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节节攀升,羽清身不由己,被拉入欲海中共沉沦。
衣服一件件剥离,白皙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她打了个哆嗦。
熟悉的感觉从丹田发出,来源不明的痒意从小火苗暴起,游走于四肢百骸。
衣服贴着后背撕下,疼痛刺不穿灼灼的痒意,她只无意识地轻哼:“痛……”
玄朔将她翻了个身,目光一沉。
嫩白的后背,皮开肉绽,鞭伤横七竖八地嵌在皮肉里。
怀里的人软软地趴在他肩头,不知是脑袋晕晕的还是困了。
药盒在一旁,他刚刚翻了翻都看不上。
玄朔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小瓶来,毫不怜惜的将一两难求的药粉都撒在羽清的背上。
羽清皱着眉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嘴里又叫着疼。
“知道了。”
玄朔轻拍她,将她趴放在床上。
连着几日的精神紧绷,羽清刚一沾床便沉沉睡去,留下胸膛大敞的玄朔坐在床上还不上不下的。
玄朔被气笑了,看着她睡着了鼓起的脸颊肉,到底还是放过了她。
……
第二天一早,羽清是被小桃的拍门声惊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给自己梳理。
大比过后又不用早起练功,做什么起这么早。
大比……
大比!
羽清猛地坐起来,一掀被子弹跳下床换好衣服。
“什么时辰了小桃!”
“已经辰时末了圣女!”
大比顶多等她到巳时一刻。
她快速的洗漱梳妆,最后目光停留在地上皱成一团的衣服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拿起火折子,又放了回去,召出鸣雪剑,又收了回去。
时间不等人,羽清一咬牙,干脆将昨晚被剥下来的皱巴巴的衣服整个塞进空间戒指里。
果然只等她了,她匆匆忙忙进场,刚一坐下掌门就宣布大比继续。
杨修远皱着眉,脸上显而易见的不满,他斥道:“觉就这么好睡?身为圣女怎么连这点礼数都不懂,长老们早早就来了,淑言还带了一篮手帕鼓励台下的弟子。”
虽然还未成婚,也不喜欢羽清,但是杨修远早已将两人视为一体,羽清不得体,自然就是打他的脸。
“关你什么事。”羽清端坐着,又变为了那个肃穆、寡言的圣女,连怼杨修远都不愿说长。
杨修远怒气更甚,“你看看淑言,多贴心,真正的把仙门的事放在心上,拿着手帕都是她点灯熬夜一条条……”
羽清打断他,“你要是实在羡慕下次你也提个小篮子去发手帕,别在这烦我。”
“你说什么?你听不懂人话是吧……”
接下来都是些不堪入耳的失去理智的话,羽清懒得搭理他,安睡了一晚只觉得神清气爽。
这倒奇了,她心想。
她昨晚好像没给后背上药,怎么早上起来动作如此之大都没有撕裂,更没感觉到痛意。
难道是玄朔给她上药了?
她看过去,没想到玄朔也在看着她,刚一和他对视,那些让人脸热的记忆便通通袭来,她连忙移开视线。
昨晚她也没想到自己能晾着玄朔自顾自的睡着了。
谁让她太累了,都是受他牵连。
不过他还算有良心,没再继续,还给她上了药。
她对玄朔的印象好了一丁点,觉得这个魔头好像也不是那么的没有人性。
羽清只当耳边蚊子在叫,但杨修远狰狞的面容却引起了玄朔的注意。
他是羽清的未婚夫,他记得。
玄朔在他身上扫了一圈,突然出声:“这位。”
擂台上打得正欢的两名弟子立即停了下来,氛围顿时有些凝固。
杨修远见魔尊正看着他,浑身像通了电一样,腿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勉强站了起来,嘴还打着哆嗦,说不出话来。
云阳以为玄朔好奇杨修远的身份,便为他介绍道:“这位是杨阁主之子,与圣女订有婚约。”
玄朔斜靠在椅背,撑着下巴,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杨公子昨夜应该过得不错吧。”
这问题叫人一头雾水,杨修远不知该如何回答好。
正迷茫间,玄朔弹出一小团黑雾,砸中杨修远的下唇,唇上泛起一片痛。
杨修远捂住嘴,猛然醒悟。
昨晚他们俩实在玩得花,柳淑言在他唇上重重一咬,美其名曰打上标记,本来只是两人的情趣,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被魔尊看到了。
他脸色一白,柳淑言同样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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