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罗先生

罗小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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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中学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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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一集《葫芦娃》,我就去煮面——像我这样的憨憨不多了,有空多多请我喝茶吃饭,我们还是朋友。

…………

我好像从来没有长大过,幼稚、无知、逗比。无法想象我这样一个人,是民大政治系毕业、青年才俊、全村之希望的,罗老师的儿子。兼,长子。

做优秀的人的儿子,不容易。这种事情我会乱说?别人家的小朋友酒窝是长在脸上的,我的酒窝是在屁股蛋上的——被硬生生揍出来的。

屁股被揍出酒窝肯定是夸大其词,实际上是体弱多病,屁股扎青霉素太多导致有些轻微的大臀肌肉凹陷。80年代生人的,体罚是家常便饭。以至多年后,这一代长大成人了,扛着个手机刷视频打发时间的碌碌无为者,大数据就会推送:那个谁谁谁是“原生家庭”受害者。除了有虐童倾向的少数家长,有没有一种可能,大部分人小时候被揍是因为太过于调皮捣蛋?对于我来说,小时候没有一顿揍是白挨的。

说到挨揍,确实有些阴影,印象最深刻的是在小时候的某个饭点上,不懂闯了什么祸,被父亲罗先生收拾了。他端着一个公鸡花纹瓷碗,碗里还盛满了一碗粥,边吃边揍且一滴不撒。

屁股实在扛不住揍的时候,我不合时宜的喊了一声:

“爸!别打了,粥都洒了,米贵不值得”

闯过很多祸,挨过很多揍,挨揍的时候又总把长辈搞到哭笑不得。

就算如此,我依旧没有埋怨过父亲任何一句话,也没有真正怨恨过他。他教育我的方法可能简单粗暴,但都是真言至理,也好在我听进去了。

………

我虽然顽劣挨揍,但是罗老师从来没用皮带、鞋子打过我。常规情况下他只用教台上的戒尺打手心以示惩戒。非常规就巴掌招呼屁股。被戒尺教训多了,以至于看到戒尺就下意识的收收手。但这总比别人家的孩子被皮带鞋子揍强多了。只所以我们罗家能家风优良,囊获“五好家庭”金字招牌,当然离不开父辈教子有方,还有我猜应该是他本人博学多才,熟读典故通情理有关(毕竟亲生的,手下留情):

皮带打的是奴隶;

鞋子打的是小人;

所以这些东西是不能用来打人的。父亲毕竟是教师,世间的忌讳他怎会不知?

又或许,父亲戒尺用得顺手。清脆有力还解气,不辱斯文。

只是……

只是再也无法和他求证了。

如果这世间有时空穿梭机;

如果中国移动有新业务;

如果88元包月就可以穿梭时空,不限流量;

如果余亮那个傻货研究成功……

余亮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他爸和我爸在民大是同班。本来都是政治系,后来余亮他爸顿悟了,感觉玩政治的太阴暗,转投物理系。打算毕业后让全国的四个现代化提前三年实现,然后登陆月球捡陨石当弹弓子弹玩玩。

在1977年就这么敢吹牛皮,脸皮得有多厚啊!

无论牛皮如何吹爆,他们依旧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真正的天选之子,羡煞旁人啊!

毕业后,两位雄心勃勃、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一位做了凤凰县中学的人民教师教书育人,一位则进了凤凰县科研所做了设备管理员。

在那些经典而真挚,并热情似火的歌声中——

《乡恋》;

《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

我和余亮从石头缝里蹦了出来,来人间愉快的玩耍。余亮长我一岁,他爸喜欢三国里的周瑜和诸葛亮,名字就来自“一时瑜亮”的典故。余亮老爸的愿望清单之一,希望他的儿子能拥有这两位盖世英雄的智慧和美貌。可惜后来只继承了智慧,美貌给忘了。并且还有些二货的属性,于是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就挺突然的,突然有了一个二货朋友。能成为好朋友,应该都挺二的,虽然我死也不会承认。就算如此,美貌上我还是胜过余亮太多,从大院里的小姑娘喜欢粘着我玩,就看得出来我女人缘得多好,比如女孩子们既关心我又垂涎我:

“丽丽,放学坐我车一起回家啊?”

“滚,你是不是有病。”

对不对?很关心我的身体健康。

“阿美,周末出去玩吗?我可以等你起床刷牙洗脸涂雪花膏。”

“呸,等我下辈子吧!”垂涎我一脸唾沫。

她们总是这么关心我还愿意等我,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唉,长大以后媳妇太多怎么办?还有,要如何妥当处理媳妇之间的不可调和之矛盾?真替余亮担心,像他那傻样,将来娶不到老婆会不会哭?

在学校大院生活,地方宽敞得可以降落几辆宇宙飞船。毕竟凤凰中学是当年县里的重点,十里八乡的狠人学霸云集于此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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