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曹仁围困南郡甚急,每日不断的派遣兵士于城下叫骂。
而南郡太守文聘面对城墙外黑压压的一片,只得吩咐士兵不得出战。
随着时日日久,南郡城内已然人心惶惶,而且因为粮谁皆被断绝,居民所食用物资越发减少。
甚至就连兵士都开始吃不饱饭,老百姓更是易子而食。
“将军,南郡困急,兵士多有饿死者,如此坚守下去,南郡危在旦夕,城破之时恐怕会生灵涂炭,为保苍生一面,我们降曹吧。”
说话之人正是蒯越,文聘心中冷笑,蒯越作为荆州顶级世家,曾经多蒙刘表恩情。
如今刘表新丧,尸骨未寒,竟然为保全一己之私,欲要将南郡拱手让人?心下甚是不屑。
当即讥讽道。
“荆州议事不是早有定论,今日还未战,难道阁下就想拱手将南郡让人吗?”
“文聘啊,我知你忠勇,但是将军可曾想过,我们如今实际上都是被刘备利用了。”
“曹操所恨的人是谁啊,刘备啊,我荆州与曹操素无恩怨,只要把刘备交出,就能保一方平安,何苦为他卖命,与曹操为敌。”
“刘皇叔为先主托孤重臣,岂能因为曹操大军压境,就自断臂膀,岂不为天下耻笑。”
“再说,我观荆州之地,只有刘皇叔能抵御曹操,君不闻,许昌青梅煮酒之时,曹操所言,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尔。”
“我等都被刘备误矣,刘备曾经背叛过曹操,自然没有投降之理,我等若要死战,整个南郡城定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文聘,昔日吕布、袁绍何等英雄,都一一为曹操所灭,刘备屡败之将,怎是曹操敌手。”
“就算南郡城外的曹仁,都不是刘备所能抵挡的。”
就在二人商谈之时,门外大把的火光亮起,看起来竟然离南郡城不到十里。
“救兵来了。”
这些天文聘疲惫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些许笑容,他受刘表托孤重任,自然无法接受荆州断送在自己手中。
“蒯越,你不要在言,乱我军心,否则我定斩你首级。”
看着文聘犀利的眼神,蒯越内心深深的惶恐,这个多年的老友似乎变了一个人。
却说张文一行人行走在九阴谷时,轻风微微拂过。
突然山上火把大起,为首一将曹洪,大笑道。
“恶贼,你中我哥哥之计了。”
语音落下,随即山上巨石翻滚,箭如雨下。
张文率领兄弟们冒着箭雨纷纷向谷外退去,其中多有伤亡,曹洪见状,大叫道。
“兄弟们,冲啊。”
山上不知多少人马凌空冲下,纷纷追杀张文。
其中多有掠夺兵马,张文大败而逃。
曹洪在山上举起的火把不仅让文聘看了个一清二楚,还有曹仁。
曹仁顿时大喜道。
“九阴谷乃荆州往南郡必经之地,我早设伏于此,刘备当真以为我想强攻南郡吗?“
“看来刘备真乃庸人尔,项上人头早晚让我向丞相请功。”
待张文撤出九阴谷之时,已然身中数箭,身边的兵马也多有伤痕,无力在战,甚至都被曹洪的兵马给冲散了,几乎溃不成军。
张文由于马匹被箭射中,不得已下马奔逃,后面曹洪骑兵逼近,大笑道。
“匹夫,哪里逃。”
张文心中不由悲凉道。
“男子汉大丈夫战死沙场,何憾之有,放马过来吧。”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响彻四野,众人皆感觉震耳欲聋,有着片刻的停歇。
“谁敢动我小儿。”
却是张飞手拿丈八长毛一骑当先而来,而在其身后浩浩荡荡的跟随着大军,黑压压一片。
旌旗上多上书‘张’字。
曹洪喝问道。
“敌军战将何人。”
“我乃燕人张翼德,你是何人。”
“我乃曹操帐下厉锋将军曹洪。”
“哦,你就是曹操手下最有钱的那个将军是吧。”
曹洪此人极其贪财,除了朝廷给与的高额优待,经常干着打家劫舍,贪污的勾当,就连曹操都感叹,曹洪比我财物还要多啊。
听闻张飞戏言,曹洪大怒,道。
“杀猪之辈焉敢取笑我。”
张飞脾气更是暴躁,两人当即战在一起,数十回合之后曹洪渐渐力不从心,败退而逃。
曹洪心想昔日就听闻这个匹夫,没想到一身蛮力竟然如此勇武。
“生擒曹洪者为头功。”
张飞一声大吼,整个九阴谷声音久久回荡,直震的曹洪胆寒,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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