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肱突然哈哈大笑,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说道:
“你可真有自信,你是说凉州城的战士能够打败草原人的骑兵?”
他的话语中满是不信,仿佛在嘲笑赵斯的自不量力。
对于草原人,赵临肱再熟悉不过。
那些草原人从小就熟悉骑射,无论男女老少,都能在马背上游刃有余。
他们的骑射技艺惊人,而且善于在马上与敌人周旋,对付凉州的步兵简直就像砍瓜切菜一样简单。
在赵临肱看来,自己的步兵与草原骑兵对战,几乎毫无胜算。
然而,面对赵临肱的质疑,赵斯却显得异常镇定。
“皇叔,只要我说的字字属实,您随我一同前往军营一看便知。”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仿佛早已成竹在胸。
赵临肱并没有想要动身前往军营的打算,他反问道:
“那我问你,如何才能击败他们?”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战与不屑。
赵斯微微一笑,开始详细解释他的战术。
他描述的战术既周密又实用,让赵临肱不由得认真听起来。
当赵斯描述完战术之后,赵临肱愣住了,他由衷地赞叹道:
“这战法妙啊!”
赵临肱开始对自己的儿子有些看不透了。
他怎么会对兵法掌握得如此熟练,甚至还能别出心裁地想出这样的战术?
赵临肱甚至有些自愧不如。
然而,他仍然有些疑惑:
“不过光有兵法那也只是纸上谈兵,毕竟实际作战骑兵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步兵怎么可能压制得住骑兵呢?更何况凉州城的步兵我知道……”
赵斯打断了赵临肱的话:
“皇叔,我自然有我的妙计。不过这东西得要你亲自见识了,才能感叹到他的神奇。”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神秘与自信。
其实赵斯想说的是绝对武力压制的火枪,但他觉得解释起来比较麻烦,而且赵临肱也不一定能听懂。
所以他有意卖了个关子,并没有明确说明是什么东西,而是执意邀请赵临肱跟自己一同前往军营看看。
“皇叔,您若是不信,就随我去军营一趟吧。我保证您会大开眼界的。”
赵斯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与自信,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向赵临肱展示自己的成果了。
“行,那我便去军营看一看,你这到底是什么神奇之物,能够压制草原人的骑兵。”
赵临肱沉稳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
尽管他心中对赵斯的自信有所怀疑,但还是决定亲自去军营一探究竟。
在前往军营的路上,赵临肱的脑海中不断推演着凉州步兵与草原骑兵的对战情况。
他无论如何推演,结果都是草原人占尽优势。
毕竟草原地广人稀,对方又是骑着马,进可攻退可守,而且草原腹地很深。
如果我方士兵冲入草原深处,很可能会遭到草原人的围剿,胜算渺茫。
当然,赵临肱此时还想象不到有火枪这种可以在远程就让草原人毙命的武器。
他的模拟推演只能基于弓箭和弩等传统武器。
随着马车向城郊的军营驶去,原本繁华的城市景色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荒芜的地带。
在还未到达军营的时候,赵临肱就注意到沿途路上有一队队列整齐、走着正步的士兵。
他们每个人都背着一根大铁棍子,这让赵临肱看得有些傻眼,一时摸不到头脑。
“侄儿,你不是说你的钱财全都拿来补贴军务了吗?
怎么你的士兵连个像样的矛或者长刀都配不起,身上背的全是烧火棍子,这还怎么打仗?”
赵临肱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满。
他开始有种被骗的感觉,怀疑这些钱并没有真正用在军务上。
不然,这些士兵怎么会如此可怜,拿着根烧火棍上战场。
那岂不是成了活靶子,任人宰割?
然而,赵斯却平静地解释道:
“皇叔,这不是烧火棍,这是我之前跟您说的神器!”
赵临肱一听这话,更是气愤填膺,他打断赵斯的话,怒道:
“休要狡辩!
我看你是贪赃枉法!
每年朝廷给凉州拨付的军费也不少,其中早已算好了购买武器的钱。
你的士兵却连武器都没有,你说是不是你贪污了?”
赵临肱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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