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抽牌一直爽,我超凡入圣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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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父亲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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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姐,你父亲与我有恩,就凭咱两家的交情,我还能诓你不成?不是不想给你,是真没有啊!”

“廖大叔,您行行好,要不回家里再找找,我当下真得很需要你当年转卖店时留下的字据。您若是觉得为难的话,我出钱买还不行吗?”

廖老板重重地叹了口气后说道:“阿柔啊,实话和你说了吧,在早你之前,柳家已经把那张字据高价买走了。不止买走了我这里留下的备份,几乎是买走了你曾家田契,地契,房契等所有的备份。出的价钱高还不说,最主要的有个能上天入地的神仙,带着一堆打手,谁若是不愿意给,能活活打死!我们……全都怕了!”

“柳家?这事儿和柳家有个什么关系?”红烛不解地问道。

廖老板摇摇头:“这事儿我就不知道了,要说这柳家向来是无利不起早,他会主动过来帮你搜集证据?我看不见得吧!”

…………

幽幽暗夜,斗旋孤风。

黑蒙蒙的街道上,一处偏狭酒铺,用那道不起眼柔光,支撑着整张夜幕的垂落。

风很急,来回拍打着酒铺门前的招牌,似乎想进来,却又矫情地等你过去呼唤,一来而二去,心情开始从兴奋和急躁变得低沉和压抑起来。

酒铺桌上,曾柔早就醉瘫在了桌上。

那零落堆在一起的空酒罐足以证明眼前这位女子有多么的凄苦。

她此时早已过量,可依旧用颤巍的双手不断摸索着新酒坛,旁边的红烛实在是看不下去,死地按住规劝道:“不能再喝了!”

大山和彭超C坐在对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时曾柔的心情或许也只有大山才懂,他想起了大哥被斩那一夜的自己,孤立,无援。

所以他不听劝住,又过去端了一坛酒回来。

曾柔抬头看着那高高的酒坛,噗呲一下哭了起来。

她哭得并不大声,声音却拉得很长,很细,也很无力。

“我爹当时到底对我多么的心如死灰?我在此刻才彻底明白过来。”

红烛:“……”

曾柔:“我娘走得早,他生意再忙都会定点回来陪我吃饭。如若实在是脱不开身,等后续肯定要补给我礼物。小的时候是一些木偶,长大了就变成一束束的鲜花。”

大山:“……”

曾柔:“他总觉得对我愧疚,怕续弦过来的后娘欺负我,所幸就一辈子这样单着。我每回生病的时候,他都担心地吃不下饭,有一回我高烧不退,他一个人站在房外来回踱步,硬是守了三天三夜。”

彭超C:“……”

曾柔:“等我再大点儿的时候,曾撒娇问他,生意做多大是个够啊,再不多陪陪你家姑娘,说不定等日后出嫁了,想见一面都难!你猜我爹怎么说?他说他要为我准备这平原县有史以来最好的嫁妆,为我招那独一无二的夫婿,成为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人。”

三人:“……”

曾柔泪泉如涌,根本就控制不住:“我是有多么的伤他的心,才会让他临死之时那样决绝?我这个女儿何止是不孝?简直是弑父才对!我怎么还有脸活着?”

红烛紧紧握住她的手:“曾姐姐,不是的,你爹绝对不会不爱你!我与你一样是被父亲一手带大,小时候有一回胡闹不小心烧了他急需递上去的折子,自是挨了好一顿毒打。我清清楚楚记得他当时当着全军的人对我斥骂说,你给我滚!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我当时的心情和你此时很想,认为自己罪该万死,也认为爹再也不会爱我了。”

“那是我头一次离家出走,小小的年纪躲进深山里不愿出来,以致后来饿晕在了个狼洞中。直到再次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父亲怀里。父亲满身的土灰和血渍,提刀的手都在颤抖,而不远处是那整支狼队的尸体,可见他当时经历了多么惨烈的战斗。”

“等后来长大后,我有一次问他,当时是不是真得,或许是哪怕有一丝片刻,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了?你知道他如何回答的吗?他那么大的年岁,将个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说绝对没有,即便是再生气,从来都没想过。之后他长叹一声说道,哪有子女不犯错的啊,可要是这样父母就闭眼不要孩子,他们还配称作父母吗?”

“再后来,我被歹人下了一种奇毒,就连京城最好的大夫都断言我活不过十八岁。可父亲不信,几乎是用尽全力四处为我搜集名医,研制新药。直到那夜,我看到他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偷偷躲在书房里哭,那时我才明白,他当时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父母对孩子的爱是无私的。所以即便你当时犯错再大,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你爹没有放弃过你,从来就没有!你如若一直这样,那就是入了那帮人的圈套,正中下怀,他们巴不得你主动离开,任由几人分赃呢!”

曾柔婆娑着那双泪眼,紧紧地和红烛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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