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
燕小乙撇了撇嘴角,这些麻匪的合击之术便如同笑话一般毫无章法,只见他双脚用力一踏地面,蓦地腾身而起,手上提着的绣春刀便在空中划出一道寒芒,刀身格开刺来枪头,借势便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两柄环首大刀险之又险地从他身下擦过,却不曾被伤及分毫。
几名经验老到的麻匪,却并未跟着往半空攻去,而是矮下身子往燕小乙的脚下挥砍,半空落下的燕小乙无处借力,身形下坠之时明晃晃的刀刃眼看就要削去他的双足。
“不过如此!”
半空人影仰天长笑,却是以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一脚踏在方才擦身而过的环首刀上,脚面与刀身相触,当握刀的匪众反应过来想要松开刀柄时,燕小乙已如一支离弦之箭劲冲而来。
他仅仅是靠着脚面与刀身的短暂接触,便借到了新力,那几名老匪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何曾见过这等本事?
“啪——”
燕小乙收腿提膝,一名麻匪面门便与他的膝盖来了个亲密接触,只听得一声闷响,后者便直挺挺倒飞出去,整个面颊几乎凹陷下去,唯有胸膛微弱的起伏才证明他还剩下一口气。
“啪啪。”
落地后的燕小乙好整以暇拍了拍裤腿上血迹,朝着这班麻匪不屑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
“继续?”
数名麻匪的合击,就这般被他轻易化解,甚至连发丝也不曾掉一根,张麻子只见得人在天上转了两圈,那刀刃便古怪的贴着身体擦了过去。
“嘿嘿,游侠儿里边,你倒算个厉害人物了,漠南那些废物本事尚不及你一半,也敢揭官榜来寻我等麻烦。”
疤脸面色凝重几分,眼前之人绝不是寻常游侠,他只听州府中那位教头才有这等身手,却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一个家伙,居然也有这等功夫。
吃过一次亏,剩下麻匪也晓得了燕小乙厉害,此刻只好握刀将人包围,却是不敢轻举妄动。
“喝!”
见着对方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疤脸爆喝一声,抓着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双刀上下翻飞朝着燕小乙杀去。
面对近在咫尺的刀刃,燕小乙却熟视无睹般仍愣在原地不曾动作。
刀刃刮出的罡风将他的发丝吹动,明晃晃的双刀一左一右交错挥来,封死了他所有退路,
“呼——”
刀刃几乎是贴着鼻尖过去,一缕被割断的黑发在半空中飘扬,燕小乙几乎是以一个极限的铁板桥下腰避开了刀锋。
来不及收刀的疤脸心中一沉,两人之间不过三步之距,自己一击不中,甚至这会已经来不及收刀防御,恐怕是要遭难。
他下意识就想松手弃刀,面前的燕小乙却比他速度更快几分,反手以刀驻地,闪电般踢出一脚踹在他侧腹。
腰间传来的巨力与疼痛,让倒下的疤脸忍不住张开嘴,一口夹杂着肾脏碎肉的黑血喷出,他整个人如熟透了的大虾一般弓起身子,掺杂着碎肉的鲜血一口接一口吐出。
“铛啷”
双刀落地,骇得周围这些麻匪竟是忘了出手,能够被特意点到留守山寨,疤脸的实力自然是毋庸置疑,居然在对方面前也只是坚持了几息时间么?
收起了老鼠逗猫的心思,燕小乙转身冲入到人群中,一把绣春刀在手中虎虎生风,面前的麻匪在他手中甚至活不过两刀便要被砍翻在地。
二十名麻匪,在他面前却仿佛刚出生的鸡仔一般脆弱,片刻的功夫便倒下了五六人!
余下之人被杀得胆战心惊,颤抖着聚在一块,连握着兵器的手也不断地在发抖。
“下辈子,劫道时打听清楚旗号,不是什么人的货,都能劫!”
一个帅气地回身上劈将最后一人一刀开膛,任由着尸身抽搐倒下后,燕小乙才漠然甩去刀上血珠。
直到此时,绣春刀上仍然寒芒不减,锋锐依旧。
“逃、逃......”
张麻子心中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若是能再来一次,他说什么都不会再去招惹那顾知念,说什么都不会再相信那齐六的鬼话!
他也顾不上什么物资银钱,他娘的命都要没了还管这些作甚?
看着张麻子一路向着后山跑去,燕小乙这才不急不慢地才从怀中取出四根木锥。
“啧啧,顾司头说你运气好,今日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运气好还是我的手气好。”
“啊!”
第一根木锥笔直甩出,十步外正在亡命奔逃的张麻子痛呼一声,整个人往前一个踉跄,随即痛苦的捂住了手腕。
一指粗的木锥刺穿了他的手腕,穿过的锥头还往下滴着鲜血,瞬间的剧痛几乎要让张麻子疼晕过去。
求生的欲望仍促使着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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