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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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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王美、淑妹二人这日造访音诗的宫殿。门关着!看见仅只有大黃睡在门前。主人都不知道那里去了!

二人等了好久,看来也只好回去。仅仅只阿黄独自睡在门前,恪守着对主人的忠诫,牠那一双圆圆眼睛,淡淡地瞅着这俩个客人。主人不在家,牠也不能自己作主去欢迎。牠无动于衰,但也尽心尽职。主人不在家,牠是不允许别人进屋的,不管来的人是谁。牦只能恪守其忠诚,守住这个家门。因为牠是看家的阿黄,是牠职份之内时事。但是,这二人,牠毕竟是熟悉的,还不算太不留情面。没有吠,目光是柔和的。王美便问起来,将牠当作人的味道:

“你们家的人呢?现在都到那里去了呢?”

牠站起来,先伸了个腰,然后用前爪比划,做了几个姿势。显然,牠是懂得问话的,毫无异议,牠懂得人的语言。原因是,王美他们两人看不懂……淑妹也上去问道:“阿黄哥哥!慈大爷到那里去了呃?还有音诗呢……?”

它又用前爪做着姿式。他们二人还是不懂。淑妹说:

“今天走空了,改天再来吧?”

“可是……”王美看看她的大肚子,己经明显显现出来了!

淑妹急忙用手使劲捧住自已的肚子,那么小心,仿佛一松手就岔坠走了似的。只得面色担忧地说:

“不办了。表姐也许会怎么想呢?明天……你不是要去香港了吗?”

“走吧,没事。”王美抚着她,显得非常小心,像是捧着个十分宝贝的东西,一松手,就会碎了似的。王美抚着她时,她也减轻了劳累。因为,她也抱着个大肚子,二人走了很多的山路而来。王美这样体贴妻子,应该值得赞赏。他又说道:

“你这么个大肚子,还能站多久呢?”

“说的是,那么,咱们回去吧。”

他们二儿,原来是请慈爷把喜脉的。主要还是请他老人家把把这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眼见这肚子余来余大。她是悬了一颗心的。其实,她想生一个男孩!这实在也是这三十年“计生”时期,一般人普遍的心思。慈爷不在,她的心思也动摇了。思来想去,这脉还是不把的好。

而王美的心思,几乎也是这样,他的心思里,也希望妻子能给他生一个男孩。虽说是生男生女都一样,其实王美的心思里只要一个男孩。他现在己经有了很多钱,再不是昔日古村、大山里,那个天天都因无钱上学而发愁的男孩了!他曾经因为无钱上学而饱经心酸的时候,这深山的羊肠小道,留下了他多少疲倦的脚步——而上高中的时候,妈妈已经根本不给他一分上学的钱了,只要他放下书本,早日拿上爸爸的锄头、镰刀,去务农、去打零工。他自已借钱上完了高中。假如——这里说的是假如——像別的孩子能获得妈妈的支持,也许他能像別的成绩优异的孩子那样考上大学,现在毕业归来,享受国家的分配待遇,稳稳在那个科室坐上一把椅子,而为别人的尊敬!这时候,无非也不过屈指可数的几座大学,充其量不过这么几所。当各类大学如旱地拔葱一样兴建起来,直到现在,还要往后推迟几年。而他会被分配在待遇非常优厚的地方。

他与音诗不同。虽然,他们是最好的同学,都非常热心、也非常衷爱文娱。但他的理想,原来并不在这里。一个年轻人,几乎有他一个恒世不灭的青春梦!他与音诗则完全不同。现在的事业虽然很热闹,做得不错,但这不是他最初时的梦想!

他要读好书,做一名卓越的科学家,像历史上所有的被后人所追唸的科学家一样,名字被人记住。他要像牛顿、阿基米德、钱学森一样,发明出自已时定律,载入史册,而被称为——王美定律,或者变换一下自已的名字,这时候称王学峰定律亦未可知。但命运并不能假设,他终是因为读不起书,无可奈何泯灭了这一理想,走上了现在这条道路。而这条道路的启发点,也出于他内心中的不平凡的信唸,他要将山乡、这古村建设起来,他要干得很好,他要与众不同,因此,他必须要干得很出色!他要让人们都必须有钱,能使他们的子女都上学,都上那里去,都有钱供给,使他们不再像他一样,不因为上不起学而这样轻弃了自已的理想。

现在他己经改变了自己的理想了。不在于自己能当上科学家,而在于更多像他那样读不起书、上不了学的人,不能使他们悲惨地去泯灭自已的理想。使他们能够实现自已的理想,上得起学,一梦竟成。王美这贫穷的学子,饱偿了很多的苦难,恰恰,他也是从苦难中觉悟起来的一个符合这时代发展步伐的年轻人!

在这首八十年代“青年颂”这首歌里,有这样的句子:

暖风轻轻吹

花儿香鸟儿鸣

春光若人醉

欢歌笑语绕着彩云飞

亲爱的朋友们

美妙的春光属于谁

属于我属于你

属于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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