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
玄朔只穿了里裤,宫一进来的时候他正往身上批外袍。
壮硕的胸膛上有不少抓痕,看得几百年都活得像冰块一样的宫一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
魔宫还没有女主人,这是快了吗?
他忍不住道:“尊上,魔后的宫殿是否要着手修建?”
“魔后?”玄朔乐了。
他周身情欲还未散,屈腿靠坐在床边薄凉地说了一句:“不过是各取所需。”
宫一心下感慨,尊上果然还是那个尊上,行事恣意,无所顾忌,也不知最后谁能拴住尊上。
“还有事吗?”玄朔起身去往温泉室。
宫一忙献上下人打扫汤池隔间时发现的玉簪。
玄朔垂眸,这确实是羽清头上的。
这玉簪通体修长,莹润洁白,无论是看上去还是摸起来,都和羽清的身体一样。
他只扫了一眼,无情地走过。
“随你怎么处理,不要就扔了。”
宫一一怔,还是被玄朔的冷情惊到了。
……
“圣女,求您饶了我吧!”小桃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羽清不为所动,“你把我这落霜院当什么了,自己家吗?什么人都能放进来!”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已经给你很多机会了。”羽清居高临下地看她,无悲无喜。
“自己回教仆堂吧,落霜院会来新的奴仆。”
小桃不愿意,被粗使小仆拉下去了。
羽清轻轻滤着茶,无视渐渐消失的惨叫。
“圣女,人已经拉去教仆堂了。”
“嗯,做得好,你叫什么?”
灰头土脸的小丫头喜出望外,根本压不住嘴角的笑意,“回圣女,我叫小葱!”
羽清被逗乐了,“谁给你取得名字,这么随意。”
她挠挠头,憨笑道:“是我刚来的时候教仆堂的王婆婆给我取的,她说这个是身正挺拔的意思。”
“你要身正挺拔,不如叫小竹,也长点心眼。”
小丫头脑子转不过来,有些不懂竹子和心眼的联系。
每天如履薄冰,和一群人精斗智斗勇,羽清还从未见过如此纯粹之人,“以后你到我身边来伺候吧,小竹。”
“哎!”她清脆地应了一声。
风波过一段落,羽清本以为,葛悦不会再找她了,没想到在确定组队信息前她又来敲门。
“圣女,我给你带了好宝贝来!”
两人各怀心思,却都笑得灿烂。
“带的什么,丑话说在前头,吃的喝的我是不会入口的。”羽清状似开玩笑道,只是这玩笑让葛悦面色一僵。
“我是带着诚意来的,就想圣女组个队,也好慢慢弥补上次的意外。”
羽清一脸恍然,接着问她:“你都已经填上去了,现在来找我是不是太晚了点。”
葛悦敛了笑,有些尴尬,羽清一看她的反应便知她猜对了。
一上来就这么夹枪带棒,葛悦脾气也火爆,要搁平常她早就忍不住了。
但是她心里对羽清还是有些怀疑,总觉得怪怪的,但一细想又没什么反常的。
师弟师妹们都劝她别再试探了,但她就是不甘心。
“和我组队,圣女不会亏的。”她咬牙厚着脸皮笑嘻嘻道,随后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颗灰扑扑的小球。
仙门的守戒珠。
一旦识别到魔修就会自动闪烁,若对方实力强大过人数众多就会自爆,简直是外出历练必备,一珠难求。
“我这颗可和别人的不一样,这是极品守戒珠,是我在云岫城花高价买下的,只有识别到元婴期以上的魔修才会有反应,关键时刻能保命。”
羽清点点头,“确实不错。”
“那咱们的事就这么说定了啊,出发那天我来找你。”葛悦的心情明显转好。
“等一下葛姑娘,这颗守戒珠你是送给我了吧。”
葛悦有些莫名,生怕她不要,“是啊,送你了就是你的,随你怎么处置。”
“好。”羽清回以浅笑。
等人走了,她拉下了脸。
把这种东西留在她身上监控她,搞得好像她占了便宜一样。
若是历练途中真遇到了玄朔,她这边守戒珠刚自爆,葛悦就能同一时间感应到,到时候奸夫淫夫逮个正着。
呸!什么奸夫淫妇。
羽清呸了好几下才把晦气吐完。
看看向桌子上灰扑扑的小球,思考要怎么处理它好。
虽然她不稀罕这个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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