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爷,我们错了,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放一条生路......”
长辫壮汉拖着瘸了的腿,一个劲的跪地求饶。
浑然不顾磕破了的额头。
这时候,他们哪还不明白,这是打劫不成,还踢到铁板了?
他们八人,全都是二流高手。
在武林中都小有名气。
却被身后那抱着算盘的青年,三两下给打得断手断脚。
其他的壮汉同样如此,那卑微的模样,哪有十几分钟前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
这一幕,让郭靖大感惊诧,当即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众人身后的那劲装青年。
这是一个超一流高手。
这素衣青年。
到底是何人?
现在天下局势动荡,蒙古更对大宋王朝虎视眈眈,郭靖现守护襄阳城,最近颇感压力,心想着若有如此高手助阵...
“老规矩!”
就在这时,二楼的陆玄,对跪在地上哀嚎不已的壮汉置若罔闻。
呷了一口清茶之后,淡淡开口。
话音落下。
茶小二道了一声“是”后,极为利索的将长辫壮汉拉到门前。
在其懵逼的眼神中。
提着煤油灯照着地上碎成几块的木桌,颇为娴熟道:
“大侠,来来来,这是你们刚刚逃出......噢不,跑出茶楼时,不小心踢翻的茶桌,黄花梨材质的,是请镇里最好的木匠做成的,做工三两,材质五两,算上误工费什么的,差不多十两银子。”
“还有这几条长凳,都是同样的材质,做工什么的算下来,一条长凳大概投二两,现在损坏了三条。”
“这样,给你打个折,十五两银子。”
“你看?”
茶小二刚说完,旁边抱着一块算盘的劲装青年,也飞速劈里啪啦的敲打着。
很快,他也吐出四个字:
“赔十五两!”
“赔!”感受着劲装青年身上传来的压迫感,长辫壮汉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颇为憋屈的吐出一个字来。
其他的壮汉,大气也不敢喘,甚至头也不敢抬一下。
“很好,那麻烦诸位大侠,随我过来一下!”
茶小二见对方如此识趣,又来到对方之前坐过的那张茶桌。
一手提着灯,一手从袖口掏出一块黄色布条,细致的查看起来。
“呀,大侠你看,这里,这个位置,一条划痕,很深的。”
煤油灯下,茶小二一边指着桌面,一边撕下一块黄色布条,粘贴在那划痕处,嘴里嘟囔着:“这条划痕很明显嘞,对其他茶客的喝茶体验,肯定有很大的影响!”
“哟,这里,这里,还有桌腿这里,这里,都是划痕!”
很快,这张木桌,当即就被贴上了五块黄色的小布条。
至于四条长凳上,茶小二里里外外用煤油灯照看了一遍,却没发现其他的划痕。
“五条划痕,五两银子,赔五两银子,这不过分吧?”
长辫壮汉听此,嘴角不禁抽搐几下。
踏马的,走南闯北这些年,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但他还是将眼角的那一抹怨毒神色,很好地给深藏了起来。
然后诚惶诚恐的点着头答应。
劲装青年又一阵劈里啪啦的敲击着键盘,很快得出了一个结果。
“三十两!”
这一下,不禁众壮汉诧异,就连茶小二也投来惊诧的目光。
“这位爷,加起来不是二十两银子吗?”许是受不了这样的憋屈,其中一个壮汉抬起头,弱弱的询问着。
“咻!”
却是见这壮汉话音还未落下,一道剑气洞穿了他的眉心。
“砰!”一朵血花绽放,后者整个身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脸上,尽是不甘之色。
显然他自己也想不到,自己只是多说了一句话,就丢了性命。
“你们的意思,是我算错了?”劲装青年扫了众人一眼,最后视线落在了长辫壮汉的身上。
“没,没有,没算错!”
长辫壮汉只感觉眉心发痒,脑勺发凉,如拨浪鼓般连忙摇晃着脑袋。
这一幕,不仅让在一旁看戏的其他茶客发愣。
也让郭靖呆住了。
虽说江湖恩怨,打打杀杀实属正常。
但如此不讲道理,勒索敲诈,动不动就残害别人性命。
如此嗜杀的行径......与那魔教余孽又有何区别?
郭靖突然满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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