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回到庭审现场。
当刘默冰冷的眼神，看过来时。
王海第一时间感觉到了畏惧。
他犹如被凶兽盯上一样，身体都在原地轻微颤抖。
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的冷冽敌意，不过他并不想搭理。
就像他全程一直低着头没说话一样，因为这里的气氛已经不适合他这个人贩子来发言了。
很可能随便一句话，就引起众怒。
甚至搞不好法庭上哪个激动的观众，冲过来给他来个激情杀人！
那他就倒霉大发了。
他感觉他已经够惨了，牙齿掉落八颗，下颌骨骨折……他现在只想让刘默受到应有的惩罚，他并不想多说人贩子相关的话题。
可是。
刘默哪里肯放过他。
只见刘默冲他“灿烂”地笑了笑，满脸寒意，说道：“王海，你杀害的那些小孩晚上有没有来找你索命？”
我杀害的那些小孩？？？
咯噔——
登时，王海就有一种心脏要跳出胸腔的感觉。
整个人也是在听到这句话后，吓得骤然一软。
“你……你……你胡说什么？我哪有杀过人？！”
王海本来是不想搭理刘默的，但他也没想到刘默如此不按套路出牌，上来就问他被他杀的小孩有没有晚上来找他索命！
这完全是一个有陷阱的问题！
等于是先预设了他杀人的事实！
如果他回答说有，或者是一时慌乱说错了话，那等于直接承认自己杀过小孩了。
王海感觉到一阵心悸和后怕，额头上也是布满了颗颗汗珠。
而回到刘默这里。
刘默显然注意到了王海异样的反应。
他眸光微微一凝，难道对方被自己炸胡了？
他感觉王海肯定有秘密！
接着，
他继续说道：
“你没杀过人，为什么要这么紧张？你在怕什么？”
“我……我没怕什么啊，我就是天……天生结巴。”
王海吞吞吐吐道。
甚至还说自己天生结巴。
这个理由。
别说刘默不信了。
直播间的1500万观众也是嗤之以鼻。
“看王海这反应，搞不好这个人贩子还真杀过小孩！”
“没错，估计被刘默老师炸到了，但现在又不敢承认。”
“我之前看过新闻，上面说，人贩子拐卖小孩，如果遇到不听话的，可能就会杀掉！哎，心疼那些枉死小孩，还没长大，就先凋零……”
“一样啊，要么说这人贩子该死呢！”
“希望刘默老师能让这个王海付出应有的代价！！”
“ 1”
……
“你不承认，那我们就先不聊这个，聊一聊……你把这些小孩都埋在哪儿了。”
“我埋在……我…我靠！你还在炸我？”
法庭上，刘默又跟王海对了一句话，王海下意识正回答时，突然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刘默竟然还在炸他话！
说好不问这种问题了，却依然把话题转移到他把小孩埋哪儿了，这不还是在变相怀疑自己杀人了吗？
“督察官大人，我认为被告在故意……”
“怎么？我跟他说两句他就不行了吗？有这么脆弱么？还是说，其实你们是一伙儿的，他埋的人，你立的碑？？”
光头本来见他的当事人王海已经开始被刘默智商压制了，所以赶忙叫督察官，想要停止他对王海的谈话。
可是，让光头万万没想到的是，刘默的嘴巴竟如此之快，他的话都还没说完呢，刘默竟然又打断了他。
而且，最离谱的还是——刘默竟然怀疑他和王海是一伙的，还说王海挖坑，他立碑……这特么……光头都想当庭爆粗了，这个人怎么这么腹黑？
法庭旁听的观众和直播间的水友们，也注意到了这一幕。
不过他们却差点笑喷了。
“哈哈哈，没想到刘默老师竟然还有幽默的一面。”
“刘默老师的嘴真是绝了，让光头这个专业律师在他面前都吃瘪了。”
“确实，一般律师都是名嘴，能说会道，可刘默老师虽然不是律师，却好像更厉害一些！”
“刘默老师不是写小说的吗？没想到写小说的这么厉害！”
“ 1”
“……”
……
“好了，肃静。”
最终，还是督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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