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城市的西边找到一家看着较为实惠的旅馆,并在那过了一夜,虽然我不需要休息,但也可以封闭起意识达到睡眠的效果。
到了第二天,麻烦事就找上了门。
“请问您有见过纯白的恶魔吗?”
我刚从旅馆的楼上下来,就看到卫兵正在向前台的服务员询问。
“纯白的恶魔是指?”
“穿着纯白盔甲的身材魁梧的恶魔,听说两眼会发出骇人的青光,昨天有人被它袭击,还是五个人,其中受了重伤的有三人,只有两人没有受到重伤,根据目击者的情报描述来看就是穿着纯白盔甲的杀人狂。”
“我想想......确实昨天是有一位穿着白色盔甲的客人入住我们的旅馆呢,但是那位先生的盔甲上并没有血迹也没有清洗痕迹啊,假如他打伤了人的话身上应该有被害者的血液才对啊。”
“怎么了?”
我听到他们的对话走下楼。
“纯.....纯白的恶魔!”
“啊?那是谁?我叫加格兰德。”
“那么加格兰德先生,我们怀疑您和一起恶意伤害案件有关,请跟我们去审问堂一趟。”
“啊?你们认错人了吧?啧,跟你们去也无妨,但浪费的时间能赚的钱你们可要赔上啊。”
我就这么顺应着卫兵的意愿跟随他们前往所谓的审问堂。
“你,你这家伙是!你竟然还敢出现!法官大人,就是他!就是这个纯白的恶魔把我的伙伴打成那样的!”
“啊?你是谁?一上来就叫别人恶魔不太好吧?”
“你居然还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我们这下子一辈子都没法继续冒险了,要怎么找到工作啊!你得陪我们钱!”
“肃静!既然嫌疑人和被害者均到场了,现在开庭!”
“请被害者详述事件经过。”
这之后被我吓得失禁的小混混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嫌疑人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这家伙认错人了吧?”
“你这家伙!还狡辩!”
“我在白天的时候确实有到过那家旅馆,不过我只是在那点了杯水,问了点情报就离开再也没有回来过,昨天和我谈话的店员可以证明。”
站在我们身边的是和事件有关的相关证人。
“是的,这位穿着白色盔甲的先生确实是在白天来过我们的店里,还向我询问新搬迁的冒险者协会的位置,并且和那边的那位先生稍微起过争执。”
“是啊,他们看我穿的很好就想找我的茬。该不会是因为被不知道哪来的人打成那样,考虑到医疗费问题才来讹我的吧?”
“你这家伙!”
“而且这位穿着纯白盔甲的先生自从那之后便确实没有再在我们的店内出现。”
“不可能,就是昨天晚上啊,我们五个不是从店里出去了吗?就是被这家伙叫出去的啊。”
“是吗?但是我确实是没有看到那位先生在店内啊?”
“你!......”
我确实是把他们叫到小巷里了,但我没有进入店门,所以店员根本没有看到我。
“就是啊,我从冒险者协会办理完冒险者身份和帝国的正式公民身份就找了个就近的旅馆住下了。”
“目击者呢?目击者总有吧!穿着这样的盔甲走在路上,不可能没有目击者。”
“确实有些人目击到嫌疑人在街上游荡,但并没有人目击到嫌疑人前往事发地点。”
“怎么会!就是晚上啊,晚上......?你!”
因为我前往旅馆的时候正好是傍晚,所以目击者相当少,而且因为夕阳的缘故,纯白的盔甲会反射出橙色的夕阳,让人看起来不像是白色的盔甲。
“假如没有足够的证据的话能不能把我放了呢,我还接着委托呢。”
“对嫌疑人释放真言术式。”
法官见并无相关证据,决定采取相应措施。
“哈哈,真言术式,看你这下怎么狡辩!”
“这是.....”
陪审团的人一起对我释放某种术式,但我并不知道具体效果。
“被真言术式所施法的人将无法撒谎,假如撒谎术式会立刻起反应。现在,我问你,你昨天究竟有没有犯下那桩案件?”
“没有。”
“哈哈哈哈,看你的谎言被拆......穿?”
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可能!这家伙撒谎了!肯定是你们的术式有问题!”
“魔法士的诸位,术式是否存在缺陷?”
法官向陪审团询问,结果自然是术式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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