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古流传到现在的奇闻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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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棋逢敌手:妙观的隐忧与对策》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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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地理位置优越,东临渤海,西靠太行山,北边是居庸关,南面是黄河和济水。这里自古以来就被称为天府之国,只是暂时成为外族统治者的都城。当时,燕山是耶律部落的中心,宋朝称之为北朝,两国以兄弟之国相称。从石晋时期开始,燕、云等十六州就割让给了辽国。自此之后,辽国逐渐受到中原文化的熏陶,已有一百多年。因此,原本只是被称为单于、可汗、赞普、郎主等的外族,到了辽国时期,也开始使用帝、宗等称号,官员的职位名称也与中国相似。衣着、文化、工艺品、各种技术,几乎与中国没有区别。辽国最擅长的是下棋,如果有棋艺高超的人,被称为国手,就会被派往南朝挑战。曾经有一个王子棋艺非常高超,来到南朝。南朝的棋院待诏顾思让也是顶尖高手,他假装是第三手与王子对弈。他用一招解决了两个难题,这个棋局至今在棋谱中流传,被称为镇神头势。王子赢不了顾待诏,询问翻译得知对方是第三手。王子想见第一手,南朝的人回答他:“赢了第三手,才能见第二手,赢了第二手,才能见第一手。现在连第三手都赢不了,更不用说第二手了,怎么可能见到第一手呢?”王子信以为真,叹了口气说:“我北朝的第一手都赢不了南朝的第三手,还下什么棋呢!”他气愤地摔碎了棋盘,认输离去。他不知道其实被中国人骗了,这是过去的事了。

当时在辽国,围棋界排名第一的竟然是个女子,她的名字叫妙观。有亲王的推荐,她得到了朝廷的册封,成为了女棋童。她开了一家棋馆,专门教授学徒下棋。你可能会问,她是怎么教授的呢?原来围棋有三十二种固定的手法,比如有“冲”、“干”、“绰”、“约”、“飞”、“关”、“札”、“粘”、“顶”、“尖”、“觑”、“门”、“打”、“断”、“行”、“立”、“捺”、“点”、“聚”、“跷”、“挟”、“拶”、“嶭”、“刺”、“勒”、“扑”、“征”、“劫”、“持”、“杀”、“松”、“盘”,妙观就是用这些技巧来教授她的学生们。很多王公贵族家里都会送孩子来跟她学棋,还有许多普通家庭的少年,只要对下棋感兴趣,都会来拜她为师。她的学生多得数不清,大家都称呼她为老师。妙观作为老师,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和尊严,言行举止都非常矜持,不轻易言笑。她也在等待一个能够匹敌的对手,不会轻易就决定嫁人。尽管她的棋艺高超,名声远播,吸引了很多人仰慕她的才华和美貌,但因为没有人能够胜过她,也没有人敢开口向她求婚。她的名字虽然传得很远,有很多学生,但到了晚上,作为师父的她还是独自一人睡觉。有一首词专门描述了妙观的优点:

丽质本来无偶,神机早已通玄。

枰中举国莫争先,女将驰名善战。

玉手无惭国手,秋波合唤秋仙。

高居师席把棋传,石作门生也眩。

--右词寄〈西江月〉

周国能自称小道人,游历到了燕山,在一家饭店里住下。他听说妙观是围棋国手,便留心去探访。他来到棋馆前,果然看到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在那里教人下棋。小道人一见到她,就被她的美貌吸引,心神荡漾,恨不得立刻上前去亲近她。心里想:“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的意图,先看看她的棋艺如何。”于是他默默地袖手旁观,暗中观察。他发现妙观的棋艺还有不足之处,但并没有当场指出。

连续几天,小道人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不知不觉中,他开始小声地透露出一些高明的棋步。妙观意外地发现这些指点出来的棋步非常精妙,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还穿着道家的服装,她意识到这个小伙子有些不寻常,心里疑惑:“这个人是从哪里来的?”她忍着不表现出来,继续大胆地教徒弟们下棋。

妙观偶尔指点一个棋步,小道人突然激动地争辩道:“这个棋步并不是最好的,到了第几步肯定会吃亏。”果然,当棋局进行到那个阶段时,正如小道人所说。妙观心里惊讶:“这个小伙子真是了不起!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如果他再在这里观看,暴露出我的不足,作为老师,岂不是要被人笑话?”她大声斥责道:“这里是教棋的地方,你是什么人?竟敢乱入捣乱!”然后叫了两个徒弟,把小道人赶了出去,不让他再观看。

小道人冷笑着自言自语:“自己的棋艺不高,反而怪别人指点,看你能躲得过我吗?”

小道人从棋馆里走了出来,心里暗自思量:“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虽然她的棋艺可能不如我,但在女人中能有这样水平的也不多见。我一定要通过这几个黑白棋子赢得她的心,如果做不到,我就发誓不回家!”他走到对面,向一位老人询问:“这里的房间可以租给别人吗?”老人问:“你想租来做什么?”小道人说:“因为我想来看棋,所以想租个房间住下,早晚偷偷学几招。”老人说:“好啊!对面的女棋师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大家都说她是天下无敌的。小师傅你年纪轻轻,想要在江湖上闯荡,确实应该向她学习一些技巧。我家里没有孩子,只有一个老伴靠缝纫维持生计,我和女棋师的关系也很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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