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老聋子的拐杖
“傻柱和贾家也是怕你误入歧途！你不感谢他们也就算了！怎么——啊！”
易中海这辈子也没想过，在如今解放后，当他从劳工变成了伟大的工人阶级，竟然还会有人敢打他！然而，事实就这样发生了！
易中海被周保国一手抓住衣领，另一只手对着他“砰！砰！”连续几拳！
“周！啊！”
“周铁……哎哟！”
“你！哎哟！我是壹大爷！……别打了！哎哟！！”
易中海被周铁狠狠揍了几拳，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那两拳打在肚子上，让他痛得直叫唤！
“你这家伙算哪门子壹大爷啊！我可没听过谁家的大爷会胡说八道，诽谤好人！你纯粹是个卑鄙小人！”
周保国说着，又一拳揍向易中海的肚子，这下易中海疼得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我们老周家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要是还有人以为我们是以前那个软弱可欺的，那就试试看吧！”
“周保国，你疯了吗！？”
一声怒吼响起，围观的四合院邻居们连忙回头，只见易大妈见易中海吃亏，急忙回去请来了聋老太！
聋老太那时才刚过六十五，头发还没全白，年龄确实是四合院里最大的。但在胡同里，也有比她年长的老人。
尽管如此，聋老太在95号四合院，乃至整个南锣鼓巷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为啥？
因为她没有孩子，还声称自己曾经为军队做草鞋，得到过表彰。因此，街道办事处特别给她办理了五保户，就算没有子女，每个月也能领到五六块钱的生活补助，外加各种福利。
正因如此，聋老太成为南锣鼓巷最受尊敬的老奶奶。
而院子里的人为何如此惧怕她，除了她的五保户身份，还因为她一旦发起脾气就没完没了。
要是她不高兴，易中海就会抱怨大家不尊重老人。
要是她流两滴泪，傻柱就会揍那些惹她生气的人！
如果她自己咽不下这口气，拿起砖头就能砸破惹她的人家的窗户玻璃！
而且，她还不让赔。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四合院的大多数人在见到聋老太时，都像见到祖宗一样恭敬。
此刻，还没到老态龙钟的聋老太被易大妈搀扶着走过来。
看到傻柱满身泥土，她心疼不已，轻轻拍打几下他的衣服，然后一脸心疼地拉起易中海。
“哎呀，我的好人啊！易中海，你怎么会被打呢？是谁这么混蛋打了你！？”
周保国冷笑一声，觉得这老太太装得太假了。
易大妈叫她过来时肯定把事情原委都告诉她了吧？
可她偏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到了这里，她按照心中重要程度的标准安抚每个人。
傻柱是她认定的养老的“便宜孙子”，所以她假装没看见易中海，先去安慰傻柱。
等哄好了傻柱，她又摆出一副震惊心疼的模样冲到易中海身边，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这演技，可惜了，要是晚出生几十年，拿个奥斯卡小金人绝对没问题啊！
“老家伙，演得太过火了，易大妈带你过来时没说是被我揍的吗？你还问什么呢？”
周保国故意嘲讽她。
聋老太的脸色僵住了，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看到自己发脾气了，他不但不立刻道歉，竟然还敢口出狂言对着自己叫嚣？！！
“小兔崽子！你喊我什么！”
聋老太猛地将手中的装饰用龙头拐杖敲向地面！！！
周保国挑了挑眉毛，向前走了两步，靠近聋老太，盯着她混浊的眼睛和气得扭曲的脸，大声喊道：
“老家伙！还没到七十岁就聋了吗？！”
“我是五保户！是这院子里的老祖宗！！！你……咳咳！”
聋老太这一嗓子喊得声嘶力竭，还没喊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周保国听了她的叫嚣，却嗤之以鼻，一脸鄙夷地望着聋老太：
“我记得你是个孤独终老的老人吧？没有儿女，没有后代，你凭什么当别人的祖宗？”
“难听点说，你这样的人就算死了也是随便裹张破席扔到乱葬岗，连根香、一张纸都不会有人给你烧。就凭你这德行还想当别人的祖宗，你不觉得自己不合适吗？！”
没有儿女，孤独终老，死了也没人埋，没有香火，没有纸钱～
周保国的每一句话，不仅直刺聋老太的心窝，更是狠狠戳中易中海的痛处！
这两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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