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匹敌的诗来。
输定了,想起要爬出王府长孙冲腿脚瘫软,怎么也站不起来。
“长孙冲难道你想赖不成?”
“这...”
长孙冲见众人看着他,一想到他身为长孙府大公子就要从魏王府爬出去。
他真后悔为何要加这个彩头、
那房遗爱,一切都是房遗爱的错。
可悔时已晚,刚勉强站起来,双脚一软,竟然昏了过去。
侯国斌、程弼衙颇为扫兴,就这,以为要看长孙冲爬出王府呢,平日里可没少看那长孙冲嚣张的嘴脸。
李泰只得挥手令人把长孙冲抬走。
当来人抬走之时,闻到一股尿骚味,忍不住捂住鼻子。
这长孙冲昏就算了,怎么还尿出来了.
而此时,程弼衙突然眼睛一亮,拉住李功道:“房兄,你文采这么好,不如作诗一首,让我献给万春坊如花。”
李功点头答应,那程弼衙可是一直盯着那如花看呢。
不如作一首,帮一把他。
沉吟一下,道:“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
闻言程弼衙带着诗,大喜去找如花了。
“公主,快看,那房遗爱给一个青楼女子作诗呢。”画屏道。
就是在不远处,万春坊的花魁如花正向在场众人炫耀着,那可是名满长安的房遗爱写的诗,还是写给她的。这足够在万春坊里中身价倍增。
尤其是说她一笑值千金呢。
这以后身价不得暴涨,心中自是乐开了花。
长乐不屑道:“那又如何?”
“公主啊,你看多少才子巴不得给你写诗,那房遗爱就是给青楼女子写,也不给公主写。”
画屏手中满满都是诗稿,这些都是参加诗会的才子送给她。
“哼,谁稀罕他的诗!”长乐冷哼道,“我们走,看到他就烦。”
而程弼衙眉笑眼开,嬉皮笑脸,又跑了回来,对李功道:“房兄,你的诗真管用,要不再写一首,如花说了,若是我再送一首,会给我弹曲呢。”
李功笑道:“程弼衙,你好歹也是个世家公子,那如花可配不上你。”
程弼衙无奈道,“不瞒你说,我家那位太凶了,我就这点爱好了,你就满足我吧,我保证只是听曲,什么都不做。”
“当真什么都不做?”
“房兄,你这话说的,要是我敢,我家那公主肯定饶不了我,我爹也会打断我的腿。”
李功见他说得可怜,甚是同情。
其实娶大唐公主有什么好的,和娶个祖宗回去供着差不多。
不能纳妾,又不能外面沾花惹草,男子岂不是守“活寡”?
“罢了,我就再帮你一回,”
程弼衙又道:“如花说了,千太少了,这次要带万的。”
李功苦笑,好吧,要带个万字的吧。
想了下,道:“二八鸡婆巧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如何,这次带千,又带万的。”李功调侃都。
程弼衙虽不懂诗,却琢磨着好像不对,“房兄,你莫不是在帮我,而是要害我不成。”
李功笑道:“你多虑了,你把这诗拿给她吧,这诗可是值万金呢。”
闻言,程弼衙觉得很有道理。
李功现在可是名满长安的人物,他的诗值万金一点都不为过。
这就是如花要的万金吗?
想着,程弼衙高高兴兴奔过去。
魏王府外,
长乐上了马车,马车刚要前行。
“嘶嘶!”
马受惊,有人竟然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谁这么大胆,连长乐公主的马车都敢拦!”画屏怒道。
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功。
李功道的:“车上可是长乐公主,慢走!”
画屏道:“明知故问,房公子为何拦公主殿下的马车?”
“我想向长乐公主道个歉,之前出言多有不妥。”
之前他可是说了,她是万春坊的姑娘,故而出言有些不妥,
既然错了,自是要道歉。只是长乐走得太快,差点没赶上。
这一说,长乐想起李功把她的手给弄疼了,让她疼的流了不少泪,至今手还有些痛呢,
还有诗会上李功给万春坊姑娘写诗,但没给她写。
如此种种,心中很是不悦!
她可是长乐公主,长安城里谁不知道,长安的世家公子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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