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之奴

烟尘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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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将辞年少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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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监狱熟悉又漆黑的墙,我知道这是我如今三十八个年头里普普通通的一天。别人三十而立有家有房有中年危机自己却只有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对着黑夜发呆。我嘴角抽动道:昨天要是大哥或者三弟来接我我就能正常出狱了吧。心好像沉入了冰冷漆黑的海水里,一滴不知道为什么而流的泪滑落过脸颊。自己早已忘了第多少次因为偷窃来到这里了,只是那个出狱一定会来接自己的父亲再也不会来了。我咬了一下嘴唇陷入早已没了门牙的地方仰着头靠在了墙上。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我是怎样喃喃的闭上了眼睛。

十几岁的年纪自己和别的孩子一样每天来回在学校和家。可能自己笨吧书本上的知识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最让我快乐的是游荡在田野小沟里抓几只鸟几只鱼。头上突然传来熟悉的疼痛,心里一阵烦躁又是那个老师扔来的粉笔头。懒得抬头看清是谁便将早上饿的有点晕的头从窗的方向转到让自己感到无聊的书本上。“你不好好学习将来要去受苦吗?你来学校一天发什么呆没出息的货......”后面说什么话我已经忘记了甚至连老师叫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不久后我就用大部分孩子不读书的理由:自己不是学习的那块料再也没去过学校。和大部分农村的父母一样我的父母也没怎么管我,我将书包里没怎么翻的书和三十几分的卷子扔在了某个角落,最后都随冬天进了家里的土坑取了暖。学习这条路我自己终没有走通和当时大部分缀学的孩子一样年龄太小结伴游荡在村巷田野几年。

农村的田野和村里脱麦壳的场是我最喜欢呆的地方。因为那里有可以成群觅食的鸽子,这些鸽子不知道晚上栖息在谁家的屋檐但不论是飞翔在空中还是落在地上都让自己着迷。我不知道未来去哪里,也基本上没有朋友却又好像被社会的笼子关住了。每次看着在天空飞舞的鸽群就会产生别样的感情-----它们成群结队不会孤独还拥有蓝天,一出生就拥有拥抱自由的翅膀生活的简简单单追求填饱肚子和夜晚的屋檐。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在水果园墙的后面静静的看着场上觅食的鸽子,每只都在着急的迈着小碎步寻找着地上的谷物。突然鸽群像是受到了惊吓飞向了空中我看向地面才发现有一只白色的鸽子在地上扑棱着却怎么也飞不起来了。当我走近发现一个铁夹子夹住了它的双腿,救下了这只鸽子带回了家把它放进了家里的鸡笼里养了起来。后来我经常去场上去转希望在救一只给家里养的小白鸽作伴却被几个比我高一点的孩子打了一顿。因为他们发现埋夹子夹到的鸽子被我拿走了所以堵住我教训了一顿。从那以后为了报复我总会偷偷的起了他们埋下的夹子跑回家。

时间过得飞快,几年匆匆过去了饭桌上的我已经16了。夜色已经淹没了墙角屋子里的光线渐渐的暗了下来,我抬起头看着父亲拌着他手上碗里的面条却迟迟没有动口。突然父亲放下手中的碗沉声说道:你出去找个活干吧,家里就这个情况。母亲一言不发的捞起面条盛入碗里。我再次低下头大口吃起了面条一时间不知道是何种心情。夜色终究是充满了整个房间,屋子里昏暗的灯光亮了起来,看着屋檐下一只只休息的鸽子仿佛未来如这夜色一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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