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街道办事处和那暗指的苦窑,横行霸道惯了的贾张氏也感到一阵害怕。
她再泼辣,也明白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在这个年代,冒犯烈士或亲属可是大事。
于是,她恨恨地盯着曹枫开口:
是我说错话了今天!
我对你说对不起!
我再也不敢这样乱说话了!
拜托放过我,我这只会嘴硬的老妇已经知错了!
如果再这样,就算把我丢进粪池我也不再出声骂你了!
我说过的是气话!以后我嘴巴会安分的!
对贾张氏厌倦又愤怒的目光扫过后,曹枫板着脸离开,留下她坐在地上低声咒骂。
而易中海仍站着,脸沉似墨;邻居们则是面面相觑,难以置信刚才的一切。
今天这事简直是不可思议,曹枫好像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胆!
贾张氏自己惹祸也是咎由自取,没事找事做。
曹家位于四合院内,拥有后屋三间的产权,属于最靠后的房子。
这种房子面朝南方背靠北方,等级仅次于正房与厢房,房子的尺度和建造质量通常略逊。
曹家的后屋总计面积近80平米。
推开明亮整洁的门扉后,曹枫立即关门。随后带着粗玉米面走入厨房,准备做起简单的晚餐,棒子面粥、窝头和咸菜便够了。
门外,“咚咚咚”,传来敲门声,曹枫手握着窝头走到门口,微笑着开门应声:“三大爷有什么事吗?”
三大爷满脸笑容搓着手说道:“听说,曹枫你现在已经是炊事班八级炊事员了,一个月能拿到三十五块五的工资了吧,可真是件大喜事啊!”
你是准备办几桌酒席,做些好菜来热闹一下吗?
我们邻里间一起庆祝庆祝,沾沾喜庆的喜气。
曹枫苦笑着对爱占便宜的三大爷说:三大爷,请您看看我的这个房子,就算‘家徒四壁’都不为过,就连小偷进来恐怕也只会留下两块大洋啊!再说,您看看我今天的晚餐,只有冰凉的窝头配上剩下来的咸菜,我哪还有能力摆什么酒席呢!
曹枫快速地瞄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三大爷满脸怀疑:“你就想跟我耍贫是吧?你已工作近两年,又是独身一人过活,生活还这么节省,手里难道没钱备几桌酒席?”
三大爷的盘算不假,曹枫的的确确手头上并不缺钱。
然而这些钱财对他邻里而言何干?
曹枫认真道:“三大爷,我的确有一些积蓄。”
他接着解释道:“这些都是我自己一分一毫存下来的娶妻的钱,我结婚时一定让大家尽享美餐。”
三大爷闻言心中暗恼,原计划想趁机丰富自家餐桌,怎能就此空手而回。于是他笑着说:“曹枫啊,几桌饭菜哪会花去你很多钱?你要宴请他们一次,他们今后也可能帮你牵线搭桥找个好对象。”
但曹枫显得有些愠怒:“三大爷,别提这个了,我正要吃晚饭,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你就留点儿口德吧。”
面对曹枫的决绝,三大爷无言以对。他心底憋着一股火气,气冲冲地离开了,对于曹枫这种不为所动之人极为不满。
大家都叫他老抠门,但这个曹枫竟比他还要守财!
明明工资不低,他每日只吃窝头咸菜,存钱不帮助别人,真是铁公鸡到了极点,一分不肯松手!
在四合院,曹枫家里端出一盆棒子面粥,窝头与腌菜、棒子面粥,这就是他的晚餐配置。
柱子哼着调子走入院中,却被秦淮茹迅速接过饭盒,她脸上满是急切之情:“柱子,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家?”
哎,秦姐,你怎么能这么急呢?家里的粮食都没了,孩子都饿哭了?”
看着秦淮茹焦急的模样,柱子心痛不已,深感自己做得不对。他连忙安慰道:“秦姐别担心,我去我那儿拿点我家的棒子面,很快就赖。”
秦淮茹拭去眼角泪花,抽泣道:“柱子,你能借我十块钱吗?”
“十块!”柱子傻愣愣地问:“秦姐,你要这么多钱干嘛用?”
那个时代,一人月供基本配给是五块,柱子已经是铸钢厂食堂的一名大厨,比曹枫早入八级炊事员序列,如今每月薪水是三十七块五角。
秦淮茹表情凄楚,“哎,之前我向曹枫借了十块钱,可他今天上门讨账了。”
“怎么会这样!”柱子惊诧不已。
“他知道秦姐处境艰难,他还要逼债!”柱子义愤填膺,怒气冲冲道:“这就是欺负人!落井下石!”
火气腾腾,柱子圆眼冒火,大声叫喊着朝曹枫家直冲,“曹枫,你出来!我跟你评评理!”
他的浑厚嗓门足以震动整个小院。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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