有啊。”秦安答道。
公孙策的眼前一亮,开始期待起来。
不料等了半天,竟仍没有等到后续,抬头一看,却见秦安已经在漫不经心地欣赏起沿途风景来。
公孙策:???
有推断你倒是说啊?!我不就是感觉有点难,过来找找思路了嘛,我不问你就不说是吧?
虽然心中不情不愿,真相的诱惑还是促使公孙策开了口。
“那你觉得……丁大山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安看了公孙策一眼,眼中带着一丝狡黠。
“别光我说啊,你不是也看了现场吗?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公孙策知道秦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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