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的记忆

薄荷海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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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的双标朋友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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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有这么一类人,他们以自我为中心,狂妄自大,对人对事有两套标准,我们统称这类人为:双标党。

双标党,他们以贱人的要求要求自己,圣人的要求来要求别人。

作为领导,他们要求员工把公司当家,兢兢业业,却总是在发火的候说你以为公司是你家啊,同理可用于高中班主任;作为女婿,丈母娘来的时候你希望丈母娘和你亲妈一样给你洗衣做饭,却心里根本不可能将她视为亲生母亲;作为子女,你希望父母理解你,但是你却从未做过父母;作为自身,你希望事事有回应,你希望别人以你所希望的那样回应你,如果做不到,你就会失望难耐。

作为这个世上的凡人,我们每一个都是双标党。我们秉承着自己的那套自我理论游走于人们中间,迷醉不自知。你要求别人发信息秒回,却在收到别人信息的时候并没有做到;你希望别人用过你的东西归回原位,却在用别人东西的时候随意至极;你希望别如你一般做菜完收拾整齐,你希望……如此多的你希望并不能成真。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小时候你希望父母像小红的父母一样有钱,妈妈温柔,爸爸强壮,可你不是小红;小时候父母希望你成绩优秀争第一,可第一家境优越,父慈子孝;小时候你出去玩,父母说,成天就知道往外跑;当你出去玩,父母又会说了,一天就知道出去玩,不知道学习。诸如此类的双标行为和话语深深萦绕在我们的身边,你我都是双标党。

还记得几个月前,疫情刚结束,我终于开始工作了。大家默默的都成了带饭一族,我个人是很享受做菜的。随着天气慢慢热起来,我依旧在带饭。此时妈妈说,我娃可怜的还要带饭,都不新鲜了。当时我的心里在想,我带饭你嫌不新鲜,我买着吃你又嫌外面不干净,索性不吃好了。但是,我没有说出来,我知道我说了她又要伤心了。

作为我个人而言,知道双标的不对,也尽量在回避双标。从前,我也是以我自己的标准来要求别人,后来我发现如此并不好,并不是每个人都和我一样,能够做到和我预期的一样。随后,我改掉了这个恶习,我不再期望希望,只做好自己,不求回应。

世界上千般万般的人类,每个人都不一样,当小王或者其他人做了奇怪的事情我只相视一笑,因为他就是他,他不是我。对于双标的执念,妈妈是一个非常典型的70后代表,对于自己的家人借钱多少都可以,对自己的亲人很好,爸爸那边的就面子上过得去就好。其实,我觉得妈妈做的并没有什么问题,从我这么长时间的观察看来,爸爸家的亲戚确实不给他长脸。扩散到我的朋友们,好像70年代的父母关系,亲戚关系都是诸如此类的,与我家极为相似。叔叔伯伯都是败家子,姑姑姨姨都是对自己最好的人,舅妈永远都是很令人害怕的,奶奶永远都是抠门的,外婆永远都是对我们最好的人。

从前我一直以为双标只存在我的家人和我自己,后来慢慢发现大家的家室经历都极为相似。老天爷在造物时总会赋予每个家庭优秀人才振兴家族,败家子拖累全家,中不溜的(像我)平平淡淡存在感薄弱。

关于婚姻,妈妈总念叨怎么还不办婚礼,我和她说疫情大家都推迟了,她没有相信。直到疫情发生在她自己身边,她再也没有提过。对于父辈,他们总有一套自己的标准来教育子女并且死命令不许反驳,这样教育出来的你我,都是心灵有创伤的。

还记得刚大学毕业,找工作非常难,整个人压力也很大,我很羡慕其他人的父母安慰他们,而我的父母却没有。“让你当初不好好学习,现在也找不到个好工作,你看人家谁谁”听到这些话,我当然是非常生气和难过的。对于爸妈我非常理解他们受过的苦,为了我,为了他们自己都不希望我再和他们一样。可是,他们的思想还停留在过去,他们无法接受当代社会只要不偷懒就一定不会饿死的道理。他们秉承着他们自己所见所闻,对我们施加刑法,让我们裹足不前。

早上坐公交,一个大妈非常奇葩。疫情期间大家都要戴口罩,扫二维码。对于老年人不会用智能机就扫身份证,我迷糊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她的叙述是司机半天不给她扫身份,前面那么多人都没扫,偏偏问她要。一直在念叨,车上的人也烦了,都开始说她:一个大爷说:司机一个人开车,一路上都是红灯堵车,哪有空给你扫,催什么催,我的身份就给他,我随着他到终点;小姑娘说:都别说了,司机还开车呢。此刻我的内心是:大妈,你这种人为啥不早点去死,世界就清静了。这时大妈又说了:让人家戴口罩,司机自己都不戴,都是戴下巴。你也别管人家呀,你不怕死你也可以不戴嘛,刷身份证是你自己必须要做的流程,好像人家问你要身份证错了一样,管别人刷没刷呢。清晨以大妈的聒噪开始,以我的疲惫收尾。

插播一则我和王老师去成都旅游时候的团体,这天我们报的都江堰的团。吃午饭的时候,我和他一同祈祷不要和老年人坐一桌,事与愿违命背,一桌子就我两年轻人。菜还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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