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路他们围在王蓝天的病床边,王蓝天看他们忧心忡忡的样子,直接站了起来:“干嘛啊?怎么跟看遗像似的看我啊?我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哎呀,你说什么,赶紧拍拍木头呸呸呸!”林一路比较迷信,他觉得王蓝天这么说话太不吉利了。
“你啥事没有,好好的歇着吧!”思北补充了一句,“实话告诉你,你什么绝症也没得,健康得很。”
“我歇什么?我好着呢!不是林队长,你看你刚才什么表情!”王蓝天站了起来,“你们看,我真没事,我自己能感觉出来啊!一点事都没有!”
王蓝天说完还推了一下林一路:“你瞎捣什么乱!一点事也没有,你们要干什么嘛!”
这时候文安走了进来:“叔叔,您醒了?”
王蓝天看到文安,又一次晕了过去。
“这……真晕过去了?”林一路懵了。
“叔叔,咋了?又不行了?”文慧刚才没注意到情况。
“爸!”燕孜还没反应过来。
“哥你还愣着干嘛,叫护士去!”文慧赶紧支开了文安。
文安带着燕孜离开了医院,燕孜的心里那叫一个难受,眼眶都湿润了。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我爸这样。在我的印象里,我爸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他就像一片蓝天。天怎么会塌呢!”
“没事,”文安抚摸着燕孜的肩膀安慰着她,“医生不是说了吗,什么问题都没查出来,叔叔没事。”
“要是查出来就好了,这没查出来算是怎么回事啊!”接着,燕孜擦干了眼泪,面向文安,“文安,我已经想好了。要是我爸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咱俩结婚的事情暂缓,我肯定会陪着他,一直到他康复。”
文安并没有生气,他理解燕孜的心情,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好了,好了,不哭了哈!如果说叔叔那边出现什么问题,我这几天也不上班了,我们一起陪着他,好不好?”
第二天,王蓝天在医院散步,思北过来看他,王蓝天很疑惑:“你咋来了?燕孜和她妈呢?”
“她们母女俩挺累的,让人家休息休息。”
“也是哈,其实你们真不用天天来,尤其是林一路和他老婆,那么忙,过来干嘛!我好着呢,没事!”
“大哥,你就踏踏实实养病,啥事都不用想了,你就放心,不管出现什么事,还有我们几个呢!”
王蓝天感觉思北话里有话:“你什么意思?我是不是查出什么来了?别吓我,到底我得了什么病?”
“诶呀你没事,我就那么一说,人家医生没说啥!”
“我咋听着更甚得慌了?我告诉你,咱俩之间,别给我藏着掖着!不管别人怎么样,如果你知道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
“行行行我告诉你,咱俩是合伙人嘛,可关键是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发誓我知道什么事隐瞒你了,天打五雷轰!靠谱吗?”
“一言为定!你这搞的,还不如不来呢!”
中午王蓝天吃完饭躺在病床上休息,燕芳菲守在他身边,轻声细语道:“你说你,怎么说病就病了,一点征兆都没有,我一直以为你在跟我装呢!真行!怪我,明知道你心里难受,非得逼你表态。现在说什么也都么晚了!放心啊,有我呢!不管付出多大代价,病都得治,砸锅卖铁,让我干什么都行!孩子她爸,你听好了,你不能扔下我一个人走了,听见没有!我后半辈子还靠着你呢!你得给我好好的!”
医院的心内科、心外科、急诊科专家进行了一次联合会诊,终于对病情有了初步的诊断。文安来到1路车队叫文慧和林一路下了班陪他去趟医院,但是林一路在写报告暂时没能脱开身就去不了了。
燕芳菲把诊断报告递给了文安和燕孜,他俩都看不懂。
“什么意思啊,应激性心脏病?”
“文安你先出去,”燕芳菲怕接下来的话伤到他,“大夫说算是一种心因性疾病,这种疾病往往都发生在病人受到重大打击之后。”
“什么打击啊?”文慧很好奇。
“就类似于投资失败啊,家庭变故之类的。治这种病需要药物和心理同时进行治疗,最关键是要找出发病原因。”
“那我哥跟燕孜谈恋爱这事算不算?”文慧有点担心了。
“人大夫还说,重大打击和每次发病的共性很关键。我问了一下这个情况,人大夫第一次听说!如果这事确实造成了困扰那就算吧!最好的办法就是隔离式干预,远离受刺激的主体。”燕芳菲一字一句地向文慧解释。
林一路叫文慧在思北那里吃面条,还带上了周佳璟。思北问林一路:“老王怎么样?”
“应激性心脏病。”
“啊?”
“心因性的。”文慧愁眉苦脸,“我哥得跟王叔隔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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