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里不甘,徐述年再次劝解。
“不管偷袭也好,还是委曲求全也好,都需要知己知彼,这次押运银子过去,就当是去刺探一下他军中的虚实吧。”
于是,大家又商量叫谁去,庞虎说。
“要不还是某去吧,帮主万金之体,千万不可冒险!”
徐述年安慰他们说:“你们去倒也没什么,只怕你们的人头留下了,还落下了一堆不是,就不用计较了,还是某这个帮主前去!”
庞虎拍着胸脯说。
“那某就做帮主的护驾先锋,就算我姓庞的死了,也不能叫年哥有什么闪失!”
王五赶紧拦住:“得了,你还是在家陪你那小媳妇吧,送的帮主的事就由某去做!”
庞虎眼睛瞪得像牛铃:“你瞧不起谁呢?老子也是站着尿的!”
牛必成站了起来:“你们俩别争了,帮主不要忘了某叫牛必成,有某陪着您去,这件事必定会办成。”
徐述年想了一下,说道。
“某决定了,庞虎牛必成,你们两个陪某一起去,王五在家里看家!”
王五撅起了嘴,徐述年哼了一声。
“咱们都是脑袋别到裤腰带上做生意,此行必须成功,绝对不能失败,也不能被你这乌鸦嘴败坏了,在家看家吧!”
他们又拿上了剩余的两千两银票,迅速的来到了程无忌的防区。
沿途有不少天策军的将士强买强卖,拿百姓的东西,这里的百姓敢怒不敢言,相当的凄惨。
一看两人是外地来的,马上就有几个士兵过来盘查。
“哪里来的,有路引吗?”
路引就是古代人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介绍信,如果没有这个东西,就会被人当成流民对待。
轻则压迫到苦寒的边州服徭役,重则人头落地没处喊冤。
徐述年笑着将三个人的路引取了出来,直到那个士兵瞪了一眼:“上面的印章不清楚怎么看像是伪造的?”
徐述年悄悄的给那个士兵手里塞了点散碎银子。
“军爷息怒,一点心意不成敬意,拿去买茶!”
那个盘查的士兵点了点头:“念在你们是初犯,就不予计较,下次换个清晰的路引过来。”
一路走一路查,三个人身上的散碎银子都撒光了的时候,这才来到了程无忌的行辕。
牛必成忍着怒火给把守军帐的人上了礼,说明了来意。
那个士兵哼了一声:“在这等着!”
这些丘八大爷军纪涣散,贪财好利,在这位程统领的带领下,恐怕这天策军也要变成天灭军了!
庞虎也非常不屑。
“就这种玩意儿也配称天策军,老子一个打他们仨!”
总算他长了见识,只是在心中想,并没有说出来,要不然还没等三人进大营,早被人咔嚓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旗牌官程忠才走了出来:“你们过来了,跟某进去!”
三个人跟在他后面往里走的时候,分明看着他手按着刀柄,时不时的拔出来又送进去。
如果是普通的百姓,早被吓得瘫倒在地走不动路了,但是徐述年这些人都是一伙亡命之徒,哪里会被吓到?
就听程忠小声说。
“大统领的军纪森严,你们要低头走路,不要随意左顾右盼,要不然丢了性命可别怪的谁!”
三个人虽然打得很好,但牛必成却是一个乖觉的人,用眼睛的余光四处扫视。
突然发现大帐两侧有些异常,隐隐有刀兵反光。
他心中暗想:这个姓程的果然没安好心,一定要想办法跟帮主说明白,设法脱身!
就听里面传出了命令:“来的是谁,叫他们自报名号而入!”
程大统领头也不抬,问了一句:“来的是谁?”
“脚帮帮主徐述年!”
“我记得脚帮的帮主姓钱呀,什么时候改姓徐了?”
这话有一些挑衅意味,徐述年笑了笑。
“只要帮助能够给您带来钱,他是不是姓钱有什么关系呢?”
这话说的也无礼至极,谁知道程统领却哈哈大笑。
“言之有理,你们这些有良心的商人能够捐助军饷,真是我天策军之福!银子带来了没有?”
徐述年恭恭敬敬的把剩下那两千两银票送了上去。
程无忌哈哈大笑。
“你徐帮主果然是个妙人,但你有这个诚意,本将军也不会叫你空腹而归,来人摆酒!”
虽然他这里的酒不如徐述年酿的那些,但是也算是好酒了。
徐述年刚刚落座,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伸左边的牛必成悄悄的捏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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