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都走到这了,那就继续走下去吧。”这么想来,布子柒也没那么讨厌赵靖宇了,又想到对他的承诺,于是对沈玉茹说,“阿娘,你快去禀了皇后,说我年岁大了,该学些宫礼,为大婚早早准备起来。”
“好,我知道了。”沈玉茹看她心情不那么差了,也就准备离开了,走前对她说,“子柒,你马上十六岁了,不要再那么任性了,遇到事情要试着自己解决。”
“知道了,阿娘你快去和爹爹吃饭去吧,再不去他那张大嘴就吃完了。”布子柒很少去打扰爹娘共进晚餐,只是偶尔早餐去蹭一蹭,因为要请安,即使府里不在意这些,也要做做样子,怕传出不好的名声。
三日后,宫里来了旨意,让布子柒进宫学习礼仪,又说陛下拟订了八月二十三号大婚,因为大婚后要辟府独住,陛下又封了赵靖宇为靖王,赐居靖王府。
因为是赐婚,所以布子柒的嫁妆没有限制,沈玉茹恨不得把家都搬到靖王府,而赵靖宇这是天天到淑妃处监督母妃有没有认真在准备聘礼。
至于布子柒,则是苦巴巴地再皇后宫里学礼。心里再一次痛骂赵靖宇,都怪他,否则自己也不用这么累了。
赵靖宇时常来见布子柒,每次来都来了宫外的小玩意儿,有时是糖葫芦,有时是时兴花样的簪子,有时是诗会里出众的诗句。
慢慢的,布子柒不再反感赵靖宇给她带来的不自在,或许正如沈玉茹所说,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去面对,逃避是无法解决问题的。
现在,她要好好适应靖王妃这个新身份。
关于赵靖宇,沈玉茹也说对了,自己喜欢的是他这个人,这和讨厌他的身份没有关系。
至于赵靖宇这边,无论是对布子柒的性格相貌,还是家世出生,都是顶喜欢的。看着布子柒这样为自己日日劳累,心里更加疼惜。
两人关系逐渐拉进,感情也开始升温,不再是停留在喜欢的层面上,而是有了爱的苗头。
八月十五日,布子柒出了宫,回了镇国公府,一是为了过中秋,而是为了准备大婚事宜。
真正到了大婚这日。
红妆十里,锦旗飘扬,万众瞩目。喜气洋洋,锣鼓喧天,千骑万乘,尽显皇室风范。
宫廷内,金玉满堂,宝石镶嵌的金碗,镶嵌着珍珠的银盘,琳琅满目。宴席上,各式珍馐美馔摆满桌,琼浆玉液流转,香气扑鼻,宾客们赞不绝口,盛况空前,堪称举世无双。
在欢声笑语中,一对璧人步入锦绣堂前,众星捧月,引无数目光。新人身着华服,可谓是郎才女貌,嘉宾云集,龙凤呈祥,祥瑞满堂,处处昭示着大婚的辉煌与庄重。
礼成后,喜娘送布子柒进了新房,赵靖宇也没让布子柒久等,推了所有能推的酒,又叫了三五好友挡了剩下的酒。进来时,身上虽有酒气,却不是他的。
从前只觉得布子柒好看,却了扇,发现今日的她似乎比从前更美。
因为“狐朋狗友”都比他成亲早,在他的要求下,都授予他不少秘籍。
看着眼前女子,眉眼含羞,修长白皙的脖颈引得赵靖宇连连吞咽口水,也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见他呆住,布子柒心里窃喜:看我迷不死你。
她主动站起来,拉赵靖宇到桌前,倒了合卺酒:“王爷,该喝合卺酒了,不喝不吉利。”
喝完,赵靖宇拉着布子柒到床前就要办正事,布子柒又推开他:“王爷,龙凤烛还没点呢。”
点了龙凤烛,赵靖宇想着,终于可以行事了吧。
没想到,布子柒叫了喜凤,传了菜。布子柒告诉他,因为新娘服穿起来麻烦,为防止中途不方便,也就只吃了早膳,现在饿得慌。
听了这话,赵靖宇再急也急不起来,生怕她不够吃。
终于,布子柒吃完,两人才褪去衣物,开始今晚最重要的是,只差临门一脚,赵靖宇停了下来,说:“不行,还是得喝点酒壮壮胆。”
于是倒了几杯酒,喝了觉得不过瘾,直接对着酒瓶喝,喝完,似醉非醉得回了床上。
将布子柒压在身下:“子柒,今日的你真美。”
两人这才步入正轨。
门外,是淑妃,听着房内的动静,她想:着十全大补酒还真好用。
原来是她担心赵靖宇病了这么些年,近几年虽有好转,但底子还是虚的,只怕新婚紧要关头不顶事,被儿媳妇笑话,于是,原本准备的女儿红,被换成了十全大补酒。
这夜,房内要了十次水。
第二日,赵靖宇起来时,布子柒早已在一旁梳妆了。
赵靖宇才体会到男女欢好,又逢晨起是欲望最盛,于是上前抱住布子柒:“王妃,靖王说他还想。”
“想得美,今日还要去给父皇母后母妃请安,哪有时间?”布子柒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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