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瞬间泪眼婆娑,声音带着些颤抖:“大清,我们夫妻多年,你难道就不能把家里的钱留给我和孩子?不然我们孤儿寡母可活不下去啊?”
“行了行了,别在这跟我演苦情戏。”
何大清毫不留情:“还夫妻情分?你守过妇道吗?你是个贤妻吗?现在就该自觉点去离婚,免得我动粗。”
“再说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六年的工资,我可一笔笔都记着呢,少说也有上千把块,家里的开销满打满算,每个月顶多十块,抛开家里的桌椅板凳,你至少得还我五百块。”
“你要是拿不出,别怪我翻脸去找领导,好好查查南门里街的那位。”
白寡妇一听,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何大清的腿。
“大清啊,咱们好歹也是同床共枕过的,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呢?”
“哼,我以前那是傻,今天走路摔了一跤,倒是摔清醒了,我可不想再让你们一家子把我当冤大头。”
何大清已经铁了心,一脚踹开她。
白寡妇知道这次何大清是来真的,她低着头抹泪,声音里透着苦涩:“可我真的拿不出五百块啊,家里就剩下一百来块了!”
何大清眼珠一转:“行,那把房子过户给我,我租出去,租金就用来抵债。”
那房子虽然是白寡妇的,但自己搬过来后,也花了钱修补过的。
何大清不想再拖了,等离了婚,凭自己的厨艺,不管是留在保城还是回到四九城,小日子都能过的不错。
再加上他机械工程师的身份,未来不做饭也能在机械厂混得风生水起。
他还会点拳脚功夫,开车、机电维修……
这么一想,何大清不禁觉得这一身技艺,养家糊口轻轻松松。
走在街道办的路上,何大清满脑子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而白寡妇却一脸失落,她不死心地叫了何大清几声,却没能得到任何回应。
没过多久,两人来到了街道办事处。
张主任看着这对奇怪的组合,尤其是白寡妇那红肿的双眼,不禁好奇起来。
“何同志,白同志,你们这是怎么了?”
张主任语气中透着关切。
毕竟这何大清可是这一带的大师傅,手艺了得,谁不敬他三分?
不过家里的那些遭心事儿,早就成了大家的谈资笑料,大伙儿碰到他时都装作不知道,背地里却比谁说得都欢。
“张主任,麻烦给开个离婚证明吧。”
张主任一听,眼镜差点没掉地上:“你俩要离婚?我没听错吧?”
这可是稀罕事。
这个年代,谁不是凑合着过,哪有说离就离的?
“没错,就要办离婚手续,得先有证明。”
何大清沉着脸,语气坚定。
“何大清,离婚可不是闹着玩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主任转头看向白寡妇,只见她一脸便秘的表情,心里直打鼓,开口劝说道:“要不让单位领导过来了解下情况?”
离婚属于大事,一般都会有工作单位的领导来调解,能说和就说各。
何大清摇摇头,根本不吃对领导上门这套。
“主任,我受够了,她那脾气我真是怕了,还想我回四九城找那自己的孩子呢。”
何大清直截了当,也不藏着掖着。
张主任见两人都这样了,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最后只能开了证明。
半小时后,何大清手持离婚证,看都没看白寡妇一眼,步履轻快地离开了。
他找到张大丰和他的两个徒弟赵强、周良。
几人去了张大丰的家。
客厅中,何大清一屁股坐下,扬了扬手中的小红本,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各位,我现在自由了,不过还得回去收拾那点破家当,东西要先放这儿,张主任那儿我已经打好招呼,他会帮着处理的。”
他简短地叙述了自己的近况,赵强、周良和张大丰三人惊得下巴差点砸到地上。
“师父,你没逗我们吧?”
“这离婚,跟玩儿似的。”
“师父,你这是要翻身把歌唱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眼睛瞪得溜圆。
何大清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日子我已经过够了,今天来是想请你帮着搬东西。”
“这地方我认识的人不多,能说上话的也就你们几个了。”
“我打算回四九城,和雨柱雨水住一块:“
“晚上好好喝一杯,算是给我送行了,这一走,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见面。”
何大清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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