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清放轻了步子走进去,房间里意料之外的安静。
看到地上的楣娘她一惊,反手将门关上了。
媚娘最外面搭在肩头的纱衣没了,肤若凝脂,酥胸半露坐在地上哭泣,见到她像是见到了救星。
“圣女……”
她心沉了沉,心道果然。
玄朔这样挑剔的上位者,稍有不慎就会惹他不快。
况且他性子如此恶劣,楣娘看着天真单纯,怕是不堪受辱。
羽清挡在楣娘身前,直面玄朔,“楣娘受了惊讶,魔尊不若先让她出去吧,有什么事找我就好。”
屈腿坐在床榻上的男人没有说话,楣娘偷瞄他一眼,只当他默认,连忙捡了乱成一团的纱衣急不可耐地跑出去了。
玄朔轻哼道:“你倒是心善。”
羽清直直地站着,但手心出的汗早已黏成一团。
在决心敬而远之后被迫主动接触这个危险的男人,她也害怕,但是她是圣女,生来就担负了护佑仙门的责任。
“魔尊大人,楣娘虽然……”种种污秽的词在喉间滑过,羽清怎么也说不出口。
“虽然修习媚术,”她委婉道,“但这到底也只是一种修炼之道,有些太过分的她接受不了……”
她一顿。
修习媚术的楣娘接受不了,不染尘俗的圣女却承受得了,越想她越脸热。
玄朔乐了,“接受不了?她上来就脱衣服露胸往我身上蹭,你能吗?”
她、她还真不能。
但是她也有些不信楣娘会那样做,明明她眼神清澈像个天真的少女,怎么会……
见她不信,玄朔也不欲多费口舌,他拍了拍身侧的床榻。
“过来,趴这儿。”
禁忌的回忆顿时失控,羽清刹那间像落进冰河里,四肢僵硬无力,头脑昏昏沉沉。
“我们不能再做那种错事了,你是魔尊我是圣女。”她机械的说着每日在心里重复的话。
但玄朔要是能听进去,他就不是玄朔了。
他们之间一旦开始,后面便不是羽清能掌控的了。
“过来。”他又重复了遍,嗓音隐隐透着危险。
羽清一见他周身升起黑雾,舔了舔干燥的唇,像根木头一样艰难行进。
玄朔很有耐心,撑着头看她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他伸手一拽,羽清便僵着腿,直直坐在他怀里。
衣带滑落,不疾不徐的声音自头顶钻入耳中,“我只是看一眼你的伤,做什么这副表情。”
羽清扯开唇:“谢魔尊挂心,但此后,呃嗯……”
她立刻捂住嘴,脑海里不断回荡着这句呻吟,脸又烧起来了,但游走的手掌还在四处点火。
“喜欢这里吗。”
玄朔能感觉到她每个细微的颤抖,打着圈儿的眷恋她敏感的地方。
羽清紧咬着唇,几乎要忍不住喉间一波又一波的冲动。
她忙抛出问题,试图转移玄朔的注意力,“你……你怎么出现在这儿?”
玄朔手上动作不停,并不回答她的问题,“你有目的,我也有目的。”
羽清没问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是什么见得光的关系,大概很快就形同陌路了,何必了解的这么深入。
“抬头。”
她下意识乖乖抬头。
床幔边不知怎的架着一面铜镜,一片黄色的平面倒映着她和玄朔亲密的姿态,还有她像被定住一般的呆愣惊愕。
若是躺在床上,铜镜正好能照到床上两人的动作。
玄朔轻笑一声,“玩得还挺花。”
羽清知道他说得是谁,她心里跟明镜一样,她只是不愿意将满是桃色的媚术与一脸娇憨的楣娘联系在一起。
骨节分明的大手自下掐住她的两腮,胸膛靠了过来,她的背感受到了滚烫的温度。
在铜镜里,玄朔的手心托住她的脸,手指盖住她的半边脸慢慢摩挲,她被他牢牢困在怀里,像是守护仙草的伴生兽在巡视领地。
气息越来越危险,她嘴唇微微颤抖,“不行、不可以……你不是说看伤口的吗?”
“刺啦”
衣服的撕裂声炸开在耳边。
“嗯,在看。”
“魔尊,别。”
羽清忍不住挣扎起来,在玄朔怀里胡乱扭动,但双手很快被捉住,眼前一花,手腕就被丝带绑在了一起。
床上散落着不少小玩具,都是楣娘拿出来的,玄朔刚刚用了丝带,现在又在里面挑挑拣拣。
羽清看着他手里拿的东西,霎时间瞳孔震颤,这个不可以!”
这句话苍白无力,她生怕玄朔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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