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楼,正如同其名字,是应天城乃至整个大明最顶级的酒楼,没有之一。
坊间流传,在天下第一楼面前没有真正的富人。
因为天下第一楼的消费压根没有上限,一桌子菜便有可能花费几十万两的银子,大明一年的税收也不过几千万两。
就算如此,天下第一楼依旧引得富人趋之若鹜。
听说,天下第一楼的背景很不简单。
....
天下第一楼前的位置很显眼,或者说,只要来过应天一次的人,一定会记住天下第一楼的位置。
因为这是整个应天城中,唯一一个比皇宫还高的建筑。
朱桢带着几个锦衣卫走进楼中,楼中很大,光是桌子就放了上百张,入目的即是九根三人合抱粗的木柱,从第一层一直通道了第九层,这是天下第一楼的支撑木柱,木纹上带着细细的金丝,其上雕龙附凤,实乃大家风范。
朱桢咽了咽口水,他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名字——金丝楠木!
他从小就被朱元璋带在身边,皇宫比东宫都熟,这金丝楠木自然不陌生。
金丝楠木无比金贵,说是皇室特供,实际上皇宫中都没多少。
天下第一楼竟然用金丝楠木来做顶梁柱?
而且仔细看的话,这九根木柱越往上则越细,显然是直接将九棵金丝楠木的枝叶修剪之后,直接拿了过来。
饶是朱桢这个皇室中人,也不由得被天下第一楼的财大气粗给镇住了。
海南黄花梨的桌凳,白玉的碗碟,翡翠的筷子,无一不在诉说着天下第一楼的奢侈,就连地砖都是用的玛瑙铺设,难怪能让那些个富人们流连忘返。
就在朱桢愣神的时候,一个侍女走了过来,微微躬身,轻柔的说道:
“奴婢梅清月,请问客官是用餐还是住宿?”
梅清月的声音让朱桢回了神,从怀里掏出了锦衣卫的牌子。
“我怀疑昨天皇宫一案的刺客溜进了你们天下第一楼中,现在来搜查一下。”
梅清月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朱桢想要看到的神情。
刺王杀驾的刺客,别说窝藏了,就算是跟他们扯上点关系,说不定都要人头落地。
普通人听到这个怕是早就慌得六神无主,恨不得将家底全部倒出来了,这个侍女竟然还笑的出来?
没错,在听到朱桢要搜查天下第一楼的时候,梅清月竟然笑了。
朱桢皱起了眉。
“你在笑什么?”
梅清月微微躬身,不卑不亢的回道:
“大人,没有人能够搜查天下第一楼。”
朱桢听到这话,只觉得一股子火直冲脑门。
在大明,在这应天城,竟然还有不能查的酒楼了?
这天下还是他们朱家的天下呢,一个小小的侍女都敢这么嚣张,那这主子还不敢直接造反?
“混账,简直是混账,我看你们这天下第一楼是不想开了!”
朱桢的嗓门很大,几乎将酒楼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
“今个儿是什么日子,都有人来天下第一楼闹事了?”
“锦衣卫,看起来还挺年轻的,怕不是个愣头青,找麻烦找到天下第一楼来了,这不是找死吗?”
“看戏看戏,在天下第一楼看戏,不花个几万两银子都不看到,今天算是赚到了,哈哈哈!”
.....
有第一次来天下第一楼的人搞不清楚状况,只得向周围人询问。
“兄台此话怎讲?小弟我第一次来应天不清楚状况,这天下第一楼连锦衣卫都奈何不得吗?”
锦衣卫在大明百姓的眼中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上至朝廷大员下至地痞流氓没有一个不怕他们的,还有人敢给他们上眼药?
被问到的那人随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冷笑了一声。
“兄弟,这天下第一楼的后台有多硬,没人知道,但哥哥我只跟你提一点,十八年前,有一人凭空出世,压的当时众多武林门派苟延残喘,就是后来连那大元皇庭的皇帝都礼让三分,而现在的天下第一楼乃是从大元皇子的府邸推平后建造的,懂了吗?”
问话的人浑身一震,瞳孔缩成了一个针眼,再看向梅清月的时,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大元皇庭,那可是以前的威名赫赫的残暴朝廷,那时候的府邸.....啧...能从老虎嘴边抢肉吃,真是凶悍。
将皇子府推平了建楼,这天下第一楼的主人真可谓是手眼通天啊。
天下第一楼的二楼,两个青年同样在看着下面的发生的事情。
“四哥,那不是你五弟吗?我要不要去提醒他一下?”
说话的人叫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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