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法?”
“这工作挣得少还辛苦,我不想去。”
“嗯,行吧,我再帮你找找别的工作。”
“我知道了!”
两人吃饭时,二大妈坐在旁边看着,等他们吃完喝足,就回屋休息去了。
这时,二大爷家刚安静下来,中院贾家又传来了一阵骂声。
不过,这次骂的不是考核失败的贾东旭,而是刚从娘家回来的秦淮茹。
“什么人呐,回一趟娘家也不带点特产回来孝敬我这老婆子。”
“我还特意让你带了奶糖回去,你就这样对待亲家的?”
“以后还有脸进城吗!”
“一群乡巴佬,连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活该一辈子在土里刨食!”
贾张氏坐在门口缝鞋底,一边骂,一边让屋里的秦淮茹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中午,秦淮茹好不容易回到秦家村。
她带来的糖果和香烟确实受到家人的热烈欢迎。
但一提到退婚彩礼的事,整个秦家陷入了沉寂。
原来,秦淮茹的哥哥要结婚,钱家给的彩礼已被挪作他用。
现在到了娶亲的时候,哪还有钱还?
至于贾家的彩礼,秦家为了炫耀女儿嫁给了城里人,全村设宴,也几乎花光了。
现在要他们拿出十五块钱,这简直是要他们的命啊!
秦淮茹说完,秦家老爷子差点晕过去,接着大儿子更是一脸怒气地喊:
“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就连秦母也哭着说家里实在缺钱。
秦淮茹也希望宽限几天,但她清楚在农村攒出十块钱有多艰难。
可想到家里的婆家个性,她只能咬咬牙,逼迫父母想办法。
毕竟,这是欠钱家的。
不还,就得坐牢。
于是,秦家只好拿出订婚的钱,又向大队支书家借了一些。
这才凑够十五块钱,让秦淮茹带回去。
发生了这样的事,秦淮茹也没脸在家吃饭了,拿着钱就往城里赶。
下午,秦淮茹刚刚从娘家回来。
贾张氏就用她那双三角眼瞪着秦淮茹,上上下下地打量个不停。
虽然现在有钱了,但是期盼的土特产一样没看见。
再加上听说贾东旭考核没过关,贾张氏就开始找茬儿责备秦淮茹。
屋里,秦淮茹瞧见贾东旭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贾东旭沉默不语,这让在家里的傻柱听在耳里,感到十分难受。
自从回到家中,厂里发生的事情已经在四合院传开。
让他出门都觉得丢脸,只能待在家里做饭。
此刻,听到贾家传来的骂声和隐约的哭声,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他最见不得秦淮茹受气,但他清楚两人的身份差异,自己根本没有发言权。
想到今天发生的尴尬事加上考核失败,他心里憋得慌。
知道整个四合院里只有两个通过考核的人,偏偏是自己最讨厌的那两个。
过往种种让他心头冒火。
“一定是钱路行那个混蛋!”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通不过考核。”
“秦姐也不会被责备,都怪你,钱路行!”
傻柱越想越觉得错在钱路行。
再加上大爷上次提过的事情。
他愈发相信在这个四合院里,唯有他站出来主持公道最合适。
也是唯一能制住钱路行的人!
此刻,傻柱内心的愤怒和思绪如同烈火般炽热,再也忍耐不住。
起身在何雨水惊讶的目光中抓起擀面杖冲出了门。
今天他要让四合院的每个人都知道,他仍然是那个无人敢忽视的战神,那个傻柱。
另一边,钱路行买完鱼后在市场上逛了一圈,准备回家。
路上行人匆忙,都在往家里赶,路上的人越来越少。
钱路行也加快了脚步。
夕阳下,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
道路两旁尚未矗立起前世那样林立的高楼大厦。
偶尔冒出的高层建筑也不超过七层,多数是政府机关或企事业单位的办公楼。
现在,更多的是平房或类似四合院的居民住房。
钱路行踩着路边的石头,北风又开始狂刮,他的步子不由得又快了三分。
胡同口外,有三个人正蹲在墙角。
中间那个人拉长了脸,嘴角上翘,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不用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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