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乐静紧紧咬着嘴唇,迅速飞奔到侯云的怀抱里。
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池乐央。
侯云心里充满了愤怒,她用手指着池乐央,怒斥道:“你小小年纪的,心地却如此狠毒!就因为一句话,哪里有当阿姊的这样狠心殴打妹妹的道理?”
池乐央根本不想和她们多费口舌,直接命令几个婢女将她们俩强行分开。刹那间,整个院子都被哭声淹没。
池乐静拼命挣扎,可还是被三个婢女紧紧压住,丝毫不能动弹。
与此同时,池乐静还不停地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贱婢,竟然敢压着我!等阿耶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池乐央点了点头。接着,一个婢女用力掰开池乐静的手,并将其伸出来。手持戒尺的老媪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第一下抽打,池乐静痛苦得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
看到这一幕,侯云惊慌失措地跪到了池乐央面前,哀求道:“二娘,求你高抬贵手,饶了三娘吧!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楚,又一直被娇生惯养的,怎地可能承受得住这戒尺的责罚?不如训斥几句便好。”
闻言,池乐央冷眼相待,又果断地下达命令:“继续打,直到她知道自己错了为止。”
听到这话,老媪立刻继续挥动手中的戒尺,一下接一下地抽打在池乐静手掌。
侯云心急火燎,想跪地叩头请求池乐央放过池乐静。
“将侯姨娘给扶起,到底是父亲的妾室,跪我岂不是让父亲没了脸面。”池乐央慢条斯理说。
侯云亦是被压住,想扑过去替池乐静受罚的机会都没有,那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她眼里蓄满了泪水,凄惨的让池乐静快点认错。
而手掌已经皮开肉绽的池乐静根本无暇顾及侯云说些什么。
直到池乐静实在无法忍受疼痛,高声喊道:“二姊,我知错了,二姊,我晓得阿娘早已不在,是我口无遮拦,不懂规矩。”
听到这话,池乐央挥了挥手,老媪与婢女都松开池乐静,没有人支撑,她跪倒在地。
侯云立刻挣脱,将泪流满面的池乐静给抱在怀里。
“知错便好,再有下次,不只是简单的戒尺。”
池乐静缩着脑袋,哭着谢道:“多谢二姊教诲,三娘一定牢牢给记下。”
“二娘,责罚也责罚了,我们是否可以离去?”侯云狠狠地瞪着她,咬牙切齿道。
“自然。”
侯云小心翼翼地将池乐静左手给扶起,走到门口,她吼着刘妇:“还不快请郎中。”
回到院子,池乐静一直叫痛,池乐柠在一旁阴阳怪气:“呵,早就跟你们说过别去惹事,偏不听!这下可好,搞成这个样子!”
“大娘,莫要说风凉话了,你瞧三娘都被责罚,你应该出个法子,好好整治那贱人。”
池乐柠双眸含冷意:“我如何有法子?即便有了法子,你们会听我的。出了事才知来找我。”
侯云面露愧色,她想起之前池乐柠曾多次劝阻,但自己却固执,认为抓住了机会,根本没把池乐柠的话放在心上。此刻后悔不已:“那知她当真会打人。当真是我疯了魔,莫要让我捉到机会,要不然更加变本加厉的还给她。”
池乐柠一听,刚咽下的气又蹭蹭冒出,言语无奈:“阿娘,你还要作甚?难不成还想让三妹受罪。”
“我怎么可能让她再受罪呢?今天这件事情简直比割我的肉还疼啊!”侯云心疼地望着那只流着血的手,愤怒地哼了一声,“等主君回来,我一定要向他告状,让那个贱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阿娘如何有理告状?被阿耶听了缘由,再来几仗,让三妹手无用为止,你才收了那心。”
侯云一时语塞,她只是不甘心而已。
当郎中来到的时候,他为池乐静开了一些药。婢女小心翼翼地给池乐静擦拭伤口,但就在这时,池乐静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侯云忍不住责骂道:“轻点啊!真是笨手笨脚的,一点用都没有,赶紧滚开。”
婢女吓得连忙点头答应,退到一边。侯云亲自拿起药,轻轻地吹气,同时仔细地帮池乐静擦拭伤口。
傍晚,除了老太太之外,全家人都围坐在一起吃饭。池士海首先关切地询问了一下池少元的情况,就没有再过多追问。
然而,池乐静却把受伤的手放在了食案上。池士海看到后,问道:“怎么弄得?“
池乐静惊恐地看了一眼池乐央,便迅速低下头去,那副样子明显是非常惧怕她。
池士海眉头微皱,这时池乐柠抢着说道:“阿耶,是三妹犯了错误,所以受到惩罚。无大碍,修养几日便好。”
等了许久,再无下文,侯云琢磨如何开口,被池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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