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八成把握吧，不过，那个老板说了，我们买了钢厂之后，必须让他当厂长，因为他所有的青春都献给了那个工厂。”
真的让他下岗了，哪怕给了一笔安置费，但这些钱也不足够。
孙秘书说完后，又连忙向孙长安说道：“你的想法是什么？”
孙长安摇摇头没说话，那些东西不重要。
另一边，王宇安和秦麟都在大眼瞪小眼，两人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王宇安拿起电话，又去联系中科院的对接人，结果电话一直打不通。
他只好和秦麟说道：“我想知道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好像拿出了一些不太简单的东西，你说我刚才是不是太不客气了？”
“但他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什么都有？要真的那么厉害，那也太不公平了。”
王宇安咬牙切齿。
秦麟摇了摇头，神色复杂，“我不清楚他的来历，但他的成就，我们大家都看见了。”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
秦麟已经不想讨论这些了，便是挥挥手，直接和王宇安说道。
“等中科院的人来了，我们就能知道那个技术到底是中科院给的，还是孙长安自己研究的了。”
说完，秦麟直接转身离开。
王宇安也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孙长安和孙秘书坐上赶往白闵翰工厂的车，秦麟虽然在一旁跟着，但显然没那么热情了。
他悄悄看了孙长安好几次，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孙秘书想笑。
孙秘书拍了拍秦麟肩膀，略带得意说道。
“你不说，我们都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秦麟神情尴尬的笑了笑，心想孙秘书难道还会读心术。
孙秘书没跟他罗嗦，直接指着孙长安的公文包说道：“我如果没猜错，你应该在想他和中科院的关系，不然怎么会拿到先进的技术？”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秦麟瞬间崩溃。
他连忙和孙长安说道：“长安，那个技术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自己研究的吗？如果是的话，不如你再拿出来……”
后面的话，秦麟没说下去，一方面是觉得荒诞，一方面是王宇安昨晚找过他。
王宇安郑重其事向他保证，即使孙长安拿出的技术足够先进，但也要通过实践，去证实技术的可行性。
因为中科院的朋友终于给他回电话了，那边慎重的问了几个问题之后，觉得王宇安的描述实在荒唐，索性直接取消了行程。
孙长安顿了顿，神色凝重，“我想我们的重心应该放在发展上面。”
“你作为这片地方的领导，对这里的发展看得应该比我们更加透彻。”
他需要秦麟给予坚实的指导方向。
如果没有这些，技术再强，都形同虚设。
谁让孙长安对钢厂这一类商业了解不透彻。
但凡他了解多一些，就能游刃有余的大刀破斧。
秦麟微微笑了笑，没说话。
等到达目的地了，白闵翰亲自出来迎接他们，但他的装扮也让孙长安和孙秘书大吃一惊。
难以想象，白闵翰身上穿着的衣服居然缝满了补丁，一阵寒风吹过，他脚上穿着的鞋子根本兜不住寒风。
虽然戴着帽子，缩成一团，但白闵翰在看见他们时，还是满脸热情的走上来。
孙秘书联系的五家钢厂里，只有白闵翰快倒闭了，也是孙长安选择过来的原因。
“你好，我叫孙长安。”
孙长安快步上前和白闵翰握手。
孙秘书在一旁微笑点头。
白闵翰连忙说道：“久仰大名，快请进，对了，你们想吃点什么都尽管跟我说，我让我儿子去买。”
“不用那么客气，先把事情谈妥再说。”
孙长安摇摇头，果断拦住白闵翰。
他有个六岁的儿子，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但却安静的坐在一旁，看起来很懂事。
孙长安的话让白闵翰心中一沉。
如果没猜错，接下来的谈话大概率会对自己不利，可即使如此，白闵翰也还是咬咬牙，选择认命。
“这位是秦局长。”
孙长安连忙介绍身后的秦麟。
白闵翰急忙挤出笑容，一脸热情的伸手，和秦麟握手。
秦麟轻轻点头，可眼中始终带着淡漠的疏离，这家钢厂的发展情况，他很早之前就听说过。
已经是风雨中摇摇欲坠的破楼房，只差一股风，或者是一股力，就能让这座大厦轰然倒下。
但因为钢厂是龙国大力扶持的企业项目，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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