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过你。”白尘说道。
白尘和归终相处多年，知根知底。
如果归终真的死去，白尘绝对不会去打扰她的生活，去强行聚拢灵息。
唯一一种可能就是，白尘遇见了需要解决的事情，需要归终的帮助，才会以这种方式来找她。
而这个寝宫，设计之初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死后……能帮到归终的友人。
“我准备反抗天理。”
白尘见状，直接点名话题说道。
归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是知道了白尘这个想法的人中最不会惊讶的人，她非常理解白尘这样的做法和目的。
甚至……他知道白尘很大一部分的计划。
“已经到这种份上了么。我猜……你已经拿到‘渊月’之力了对吧。”归终言说道。
归终是除了天理之外唯一一个知道白尘前往蒙德誓言岬目的的人。
而现在白尘归来，还目标直指天理，说明他已经完成了他想要的东西。
白尘没有回答，不过归终已然得到了答案。
“那你来找我的话……首先我不会炼金术，肯定不是原初之人的问题，那么……就是神之心吧。你要我劝说摩拉克斯？”归终步步分析，抽丝剥茧。
白尘点点头，表示认同。
这是白尘为什么愿意和聪明人交朋友的原因——不需要他去解释太多。
“如果你是这个目的的话，我感觉我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归终有些伤心地说道。
“你就别打趣了，我认真的。整个璃月境内，如果说除了璃月港的子民之外，摩拉克斯唯一会听的人，就是你了。”
白尘笃定地说道。
他明白归终说的意思：摩拉克斯不会因为她的一言就改变他信奉的契约。就像当初的摩拉克斯为了和天理的契约能放弃她的生命如出一辙。
按照摩拉克斯的说法：以普遍理性而言，确实如此。
但是如果……在明知对方没有能力，或者根本没有再由这方面的意愿去履行契约的时候，摩拉克斯会做什么决断呢？
有可能是坚守契约，也有可能是主动撕毁……
白尘要的是稳定，
对抗天理的路上一步不容有失，这，就需要归终去劝说他了。
毕竟，两人还是以前最要好的挚友。
“说说你的想法？”
归终眯了眯眼，学者白尘思考的样子，问道。
白尘想到的事情，她也差不多能想到，只不过，依旧有些信息差。
“至冬国易主了……”白尘说道。
“易主了？后面又爆发了魔神战争？”归终有些难以置信。
在天理的掌控下，按照她的推算，七神对提瓦特大陆的制约与掌控应该牢不可摧才对，怎么可能会出现七神身死这种事情。
“不仅如此……除了巴巴托斯和摩拉克斯，原本的七神都不在了。”
白尘抛出了更劲爆的信息。
“天理开始肃清了？不会吧……”
归终的大脑开始光速运转，思考这些信息。
白尘摇摇头，否定了归终的猜想：“是坎瑞亚人……原初之人的后裔，三月女神与外乡之神定下契约守护的国度。”
“原来如此……”归终慢慢理解了，“如果是原初之人，倒是可以理解了。”
那是提瓦特本源的力量，其强大，丝毫不逊色于神之心。
在诺斯替神话体系里面，塑造低阶面位大陆的，正是各个原初之人的肉体。
而，天空岛的“成神仪式”，即是对这种方式的一种模仿。
比如千年前化作西风之鹰，守护蒙德的温妮莎……
归离以前就从白尘那里了解了这些事情，所以白尘一说，她就能听懂。
“也就是说……摩拉克斯和你现在之间的矛盾，并不是天空岛，对吧？”归终一针见血的说道。
原初之人的出现，代表着反抗天理的机会已然到来。
之前的钟离不敢，但不代表现在的他不敢。
只是，理智的他不会做站出去的那个人。
他还有他的子民需要去守护。
白尘一直在思索，思索钟离和至冬国做出的契约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样的事情让钟离敢于去放下自己的子民，要知道，神之心的力量帮助他镇压了许多魔神……
就在璃月境内。
而归终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说了这种话。
“你觉得……摩拉克斯跟至冬国之间的交易是什么？”
归离问道，她自己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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