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鸭

谓之秋风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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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风魔老人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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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随着轻风走一遭,看看我们的神鸭的去向。是一样的石头,靡倒的绿树丛中,小鸭子飞,以着莫约300km/h的速度,不一会,飞至一无旁“龙”处。那里立着的,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鹤发童颜,笑着,背着手,凝望着神鸭。仿佛早已相识,早已相知,早已等候多时。

对上他的目光,神鸭顿觉毛骨悚然,似乎自己的每一根羽毛都直立了起来。这倒不是说是因为老人的眼神有多么的可怖,恰恰相反,老人的眼神其实是非常非常和善,或者说是慈爱的。但是,也正是这样友好的目光让神鸭为之一震,全身发麻。他咽了咽口水。老人,给他的感觉,似是早以知道他要来,似是早以安排好了一切。神鸭忽然感到自己很像是个提线木偶,被老人牵着了过来,自己好像是已经被对方完全掌控着了。兵法曰:“制人之兵而不制于人。”神鸭现在的处境可谓是非常不妙:彼知我之全貌,而我不知彼之分毫。

“不必紧张,小友。”风把神鸭拖着,缓缓减速,最终停在了老人的面前,终于把神鸭放在了地上,老人仍旧带着他的微笑,启口说道,“你可以称呼我为‘风魔’,我是你的接引者,亦是师,亦是友。”

风魔老人的这一席话虽然听着让人心安,毕竟他的语调非常舒缓温和,但是,神鸭却一点也放松不下来。他就这样站着,戒备着,看着老人,却也并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你且看看我,是不是感到很熟悉?”老人还在尝试着让神鸦放松下来。

听见老人这么一说,神鸭定睛仔细看了一看,发现这老人竟然真的非常熟悉,但他又确信自己没有见到过他。“难道是因为他的相貌太过大众化了吗?”神鸭在心里这样想着,但直觉告诉他:这样的解释是不对的。在他思索之际,他的神经略略放松,一阵记忆,不知从何而来,渐渐如潮水一般涌入了他的脑海。这记忆太过残破,不过是零星模糊到什么也都看不清楚的画面,但神鸭从中认出了自己:一只鸭子,也辩认出了一个老人——正是眼前的风魔老人。

如果神鸭常看某点小说,他大约会以为自己是继承了前身的记忆,或者被老人偷偷注入的记忆,然而他没有这样想,事实上,事实也不是这样。

神鸭想不到这记忆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它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脑海。然而它就是在那里了,似乎是风魔老人是朋友而非敌人的明证。

神鸭于是放松下来了,他开口说道:“我认识你吗?”

说完,神鸭才意识到自己很奇怪:暂且不管一只鸭子是如何开口说话的,他能与异世界的人进行交流,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值得惊奇的事情了。另外,自己这话似乎也只有聊天鬼才才能说出口,还好他觉得老人大概不能够听懂他的话。

然而,老人确实是听懂了:“认识,大约是以后。’相逢何必曾相识。’这话是你说的。”

我说的?神鸭觉得非常奇怪。我自降临此世,不过几十分钟。我说了什么,我会不清楚?我何曾说过乐天的这句话?至于前句,他则自动将之理解为了以后会认识。

“你大约有很多疑问,且与我说说。我会一一为你解答。”风魔老人面不改色,侧转过身子去,欲迈开步子,说道,“走,我们边走边说。”

“走?去哪里?”神鸭又缓缓飞得起来。

“去看看这一方世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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