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殿内。
金色琉璃瓦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庄严而肃穆的光芒。
为即将到来的事情增添了几分紧张感。
“父皇,诸位大人。”
李承运环视四周,眉宇间满是不羁的傲气。
他轻声冷哼道:
“今日的这些所谓的指控……不过是无稽之谈。”
未等他话音落下。
礼部侍郎郭悠之再度站了出来:
“荒谬!”
“人证物证俱在!莫非四殿下还要辩解吗?”
“还是说……四殿下认为陛下年迈,已不能分清是非?”
他受陛下亲命。
今日必然是要硬钢到底的。
于是。
郭悠之巧舌如簧。
还给李承运扣上了一个“大不敬”的帽子。
“世人皆知,郭尚书能言善辩。”
“今日一见,竟还有如此颠倒黑白的能力?”
李承运轻蔑一笑。
他笑看着眼前这些阿谀奉承的权臣们。
作为足不出户的四皇子,李承运从未拉拢过任何大臣。
背后也是毫无势力。
如今,是一个替他说话的都没有。
“放肆!”
“皇宫殿前,四殿下怎可随意污蔑朝廷命官?”
“污蔑?我说的可是事实。”
李承运依旧不屑一顾。
见状。
郭悠之也被气得不轻:
“那殿下倒是说说,我是如何颠倒黑白了?”
他用颤抖的手指指着一旁的袁梦。
“有青楼鸨儿在此做人证,还有二殿下银票在此。”
“相信流晶河旁不少群众,都亲眼目睹了四殿下的英姿吧?”
“更何况,昨天殿下所作一首诗赋‘琵琶行’,今日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
“难道四殿下手眼通天,还想要欺瞒整个京都城吗?”
只见郭悠之字字句句。
皆是慷慨激昂。
听得不少文武百官直点头。
“行了,别狗叫了。”
“我身为皇子和燕王,还不至于连个醉仙居都去不得吧?”
对于这位礼部尚书的长篇大论。
李承运反问道。
依大庆律例,去青楼又不犯法。
我何罪之有?
“可你嫖妓已是事实!传出去有损皇室尊严!”
“这燕王的头衔,殿下还是摘了吧!!”
郭悠之心中谨记庆帝交给他的任务。
今天倒也不是要治李承运的罪。
就是庆帝,想收回他的王位和建牙开府的权利。
以免日后势力壮大,一发不可收拾。
只不过。
我李承运,能让你这么轻易得逞吗?
老登,我们的较量才刚开始呢。
“哈哈哈哈……”
看着一脸“正义”的百官。
李承运摊了摊手: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嫖妓,证据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群只会低头附和的大臣们的不屑。
这些人只敢对庆帝百依百顺。
早已没有了真正的忠臣。
“可笑!难道说四殿下昨夜在画舫之中,什么都没有做吗?”
“难道是吟诗作画,赏月观星了一整晚?”
郭悠之步步紧逼,咄咄逼人。
“不不不,我可没这么说。”
“我不仅什么都做了,而且还做了一整晚。”
李承运毫不遮掩,直接实话实说。
对此。
远处不少的宫女,脸上都露出了羞红之色。
不少官员轻轻咳嗽,露出正经的神色。
“既然如此,殿下还有何话要讲?”
郭悠之此刻反倒有些诧异了。
他本以为李承运回一口咬死不承认。
没想到他居然供认不讳?
这么多人可都听见了。
你燕王,不仅什么都做了。
还是一整晚。
“本王只是好奇。”
“本王这个年纪,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了。”
李承运走到郭悠之的面前。
他盯着对方的眼睛,缓缓说道:
“你哪来的狗胆,敢说本王嫖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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