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盯着朱祁钰一直看着。
搞得朱祁钰心里有些发毛。
只见道人眼皮子越来越沉,突然脑袋一耷拉便没了声息。
朱祁钰立马意识到不对,刚准备上前查看,就见与气禁卫对峙的不言死士,突然开始疯狂而有无声的哀嚎,旋即纷纷举刀自刎。
朱祁钰闭上双目,七年来,他与道人每次相遇皆是深夜,交流不多,但他能体会到道人的关怀之意。
但是朱祁钰最讨厌被人算计裹挟,至亲之人也不行。
他有些恼怒道人,若今日你不说,我一定会对那些人动手,可是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好好活着不好吗。
真特么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很聪明是吧。
特么老子不知道怎么栽赃陷害是吧。
需要你教我。
以命相要是吧。
想让我帮你复仇是吧。
嗨,老子还偏不。
老子想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
死了也活该。
屁的二舅,去你大爷的二舅。
“王爷,这些人?”
赵信感觉到了朱祁钰情绪不对,试探的问道。
朱祁钰平复了下情绪道:“火化,将骨灰一同葬到金山口,还有之前那些尸体,一起葬了。”
“那碑文?”
“碑文,还要屁的碑文,敢坑老子。算了,就刻“不言”二字吧。”
朱祁钰这会心里很憋屈,他朝天宫跑到阜成门,又从阜成门提着刀跑到朝天宫。
之前自己还特么自以为是的推测这个推测那个,到头来屁都没推测出来。
你不是想借我的手报仇吗,行啊,没问题。
但是这手什么时候落下,老子说了算。
“啪......”
想罢,一把将横刀摔在地上,大步上前将二胡从道人手中夺过,扭头离开了朝天宫。
赵信赶忙挥手示意气禁卫跟上,自己留下处理后事。
朱祁钰没有回王府,也没有入宫,而是独自一人来到阜成门上,爬到城门楼顶,看着北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气禁卫则在楼下四角警戒。
顾兴祖得了消息吓得大惊失色,生怕朱祁钰从上面掉下来。
朱祁钰这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他一大家子可都得搭进去性命不可。
可他又不敢上去劝阻,毕竟底下人说这位爷来的时候可是黑着脸的。
他一边让士兵,收集床单被褥垫在城门楼下,一边让人速去军机处通报。
自己带着人,仰着头盯着朱祁钰的身影,心中默默祈祷。
不久去军机处的人回来说皇城落锁了。
但是这事又不宜宣扬,思前想后,想起白天的时候听说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刘明深得朱祁钰喜欢,不过锦衣卫是皇帝亲军啊。
算了不管了,先叫来再说。
时至夜半。
刘明得到消息不敢耽搁,麻溜的就往郕王府跑。
好不容易叫开郕王府大门见到陈玉,陈玉知道朱祁钰的性子,有的时候执拗的很,无奈之下只能去叫醒熟睡的吴太妃。
陈玉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于是只讲了朱祁钰爬城门楼的事。
等吴太妃得到消息,心中一揪,神情慌乱之下,手忙脚乱的起床出行,一通忙活后,等到了阜成门时已经是三更鸡鸣了。
又一阵商议之后,刘明自告奋勇爬上城楼去叫朱祁钰。
“王爷,王爷......”
“嗯......”
朱祁钰坐在楼顶两个多时辰了,什么也没想,就看着远处的夜景。要不是有小风吹着,估计都快睡着了。
听到有人呼唤,抬头看了过去,只见刘明跟摊烂泥似的趴在砖瓦上,可怜楚楚的望着自己。
“你怎么上来了。”
“那个,王,王爷,太妃娘娘让我上来叫您,她老人家还搁下面等着呢。”
闻言,朱祁钰精神一清,问道:“我娘?”
“嗯呐!”
刘明强颜欢笑的点了点头。
“嗯,我这就下去。”
说完,朱祁钰起身顺着上来时的楼脚准备下去,突然就听到刘明大喊一声。
“等一下......”
朱祁钰抬头就看到刘明快哭的表情。
“王爷,您不能不管我,把我一人丢在这吧。”
朱祁钰一脸莫名其妙的说道:“你怎么上来的,就怎么下去呗。”
一听这话刘明眼眶瞬间湿润了,我上来还不是为了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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