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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逸卓:“该不会这个刺客是说你吧?”
“当然不是我!我从大门进来的。”梁成誉作无辜状,随口找了个借口,“我家屋顶破了,漏风,过来借住一晚。”
外面一阵混乱,那队侍卫离开西厢,四处巡查。
“你们躲房里别出去,我去看看。”梁成誉道。
梁成誉从房中走出,刚好也来到西厢的俩魔教徒,对视一眼,似乎达成某种共识,改变方向,往后撤。
梁成誉纵身一跃,拦住二人退路:“刚来就要走?图什么呢?”
“你先走,回去禀报!”一人回招对敌,掩护同伴逃走。
梁成誉欲追脱逃者,被留下之人缠住。此人毕露杀机,打起架来不要命地狠。
这时,府兵赶到,摆阵引弓有条不紊,迅速把激战中的梁成誉和魔教徒包围。
好家伙,将军府竟有这样一支精锐府兵!梁成誉寻机抽身,退到友军阵中。
那玄衣魔教徒孤零零站在围圈中央,一双眼熬得通红,绝望地朝向北方天空叩首,仿佛在履行某种仪式。
随即,人身被密集箭羽洞穿。
“别放箭!”梁成誉阻止不及,怒道,“你们不审审吗!”
府兵首领黑冷着面庞,沉声道:“郎君和夫人安危要紧,不必审。”
特么好不容易蹲到魔头派人办事,还没搞清状况人就没了!梁成誉与黑面首领对视,揣度这人到底是无心还是故意。
本来武将养府兵无可厚非,但魔教不会无故前来,魔教徒的叩首,像极了某种暗号,府兵首领的骚操作,又像极了杀人灭口。
赵原和谢逸卓穿好衣服后,紧跟着从房里出来,正看到万箭穿心的血腥一幕。
被扎成刺猬的尸体,双膝跪在血泊里。赵原看见那人临死前一刻,眸中映照出了他和谢逸卓的身影。
府兵首领向赵原躬身道:“郎君、夫人,你们受惊了。刺客已被裁决,血腥气重,请二位回房。”
福伯也迎上来:“梁郎君,若您要在将军府歇宿,请随我来。”
“多谢福伯。”梁成誉跟着福伯走出两步,被赵原一把拉住。
“你以后别偷盗了,我怕有一天……”赵原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个双目圆睁、正被抬走的尸体。
“怕我跟他一样?”梁成誉拍了拍赵原,“放心吧,我比他机灵得多!”
待卫兵散尽,福伯很快命人冲洗掉地上血水。
谢逸卓不忍多看,已经回房,赵原则独自站在房外,久久不能平复心绪。
仿佛被死者慑了心魂,他总感觉,那刺客是在看到他后,才死不瞑目的。
浮游众生,薄命如斯。
翌日,梁成誉回宫,将将军府发生之事禀告盛皇。
皇宫大殿。
“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须发花白的相国拜伏在天子脚下。
“爱卿起来说话。”君主问道,“究竟遇到何难事?”
正是早朝时辰,满朝文武齐聚,听王老相国哭诉冤情:
“臣有个外甥,前不久遭人杀害。衙门定案,凶手是金水楼。可我那外甥一向安分守己,怎么会跟江湖帮派结仇呢?臣追查之下,发现金水楼拿钱办事,买凶者才是幕后之人呐!老臣之妹走得早,这外甥从小伴臣身侧,与亲儿无异。白首送黑发,这叫臣如何承受得了啊?”
老相国言辞恳切,情绪悲恸,令朝臣唏嘘。
盛皇道:“爱卿且节哀,朕一定彻查真相,还爱卿公道。”
君主的当众承诺,相当于一记定心丸,王相国又道:“前几日,老臣听说,臣外甥跟赵家二郎私怨颇深。臣苦无证据,求告无门,还请陛下为臣可怜的外甥伸冤啊!”
“竟有此事?”盛皇正色道,“倘若的确和赵家有关,朕定会给爱卿一个交代。”
将军府。
“咦,赵原,今天起这么早?”谢逸卓练了会儿剑,在院儿里歇息。
“嗯,饿醒了。”赵原道,“对了,母亲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过几天吧。今日是兄公阴寿,君姑说要在庙里呆够三日,为兄公祈福。”
赵原垂着头,失落地嘀咕:“可今天也是我的生辰。”
“今天是你生辰啊!”耳聪目明的谢逸卓把脸凑到赵原跟前,“不是肚子饿吗?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街上,二人挨家铺子吃,吃了馄饨、烤面、雪梨酥、豆腐脑……直到肚子再也装不下。
“来京都后,我尝到美味小吃,就拿手札记下来。”谢逸卓打了个饱嗝,“带你吃的,都是经过我精挑细选的。”
赵原满足地道:“托夫人口福。”
玩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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