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外。
十二名禁军,金盔金甲,手执丈八金枪,威风凛凛站立皇宫大门前。
十二金甲武士,寓意六丁六甲守卫皇宫。
正前方,似有两个白影向皇宫急驰而来,恍若两只白鹤,展翅而飞。
“白鹤?”
一禁军自言自语。
话音刚落,白鹤已飞到百步之遥,原来是两个白衣人,他们身后百步还有一人,圆圆的,矮墩墩的,左脚高右脚矮的跟着。
“来人止步!”
金甲武士一声大喝。
蒙面人并不接话,白鹤展翅,向大门飞去。
“当!当!”
四支金色长枪呼地向他刺来。
蒙面人披着白色大氅,右手一拔长剑。
雪丁山站在原地未动,主公吩咐过。
矮冬瓜陶然之气喘吁吁跑到,也不理这十几个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喘粗气。
蒙面人铮地抽出长剑。
“让开!”
声音低沉,不用商量,冷冷的,如雪地里冻了六天六夜的石头。
“敢尔!”
六丁六甲寸步不让。
白衣人心里清楚,皇宫岂是想进就进的?于是挥剑一砍。
当!
蒙面人长剑被挡,一矛直戳肚子而来,吓得他往后急退,怎料旁边又一长矛金光一闪,唰地直刺右腰。
能执守皇宫的武士,岂能没有三两三?
蒙面人一见,我命休也。
急于复仇,没想到刚一出山,便要死在这里。
绝望。
“当!”
当的一声,刺向他的长矛被一石子弹开。
另一武士抖枪再刺,又是“当”的一声,武士手中长矛脱手落地,在地上发出当当当的回弹之声。
所有人同时一震。
“谁!”
金甲武士苍惶四顾,所有人都苍惶四顾。
白衣人趁此后退几步,脱出重围,他也苍惶四顾,是谁救了自己?
矮冬瓜不断用衣服扇着风,好似还没缓过气来,一点也没注意场上发生了什么。
十几双眼睛同时瞪着这个矮冬瓜,矮冬瓜见众人如狼一样看着自己。
“看你大爷的锤子!”
骂完,他把衣服扣上,上前一拉蒙面人,“走,主公,回去算球。”
蒙面人似有不甘,回头瞪着六丁六甲,一个一个地瞪,眼光冷如冰凌。
金甲武士们不禁打了个寒战,就像在雪地里撒了一泡尿,猛地一抖。
矮冬瓜拉着蒙面人走了。
走不十步,蒙面人突然又拔出长剑,风一样向大门疾刺而来。
他心有不甘。
自己刚刚从仙人那里学来的剑法,岂能如此不中用?
十二金甲武士绷紧的头皮刚刚放松,冷不丁那只白鹤又飞了过来,本能地举枪就刺。
“当当当当!”
“叮!”
蒙面人的长剑已疾点一人心窝。
但听叮的一声,金石相碰,长剑并未刺进去。
六丁六甲穿的果然是铁甲。
双方用力过猛,一击之下,蒙面人五指把持不住,叮当一声,长剑竟然脱手飞落。
六丁六甲一下怔在当场,旋即同时哈哈大笑。
十二个人的哈哈声,在这苍茫的大地上震荡,声波一圈一圈往外扩,周围一丈开外连风也吹不进来。
有仰天笑的,有拍大腿笑的,有弯着腰笑的,有指着蒙面人笑的。
蒙面人只能冷冷地盯着他们,他又气又怒又羞又恼。
“丢你妈的先人板板!”
矮冬瓜觉得面上无光,自己的主公竟然连剑也握不稳,还报个锤子的仇,一路跑得卵子不粘大胯的,这哈安逸了,丢你妈的先人。
他小声嘟嘟着,雪丁山已弓身捡起长剑。
“走啦,主公。”
矮冬瓜长长地叹了口气,轻轻扯了扯韦小宝。
“走吧,主公,二天再来,再晚就找不到客栈了”。
一声凄厉的长啸,蒙面人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飞了。
矮冬瓜跑不过,左脚高右脚矮地跟在后面。
他是个跛子。
三人消失在暮色之外。
这一夜,韦小宝怎么也睡不着,他在冥思苦想。
今天出手救自己的高人究竟是谁?他又藏在何处?
第二天一早,陶然之泡了早茶。韦小宝靠窗喝茶,两眼看着窗外,自己在九鼎仙山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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